宁静、柔和地月光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大地,一团明亮微小的火光在庭院中游离着,小五提着一盏红木画花卉六方宫灯,穿过曲折游廊,走到一处红布罗列,灯火通明的房屋外。
一团雪白圆润的翘tun上点缀五六颗红斑点,一串珍珠被媚红薄rou推拉吞吐着,发出咕噜诱人的声音,yIn水浸润着褐色肥厚的花蒂,又顺着rou缝滑落在地,地上一摊摊黏腻yInye堆积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而透明,映照出花奴满是春情的脸色。
小五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yIn乱的画面,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嘶哑,“二爷,新房到了。”
方悦泽满身酒气,皱着眉,他晃了晃头,随意扫了一眼,“小五,以后他是你的了。”说罢,推门而入。
方悦泽径直走到桌上,倒上一杯热茶,温水滑过喉咙,晕沉沉的脑子得到了舒缓。桌面上的食物不见了踪影,宽敞明亮的屋内没有任何人影,只余淡淡香味萦绕鼻尖。
这是檀香?
他不喜任何香味,一切衣用起居从不熏香,以至于附近伺候的人也没有熏香的习惯。他按了按隐隐作痛地额头,起身走向偏房。
他踢开门,随手解开腰带,大红色纹云锦衣丢落在地,赤裸着上身、摇摇晃晃地走进屏风中。
一袭月白色纹云长衣,紧贴着满身水渍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长发别于耳后,随意披泻于肩。叶筠舟惊慌地披上衣服,惊恐充斥眼中,转身便对上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眸,结实健硕地胸膛下有着波澜起伏地腹肌,一个圆而长的庞然大物蛰伏在白色长裤之下。他移开眼,通红的耳尖微微发烫。
方悦泽双手交叉,倚靠在屏风上,眼帘微微下垂。法地舔舐着gui头。
在温暖shi润的空腔包裹下,gui头慢慢变得肿大,塞满整个口腔,rou柱变得挺直圆润,上面青筋暴起。叶筠舟的嘴唇被突然变大的rou棒撑到极致,艰难地呼吸着,粉嫩小舌只一个劲的嘬着gui头。
方悦泽不悦地动动腰,只有半个rou棒被包裹着,情欲得不到舒缓让内心无比焦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挺腰,把整个rou棒硬塞进去,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为了教训身下这消极怠工的小人,直接在还没有适应的咽喉深处残忍地摩擦着。
“唔,大哥故意送块木头过来,现在还能退回去吗?”方悦泽动作粗爆地抽插着,酒Jing泡过的大脑让思绪到处乱飘,丝毫不顾及身下满脸苍白之人。
“唔,啊吁…停……呜”被rou棒贯穿玩弄的嗓子说不出一完整句话来,只能发出小猫般求饶的声音,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双腿,不过由于窒息,叶筠舟的力气消失殆尽,两眼一翻,似要晕倒过去。
“真麻烦,大哥那游离花间之人怎么会跟你有拉扯?”方悦泽毕竟也不想传出新婚之夜为了报复兄长,残害妻子,羞辱门楣这种丑闻,不爽地放过了叶筠舟,正打算去往外面离去,随便找个人,泄泄火气,就被嘶哑的声音叫住。
“悦诚才不是你这样粗鲁野蛮之人可以比的!”叶筠舟跪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一阵阵呃逆上涌,几颗挂在眼眶的泪珠颤抖地掉下。
他心里后怕极了。方悦泽他就只顾自己开心,无论是刚才对自己感受不闻不问,还是大堂里的漠不关心,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用来逗弄他大哥的玩具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全是方悦诚,既然如此…
叶筠舟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神色妩媚,语气温柔如水,“悦诚才不会像你这般,无礼待我。”
“哦?”方悦泽突然兴致高涨了起来,这是这场全是闹剧的婚礼之中唯一有乐趣的事了,他神色飞扬,蹲身向前,靠近耳部,伸手将他额前的秀发拢到一边,儒雅地说着最下流地话,“流言为真?你真是我的好—嫂—嫂,嗯?”语气上扬着,像是一个憧憬大人的小孩,向大人讨要着糖果,甜的腻死人。
我呸,这真是下贱胚子,衣冠禽兽!之前婚房前跪着的男人,果真是他从他大哥那里要来的通房丫环,婚房内还有一双被yInye打shi的婚鞋。
叶筠舟心里骂得越狠,眼神越勾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叔,子,对待长辈要有耐心。”一边说一边探出头,咬住那薄而小的耳垂,“嫂嫂可受不住你这身蛮力,哟。”
“哈哈哈哈嫂嫂教训得是,泽儿在这里给嫂嫂赔给不是,”方悦泽伸手环保住眼前秀长的身躯,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探去,另一手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颚,
“嫂嫂想要小叔像大哥一样服侍你吗?不好办那,小叔可不知道大哥在床榻之上,怎么肆意Cao弄嫂嫂的,要不,嫂嫂告诉小叔,小叔一定照办!”
嘴上恭敬地说着,态度谦逊有礼,可手却不老实,悄悄掀开shi哒哒的长衣,强势地抓住娇小Yinjing。宽厚而散发热意的大手轻松地握住Yinjing。
方悦泽笑容可掬,大拇指沿着唇些悠悠地摩擦着红光水润的唇rou,“嫂嫂怎么还没取下小叔的玉扳指呀?莫非想背着大哥偷人不成?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嫂嫂这样的如花美眷成为冷苑里那些肮脏下仆的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