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儿媳自知淫性难耐,唯恐堂前失仪,求夫君赐下锁精环。”声音断断续续,语调甜腻,像个小勾子,勾动人心。
我呸,这真是下贱胚子,衣冠禽兽!之前婚房前跪着的男人,果真是他从他大哥那里要来的通房丫环,婚房内还有一双被淫液打湿的婚鞋。
方悦泽把玩着腰间青玉白鱼佩,浑身不爽,“娘,泽儿这些时专心背书,忘了准备这些。”说罢,把大拇指上麒麟翡翠玉扳指取下来,随手丢给小五。
他心里后怕极了。方悦泽他就只顾自己开心,无论是刚才对自己感受不闻不问,还是大堂里的漠不关心,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用来逗弄他大哥的玩具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全是方悦诚,既然如此…
方悦泽不悦地动动腰,只有半个肉棒被包裹着,情欲得不到舒缓让内心无比焦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挺腰,把整个肉棒硬塞进去,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为了教训身下这消极怠工的小人,直接在还没有适应的咽喉深处残忍地摩擦着。
“唔,啊吁…停……呜”被肉棒贯穿玩弄的嗓子说不出一完整句话来,只能发出小猫般求饶的声音,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双腿,不过由于窒息,叶筠舟的力气消失殆尽,两眼一翻,似要晕倒过去。
方悦泽笑容可掬,大拇指沿着唇些悠悠地摩擦着红光水润的唇肉,“嫂嫂怎么还没取
“嫂嫂想要小叔像大哥一样服侍你吗?不好办那,小叔可不知道大哥在床榻之上,怎么肆意操弄嫂嫂的,要不,嫂嫂告诉小叔,小叔一定照办!”
“悦诚才不是你这样粗鲁野蛮之人可以比的!”叶筠舟跪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一阵阵呃逆上涌,几颗挂在眼眶的泪珠颤抖地掉下。
“哦?”方悦泽突然兴致高涨了起来,这是这场全是闹剧的婚礼之中唯一有乐趣的事了,他神色飞扬,蹲身向前,靠近耳部,伸手将他额前的秀发拢到一边,儒雅地说着最下流地话,“流言为真?你真是我的好—嫂—嫂,嗯?”语气上扬着,像是一个憧憬大人的小孩,向大人讨要着糖果,甜的腻死人。
叶筠舟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神色妩媚,语气温柔如水,“悦诚才不会像你这般,无礼待我。”
“二夫人舌头敏感,舌尖不够灵敏,”嬷嬷恭敬地向太太禀告,侍女在一旁记录着,“嘴巴撑开的容量太小,而且上颚跟喉咙的咬合力不行,口交技术太差,需要让人好好调教一番。”
“是个懂规矩的。”太太意味深长地望着方悦泽,眼含威胁。老娘我可是在给你擦屁股,这规矩也是给你出气的,你跟老娘犯浑试试?
在温暖湿润的空腔包裹下,龟头慢慢变得肿大,塞满整个口腔,肉柱变得挺直圆润,上面青筋暴起。叶筠舟的嘴唇被突然变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艰难地呼吸着,粉嫩小舌只一个劲的嘬着龟头。
“唔,大哥故意送块木头过来,现在还能退回去吗?”方悦泽动作粗爆地抽插着,酒精泡过的大脑让思绪到处乱飘,丝毫不顾及身下满脸苍白之人。
“哈哈哈哈嫂嫂教训得是,泽儿在这里给嫂嫂赔给不是,”方悦泽伸手环保住眼前秀长的身躯,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探去,另一手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颚,
方悦泽嘴角慢慢上扬,笑容满是邪魅,眼中满是玩味,轻轻瞟了下小五,复而继续把玩玉佩。
有趣,太有趣!
太太娇嗔地瞥了一下方悦泽,这孩子混不知事,大婚前,连丈夫的规矩都不立,这会子可不能让他犯浑。
法地舔舐着龟头。
“真麻烦,大哥那游离花间之人怎么会跟你有拉扯?”方悦泽毕竟也不想传出新婚之夜为了报复兄长,残害妻子,羞辱门楣这种丑闻,不爽地放过了叶筠舟,正打算去往外面离去,随便找个人,泄泄火气,就被嘶哑的声音叫住。
那脆弱,敏感,受不得一点摩擦的地方被人用力研磨,酸麻,酸涨,快感一下直冲骨髓,一直被麻痒折磨的绯红的肉缝悄悄打开,一股淫水把手巾送出一个头来。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其他男人把玩私密的下半身,直至高潮,叶筠舟羞耻地把头偏向一边,眼泪成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青葱白软的小肉棒上点缀着那翠绿色,如游龙戏珠,那黏腻清澈的液体,那阵阵腥香,小五隐晦地给小肉棒带上玉扳指是,大拇指狠狠地搓过那不停冒着黏液的马眼。
方悦泽啧啧感叹,是个有脑子的,婚前故意要求什么都不要带,入门前疯狂戏弄,就是为了让叶筠舟在没入洞房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射精,高潮。这是可以休妻的大罪,也是他明晃晃地阳谋,不过,也没指望能这样让老爷子松口。
嘴上恭敬地说着,态度谦逊有礼,可手却不老实,悄悄掀开湿哒哒的长衣,强势地抓住娇小阴茎。宽厚而散发热意的大手轻松地握住阴茎。
叶筠舟心里骂得越狠,眼神越勾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叔,子,对待长辈要有耐心。”一边说一边探出头,咬住那薄而小的耳垂,“嫂嫂可受不住你这身蛮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