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把杨白逼得摇头晃脑,床单都揪得移了位,只能断断续续地在呻吟中与他说话,“太深、呃、啊……”
“不深的话顶不到。”戚怀英在他耳边说,低沉的声音中饱含情欲。
杨白只是一句下意识的抒发,戚怀英却总是回答他,不知是正经还是存了逗他玩的意思。而且戚怀英不知道从哪一次的性事上发现杨白的耳朵敏感,之后做爱时就喜欢凑在他耳边喘息和说话,而杨白真的十分吃这一套,戚怀英在他耳边吹口气,都能让他浑身颤得不像自己。
“喜欢在耳边说话吗?”戚怀英问他。
杨白闭紧了嘴,被顶了几下后终于泄了气,道:“……喜欢……”
湿漉漉的舌尖如蛇一般钻入耳中,黏湿的水声在耳内响起,空灵地仿佛声源在脑袋中,戚怀英一边舔着他的耳道入口和耳廓,一边用着沙哑的气音问:“舔耳朵呢?”
“喜、喜欢……”
“喜欢什么都要和我说。”戚怀英对他说,“别的也要告诉我。”
“嗯……”
……
晚上近十点,他们才从迷乱的情事里挣脱,垫在杨白身下的那件外套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戚怀英翻出干净的那一面,随意擦了擦杨白的肚子和桌子。
杨白的脸还是红的,冷静过后有点为自己的放浪而惭愧:“以后不要在厨房做这个了。”
戚怀英笑了一下,正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