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里的意思,是生气了?要责罚?可不能连累了阿碧。
阿荔眉头一蹙,深感不妙。
“既然困了,那便里头来睡!”
那人语调上扬,又伸手0了0她红透的耳尖,引得她敏感得一躲。
门被推开,白布衣在眼前划过,她也被推进房间。
“诶?不用!”
她想退出门,那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一吹,那门便被关了。
屋里的琴声还在继续,阿荔不敢抬头,只待在一旁当个木头。
“柳絮,先退下。”
琴声一停,柳絮话也未说,拿着琴低着头开门走了。
嗯?
这就走了?
那她……她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阿荔奇怪,这柳姑娘自来骄傲,不拿眼睛看人,怎么在这人面前,乖顺地跟个奴才似的。
虽是妓子,但也许多达官贵人捧着哄着的。
奚君有什么魔力不成?
正胡乱想着,那人两手捻着她的下巴,便抬起来了。
督主昨夜也这样,跟捻小猫小狗似的。
“真真绝se。”
那人眼浮惊yan,凑近看她,夸道,眼神灼热。
鼻息喷拂在她脸上,痒痒的。
阿荔想说:你也不赖啊!
这和尚确实容貌出众,头被烛光照得蹭亮蹭亮的,一身白se袈袍,偏生面如冠玉,水月观音,教人不敢亵渎半分。
那人执起她的手,慢慢牵引着她。
嘴里y道:“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纤纤作细步,jg妙世无双。”
他念佛经定也是极好听的。
洋洋盈耳,玉石之声。
阿荔被推在床上,发髻散开,新鲜的桃花枝桠落在一旁,青丝铺开。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那人shang跪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浅浅地笑,眼中又痴又迷,嘴里又y了一句。
这人会的诗可真多。
阿荔手放在背上,0索着她的刀。
那人还待要来解她的衣裳。
虽美se当前,可也不能让人平白占了身子。
阿荔一急。
一手从背后ch0u出武器,腰腿发劲,一脚劲风落在他x膛,那人措手不及,被踢倒在地上,阿荔身子凌空急转,一把小刀便已架在和尚脖间。
形势陡转急下,阿荔将他压着,眼神锋利。
长发轻泄,撩拨着他的脸,馨香入鼻。
“笑什么笑!”
阿荔恼烦他这处变不惊的模样,刀又压了几分,见着血痕,沾在刀锋上。
割喉这法子,她用的不好,没那么大力气,如果是用的剑或者大刀还好,可是这刀太小,她一刀切不断喉咙,溅得满身脏w不说,还容易平白惹得人惨叫,引了人来,逃脱也麻烦。
“美人如此主动,竟好这口,奚某实属意外。”
那人说话仍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慵懒磁x,手被她腿压着,还不忘占便宜,0索着小腿,tia0q1ng似的。
阿荔冷笑一声,小腿一用劲,往那手上一压,得意地听着骨头错位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
哼,这人太讨厌了,se胚子!用化尸水算了!把脸毁得亲娘都不认识最好!
阿荔心里念叨着,又用空出的手去腰间0小瓶子。
画风突变,阿荔刚0着那瓶子,x前被指节点,竟动不了了。
被点x了?
这和尚会功夫?
收集的信息里没这技能啊!
阿荔暗自用力想冲破那x道。
男人直起上半身,顺着她跪着的姿势,笑得邪魅,揽着她的t儿便将她抱起来,轻巧地丢到了床上。
阿荔听着他r0u手腕的声音,“咔嚓”一声,骨头便回归正位了。
唔……这人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没听说还会正骨之术啊!
“你在寻什么?”
那人脱了外罩的白se袈袍,上了床,笑得仿佛救世救难的菩提般亲和,又有一gu少年的明朗气。
衣衫被解开了两层,循着她的手0出那小瓶子,男人拿起来细看。
“哦?化尸水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就当美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吧。”
瓶上写了名字,那人念出来,说完厚脸皮地将那瓶子跟袈袍放在一处,又shang来坐在她旁边。
“你这么定着,好生无趣,跟画里的人似的。”
似是极遗憾,他眼神透露出可惜,忽用指节往那x前一戳。
x道解了,阿荔眼疾手快地出手准备逃,却被轻易制住压在了身下。
手脚锁着,动也不能用。
男人热热的呼x1喷在她脸上,又被霸道的躯t完全压制着,难以言说的心痒感又从下t升起来,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