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在地上踏出“当当”的声响,摩擦着小道上的石子儿。这条路仅有两三米宽,旁边就是毛坯的楼房,只建了一半。
路堃的床铺在二层,他躺在床上,旁边就是塑料窗户,望出去,凭借良好的夜视力发现远处的女人。
“嗤”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胆量,居然敢来这类似惊恐片的工地小路。
工地强jian犯(上·H)
一阵凉风吹来,把小路旁的树刮的簌簌作响,闻景心里惴惴的,右手攥紧了包带。
她停住脚步,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中。前路是一望无际的浓墨,糊在眼前,只有远处高层小区的灯光散着微弱光亮。
心下终于害怕。然而在加快脚步的同时,肘弯一热,一股大力将她拽进了毛坯楼的缝隙中。
“啊——”闻景惊叫出声,一块毛巾被塞进口中。
背后覆上来滚烫的身躯,灼在她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子,又努力支起,莹白小腿露在冷风中,早已软的向下打滑。
男人掐住闻景的腰,一把将她提上来,压在水泥墙面上。
“唔...嗯!”
恐惧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样渗透进心底,汗毛倒立。许多年轻女性无辜被先jian后杀的例子在内心无限放大。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这种事,比起之前的恐惧和羞愤仍然没有长进,还是害怕的大脑都晕眩。
闻景张大了嘴想将毛巾吐出去,却闻到有点腥咸的味道。
半年的性经验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毛巾,更可能是男人穿过的内裤!
想到这里,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哭的悄无声息。
闻景使劲挣扎,双手向后挠去,同时用鞋跟踩身后男人的脚。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她小儿科般的动作制服,只是狠狠的用膝盖撞了她的腿弯,使她不受控制的趔趄,手也条件反射的扒住前方的墙面。
指甲刮出“刺啦”的声响,痛感从手传遍四肢百骸。
闻景的眼泪浸shi了口中的内裤,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在夜色中隐隐约约。
“嗯...”突觉后脖颈一片温热,她敏感的哼叫。
男人仔仔细细的舔舐她的脖子,用牙轻轻啃咬颈椎突出的一小块骨头,留下一串濡shi,闻景被刺激的打颤。
双手早就被反绞,不知道什么东西缠在上面。
失去支撑的闻景无力的把脸贴在粗糙的墙壁上,划脸颊的刺痛。
她用左肩抵住墙,以此减少脸部的压力。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翘起,被水蓝色包tun裙包住的圆润由于挣扎晃动着。
男人右手抚上去,来回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毫无怜惜。可怜的tun部压下又弹起,从包tun裙的下面隐隐能看见被丁字裤包裹的Yin户。
左手也不停歇,从套裙衬衫的缝隙钻进去,径直掐住了ru头,完全没有再去摸索,仿佛已经非常了解。
闻景的左ru头稍微有点凹陷,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尖尖翘立。ru孔明显,一抠就会敏感的弓起后背。
现在也不例外。
闻景只觉得一团火在左边燃烧,男人的食指抠弄那一个小圆孔,再轻轻搓,反复。明知道不对,这团火仍然蔓延到神经末梢。
隐秘的汁水流出,粘在内裤上,空气已经散发出yIn靡味道。她小幅度的夹夹腿,被狡猾的男人发现。
他“呵”一声,热气喷在耳边,yInye更是肆无忌惮的渗。
仅仅是抠ru头,就让她由惊变痒,她恨极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这是强jian。没有人性的强jian。
可是这快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心里已经这样抗拒,身体却首先背叛,无处可逃?
大颗眼泪从来没有停下,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舒爽。
她无暇去想身后的男人如果强硬的进入会怎么样,身体似乎从来不给选择。
男人给了。
他不再跟闻景玩着逗弄的把戏,大掌将包tun裙往上推,花白的屁股就露出。黑色丁字裤陷在蜜地里,尽管看不清,也能模糊的瞧见水Yin部的水痕。
男人的一团早就热烫的抵在闻景腰侧蓄势待发。他没穿内裤,把蓝色的大裤衩一拽,rou棍就跳出,像一头暗中观察的野兽,只等猎物上钩。
工地强jian犯(下·H)
“嗯!”口中的内裤被拽下扔在地上,闻景的嘴巴酸的很难合拢,微微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
男人的肆无忌惮让她愈加害怕!他就真的不怕她喊人吗?还是说强jian完就要灭口?
这种猜测让闻景惧怕极了,她想回头说句话,却连嘴都没张开,一口气就哽了进去。
他进来了!
毫无前戏的、径直突破Yin唇的阻碍,扎进了蜜洞。
闻景被撞到墙上,屁股紧贴身后的火热,太过激烈的插入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喘息平复。虽然有了一点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