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阿棠则将自己包袱里的衣服摊出来,准备收拾到衣柜里。
“待会儿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制衣,你的这些款式大概穿不上....这个盒子,你怎么不看?”
阿棠噘嘴,不想答,转而却道:“赵护卫,婉儿的意思你看不出来啊,你那张脸冷冰冰地,冻死人了。”
他把盒子捧到阿棠身后,阿棠一转身,就跟他撞个满怀。
赵佑顺手就把盒子搁到了她身后的衣柜里,两条手臂包围着阿棠,声音低而危险:“有吗?”
阿棠一下子呼吸不过来,往后退了又退,直接载了进去。
青年一把抄住她的腰,阿棠的下半身便跟人紧贴起来,赵佑的脸压下来,神情背光看不清,只听到这人压抑的呼吸声。
“别...哎..你怎么回事..”
赵佑封住了她的嘴,舌头有力趁机伸进去,一只手稳稳地扶着阿棠的细腰,一只手从薄衫中间那段伸了进去。
入手的皮肤滑不溜秋地,玉润的手感让人百试不爽,赵佑熟悉了这片领土,用了些力气,阿棠低低尖叫,全被男人如数吞了下去。
他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末了,含住阿棠的耳垂长久的吸吮品味。
阿棠瘫在他的臂弯里,手掌下不知何时隔着衣物握住火热的一大根。
脸颊上氤氲如海棠,还没散去的热度,立刻升了级:“臭、臭流氓。”
赵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锁着她的脸,张嘴轻咬她的鼻尖:“弄一弄这里,弄完我就放开你。”
赵佑自知行为流氓,可毕竟还要顾及阿棠的贞Cao带。
当然,他顾及的最低线,也就是那条贞Cao带,早就被蛮子铎海给抢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背,径直上下撸动,隔着衣服磨出沙沙之声,阿棠口干舌兼迫不得已,低头去男人胯间,眼睛跟着红了。
硕大的一根,跟赵佑本人的象形相去甚远。
两人叠在一起,肌肤相接处全是热汗,赵佑重新吻上她的脖颈,阿棠弄了好久,手臂发酸,痛苦地摇头说好累。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曹正在院子里叫:“真是有架子,还要我亲自来请!”
阿棠拼命地挣扎,赵佑猛地吻住她,手下动作飞舞,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身子往前一挺,铁杵插入阿棠紧闭的腿缝中噗嗤噗嗤地跳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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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粗长一更。
铎海:咱还是很有远见,对不?
魏马山之王爷再考验
曹正一边走,一边蹙眉撇嘴,这院子是个不错的院子,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槐树长在靠左的地方,刚好挡住西厢房门口那边的视野。槐树下面一口圆润的水井,他不急着进去,满眼满心都是埋怨,自然不敢埋怨自家的主子。说白了,他就是看不惯白若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在那里趾高气扬的!
曹正刺探敌情一般,从右面的东厢房一间间地查探过去,终于到了有人气的西厢,门口的帘子落下来,随风挂着两道波浪。
一手撩开帘幕,曹正清咳一声,专门把眼珠子往头顶上放。他认为对待没水准的人,自己也不用太有水准。
“人呢!”
赵佑从内室里出来:“叫什么?”
口气不太好,旁若无人的捡了桌上还温着的茶水灌了一杯。
曹正早就琢磨着这位初哥是不是把心偏向了那个女人,歪头越过赵佑的肩膀朝里看,就见珠帘内人影绰绰,不是个马上要出来的样子。他一把拽住赵佑的胳膊,死活硬弄地拖到门外:“你...你不会对她动了心思吧?”
赵佑侧身对着他,长眉平直伸展:“别乱说。”
曹正有丝得意:“就是,我们赵护卫是个忠于职守的。再说这女人哪里算的上女人?你没想法就好。我知道你的为人,你肯定对她抱歉,但我们都是誉王手下的人,听令行事,为的是什么你可不要忘了。儿女私情要不得..”
赵佑猛的一甩袍子,抬手一拜,直接走了。
阿棠让赵佑去拖着曹长随,那是因为赵佑竟然在一时冲动下还耍了小心思,他撞过来的那下子,记得撩起外袍,浓稠的浆ye全数射进她白生生的腿缝里,Jingye滚热地从大腿内缓缓地下滑,色欲异常,以至于花心跟着哆嗦了好几下。
收拾完毕,阿棠撩开珠帘,找了盆子去外面的圆井中打水。曹正跟着她,内心总是不顺遂,一个老友好伙计出来就喝水,一个女人出来就打水,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是誉王召见,阿棠也不敢多耽误,净手擦脸,就差在屋子里摆上生位牌,一日四香地上拜准备。
阿棠自东面的小路蜿蜒而来,远远瞧见湖畔旁的竹林中,闪过天青色的身影。越走越近之际,那身影旁边还有两个墨衣男子陪练,三把淬火Jing钢的长剑互相碰撞击打,发出嗡嗡短暂而绵长的震颤。
近日的天气都不是很好,天际上蒙着一层浑浊的雾霭,即便如此,竹林中独独有一把刚正之剑,剑锋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