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小夜灯扭暗,以额头抵着她,“现在老公特别想要你,只能让你受苦了。”
她被按在床上,还没有喘息之机,他已经压在身上,他的手指引导自己的身体那处一点点的探索着入口,下一瞬间他的那处已经全根没入。
他满足的仰头叹息,喉结滚动着,表情很欣慰又像是满足了许久的瘾一样,兴奋的难以自持。
下午刚承受过的身体深处还shi润柔软,但他的粗大还是让她绷紧和痛楚。她的紧致也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
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哭出了声,他俯身以双臂撑住身体,手臂肌rou绷紧,她挣扎着,被他不耐的以手掌将她的双腕按在床上。
他今天醉了酒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急切又粗鲁,对她的不顺服也没有了往日的耐心。
他用手拂开她脸色散开的碎发,凑近深嗅,“你好香,好香。”
他气力极大,每一下虽然没有太用力都让她痛楚不堪,Yin道口被撑开到极致,有撕裂的疼痛。
扭动间,他粗鲁的亲吻着她胸口的那片白皙的肌肤,吸吮后留下醒目的红肿,她越躲避,他越是贴的更紧,带着啃噬的力量,他弄伤了她的锁骨。
“叫一声,宝贝,听话,叫我一声。”
她气息竭尽,已没有挣扎气力,他从第一次得到她之后,就颇多怜惜,极尽克制,每次床笫间很照顾她的感受,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失控,他也知道自己醉了,脑海里有微弱的一根弦提醒自己,她太娇小,不要伤了她,但酒意上头,一碰触到她,那根绷紧了的弦就断掉了。
失控了,一切都忘记了,没有了禁忌,剩下的只有本能。
激烈的撞击中,是她哭泣的声音,醉鬼的喘息声里,耳边听到她带着痛苦的哭泣,也甜美和诱惑的不可思议,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她胸口颤巍巍的那点樱花粉色乱了他的心神,低头擒住那点漂亮之处舔弄轻咬,贪婪的永远也亲不够,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臂,将她的一双手臂环在自己肩上。
她的指甲在他肩背上留下数道血痕,他都丝毫不觉。
她低低呻yin,声音清丽凄婉,听在他耳中只觉无限柔情缠绵。
他无法控制的摆动劲腰,像是打桩机一般,呼吸间,他惬意的呻yin出声,陈浩南这个人虽然长的俊美但不笑的时候一向肃冷又沉默,他闭着眼头微低下,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浸透而垂下。
因为醉酒没有任何顾忌的男人,发出低低的呻yin,被欲望驾驭的身体毫无克制的按照本能冲撞着,碾压着身下的这个身体,恨不得把她揉弄进自己身体里,恨不得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后嚼碎吞下腹中才能满足。
不,这样也不满足,每一下觉得都很好,但还是想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永远不要停止。
她的挣扎,哭泣,太微小了,对强壮的他而言几乎都没有察觉一般被忽略,被欲望染红了眼睛的男人,化身为一头雄兽,兴奋的难以自制时,他在她胸口脖颈处都留下伤口。
疲惫又疼痛,挣扎被钳制,意识模糊之中的陈琪,神智已经昏沉,“不会就这样死去了吧?”。
除了最初他敷衍的温和,此后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陈浩南,以爱的名义,给她最多疼痛的男人。
这么大的力量,不知克制的伤害她,让她痛楚,哀求也不放过。
她细微的无意识的身体挣扎还惹火了他,他尚有的一点意识是,你不该挣扎的,你是我的,我这么爱你,你也应该爱我,不可以躲开。
他的两只手掌从她腰下插进去,托起她浑圆的tun,压向自己。
比亲密更亲密,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也没有任何空隙,贴的太近,像是一体。
没有丝毫理性了,所有怜惜都抛到脑后,时间过去太久了,饮酒的麻痹,虽然快感没有减少,虽然这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自私的只按自己的本能去做,还是射不出来,久到连陈浩南都懊恼。
她浑身shi漉漉的,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他停下来喘息。
她的头发这两年越来越长,几乎快要及腰,发丝柔软又服帖,他喜欢她长发的模样,每每抚摸都小心翼翼。
现在不了,头发都乱了散在胸口,汗shi的贴在脸侧,压在后背,又缠在他的手指间。
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掌,白皙却结实,黑亮的长发被他揉乱,连她都被他揉碎了一般。
他停下歇息片刻,低头亲吻她的唇,他的唇也被染上斑斑血迹,毫不自知。
“宝贝。”他一边亲吻着,从她额角到脸颊,到唇,到洁白细长的天鹅颈,辗转而下,吻过之处像是开出一朵朵粉红的花。
她不是世人眼里最美的那个,但她是自己眼里最美的那个,每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琪琪,我的琪琪。”,这个称呼从他唇边泄出,在脑海里像是被投下一颗炸弹。
此刻,在自己身边的她,这辈子都会在身边,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她应该也接受这个事实。
她美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