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她直勾勾地看着宋银川,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满是风情。宋银川架不住看,很快就硬了。
李雅兰握着他,上下搓揉,说:“我再也不叫你胆‘小’鬼了。”
重音落在小字上,像是在调情。
那天的她尤其热情,眼里都有光,他们做了好几次,李雅兰也没够,最后宋银川都快哭了,抱着李雅兰哼哼唧唧,“我快撑不住了,救命……”
那时候,李雅兰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会的。”
她捧着他的脸,柔情满溢。
“你选了我,我会的。”
开诚布公
与此同时,陈绯和娇也坐在一家茶室的私人包厢之中。她们身下垫着蒲团,相对而坐,娇双眼红肿,脸上薄薄的皮rou现出淡淡的粉色,饱满的双唇轻轻嘟起。
将开口时,被陈绯拦住,“别撒娇,正经说话。”
娇咬着嘴唇,吸了吸鼻子,说:“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跟我谈条件?”陈绯抬手给自己倒茶,冷笑,谈判似的看向娇,“说说看。”
“你要答应我,不要被过去绊住自己。”娇说,“不管发生过什么,也都过去了,我不想你的生活受影响,绯绯姐……你该怎么嚣张怎么快活就怎么活,那才是你。”
陈绯怔神,没料到娇说出的是这么一番话。
娇哀求般看着陈绯,“你能答应我吗?”
陈绯掩饰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囫囵地“嗯”了一声。
“这几年来……只要我有机会回乡,都会先去看看李雅兰。”娇整理思绪,开始说道,“我很可怜她,看到她,总想起我的两个姐姐。”
说到这里,娇又失笑,“谁不可怜呢,想活着,想活出个人样,太难了。”
陈绯蹙眉,问他:“为什么你会觉得李雅兰可怜?”
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担心地看着陈绯,说:“因为她根本不是杀死大壮的真正凶手,她——是为银川顶罪入狱的。”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陈绯凝望着娇。
娇没想到陈绯听到这些,竟然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他反倒难受起来,眼圈又一红,说:“绯绯姐,难道这些……你已经晓得了?”
“嗯。过年的时候,我去见过一次李雅兰。”陈绯说,“她这些年,一直在等银川去看望他,可她没等到。”
陈绯语气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剜在心里,“娇啊,原来你一早就知道,却不肯告诉我。”
“那件事对你打击太大了,绯绯姐,要是……要是银川再搭进去,我怕你扛不住。”
“真的只是这样吗?”陈绯低声问,“不觉得荒唐吗?因为怕对我打击太大,所以放任一个可能是凶手的人一直陪在我身边?娇,这不是你会做出来的事。”
娇眉头一跳,把嘴唇咬得更紧了。
陈绯的目光像一柄锋利的冰刀,抵在他的胸膛,却没有刺进去,而是这么久久地抵着,让他痛,却伤不了谁。最后反倒是她自己慢慢融成了水。
这就是陈绯,看上去很凶,可心底里还留着一片清湖。曾被很好地保护过的人,才能留下这样的湖。娇想,他真羡慕她。
“不只是这样。”娇终于松口,苦笑了一下,回答陈绯,“我很害怕……因为我做了伪证,说了谎。”
他双手交握,细长的手指绞在一起。
“其实那晚,大壮吃的过量壮阳药,是我给他的。”
终于说出来了。娇长舒一口气,看向窗外,街道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忙,他慢慢放松了下来。
“那天我在隔壁,把客人哄睡了,很累,想下楼找银川聊聊天。结果,我在走廊看见大壮。你知道我们关系很不好……大吵一架之后,他常来要挟我,说要告诉孙姐我和阿辉的事。我被迫给了他几次钱,怕他把事情闹大,就狠心跟阿辉断了。我……真挺恨他的。”
阿辉是娇当初交往的对象,并不知道娇真正在茶楼做什么,两人分手后还来茶楼堵过娇两次,是陈绯把人劝走的。
那段时间娇一度很消沉,原本看似乐观得过且过的他,开始找机会面试,在舞蹈教室练舞的时候,手机里放的视频也多是选秀节目的。他还问过她和轩轩,问他们,他是不是比视频里那些人跳得都好?如果他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节目,是不是也能火,是不是能签约一个好公司,变成大明星?说到大明星几个字的时候,娇的眼睛都在放光,紧跟着,他说,当了大明星,我姐姐就出人头地了,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陈绯眼眶发热,问他:“所以,你对大壮做了什么?”
“他看到我,把我拦住了,但没跟我要钱。他心情挺好,我问他是不是接了个大主顾,他没否认。”娇说,“我心里很气 ,想搅黄这事,就跟他推荐我新买的药,说效果很好。大壮也蠢,他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听就问我要那药。我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