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动作一顿,收回了手,久久没出声。
难道是自己过分了,七七生怕哥哥误会什么,正要开口,却没想到他掀起二人身下的衣物,直直把那粗硬入了进去。
“怎么不行?”他进了一半,那里头有些干涩,在排斥他。
七七发出一声惊叫:“你……你好过分……”
江弈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手安抚一般的摸着她的腰,怜惜地亲吻着她,身下却又挤了一些进去,紧致的那处将他含的紧紧的,他问她:“这不就行了。”
七七却没心思管这些了,她只知道疼,身子被撑开,哥哥这样欺负她,她想起更多恐怖的事情,除开今日的见闻,还有从前的那些鬼怪传言,一下子窜入了脑海。
七七委屈的要命,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偏着脸任他动作,眼泪无声而下。
可偏偏两人的身体这样熟悉,花xue里流出了些爱ye,适应了他的粗壮,将他慢慢纳入,很快就全部吞了进去。
江弈发出恶劣的轻笑,他并不急着动,俯身将她的泪水舔去,声音沙哑道:“没什么可怕的,想想哥哥,就不会害怕了。”
七七还是不说话,甚至推了推他的胸膛,抽泣声愈演愈烈,哭的难过。
“好吧,”江弈想了想,抓着她的腰往里顶了一下,果然听到她细微的哼叫,他道,“但我心里难受的时候,却总要想着妹妹。”
这夜色中,不能视物,感知就更敏锐,七七侧着脸,只觉得两人的交合处已经shi淋淋一片,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难堪,连那东西上面的筋络都不让她好过似的,磨的她浑身燥热。
江弈抓到了她的手,说道:“每回念及你,心里就舒服了些,七七知道这些事情么?我想想……七七那时还什么都不敢跟我说话,见着我便害怕,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
四十三.癫狂(H)
七七咬着牙不吭声,心思却顺着他的话想去,哥哥有什么心思?
可是她不说话,江弈也沉默下来,七七两腿被压在胸前,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夹得更紧, 也更羞耻。
撞击声让她闭上了眼,粗大的炙热性器被她艰难地吞吐着,进出磨人,又慢又深,江弈顶弄着她的要命处,七七压抑着声音,右手还与哥哥十指交握,她尝试挣脱,没有成功,换来的是更用力的顶入。
那东西在她xue内跳了一下。
七七惊呼出声,求饶一般,喊了句:“哥哥……”
“愿意说话了?”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摸上了她花xue上的rou核,低声道,“那就多说点。”
说是说不出来,七七慢慢叫出了声,软绵无力,少年抽插起来,指腹揉弄那挺立的rou核,让她浑身酥麻,她终于服软,抱住了哥哥的腰:“别,慢些、慢、啊……”
她原本并未得趣,叫人强行插弄,哥哥手上又这样揉,七七没几下就高chao了,身子愈发chao红,心里却更委屈,这不得不向情欲屈服的感觉让她难堪。
尤其是哥哥还这样不讲理的时候。
她环着哥哥的腰身,高chao让她的xue内涌出了蜜水,江弈撤了出来,那些汁ye就缓缓往外淌,他用手弄了一些,然后将手指放入七七口中。
七七挣脱开,推开了他,哭道:“我不要!”
江弈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她哭得厉害,江弈就静静听着,随后轻轻抱住了她:“别哭。”哭的让他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七七以为哥哥总算心软,回身抱着他的腰,哭累了,渐渐熟睡,她觉得这事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的确一切无事,哥哥如往常一般在桌前看信,随后去处理各种事情,她隐约听说,哥哥将要出去一趟,因此这几日才特别忙。
七七忘记了前几日的事情,夜里和哥哥用饭之后,一同出去赏月。
二人走过东院,七七一路叮嘱江弈要注意些,在外头小心为妙,她知道哥哥要的东西很多,也足够危险。江弈一路沉默不语 ,途径地牢时,他忽然道:“那些人都清理掉了。”
七七停了脚步:“什么意思?”
“牢中无人。”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七七往里走。
几日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七七提心吊胆跟着哥哥一路进了地牢,并未到深处去,而是在长廊右边的第二个房间,七七记得,当初哥哥让琴夫人治伤,就在这里。
房里除了书架外,有个长塌软卧,一旁的案上摆着熏香的八角炉,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七七看着,问道:“哥哥当初在这里施针?”
“嗯,”江弈抱着她,坐在卧榻的边上,“你寻过来的时候,我在运功逼血。”
没想到当初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七七又心疼又委屈:“谁让你不告诉我,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我就不能知道么?”
江弈摸着她的脸:“你前几日知道了一些,又怕的要命。”
七七身子一僵:“那不一样。”
江弈修长的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