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后的日子,都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度过了,悲和喜,都要跟这个人一同分享了。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眶竟有点shi润,她虽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她知道。
他会在她遭遇尴尬的时候及时赶来救场;会在深夜里第一时间接起她的sao扰电话毫无怨言;会隔着电话听出她声音里的失常;会为了陪着她说话而出车祸;会陪着她逛天安门,给她拍照,给她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会因为她的一句酒话而把婚礼搬到马尔代夫来;会不顾面子地跑去给她买卫生巾,还特意给她调好红糖水逼着自己喝下去
胡小涂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经期的缘故,所以荷尔蒙失调情绪失控极易多愁善感,但是她真的了解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一切。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头一次深情起来的目光,有点被骇住,向来大大咧咧不懂浪漫不知感动的她,竟然眉目含情了刚欲开口问,却被胡小涂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惊呆了。
任以行立马乱了阵脚,忙伸手抹去泪珠,满嘴的焦急和慌乱,“小涂,你怎么了”他为她着急的时候就愿意叫她小涂,尾音轻微上扬,她听着仿佛早已习惯。胡小涂的眼睛又红了红。
任以行当真的不知道自己拒绝她的“抚乱lun”竟能惹来她这么大的不满,一脸郁结,“小涂,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么”
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睛里带着魅,“老公,谢谢你”
少乱lun筋的胡战士先是说爱后是说谢今儿刮的是什么风
任以行正纠结,却被胡小涂一把揽过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唇,方才平息下来的血雨腥风,再次席卷而来。
任以行似乎也被胡小涂的深情流露触动了心弦,他很快便占据主动,把胡小涂吻得瘫软不成样子。
两个爱意的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密不可分。情到浓时,自然不想再满足于单纯的两唇相接,这是人乱lun的使然,胡小涂再清楚不过。
而她更清楚,是自己挑起了他的欲望,是她把熄灭了的火再次点燃却又无法熄灭的,她愧疚。
感受着贴着自己身子的小帐篷渐渐鼓起,再看着任以行深情的眸子,看着他因憋闷太久而有些痛苦的脸,胡小涂当即做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
她抽出紧搂着男人的一只手,贴着他的怀下探,钻进松垮休闲裤里,然后隔着布料覆住了那一方温热。男人吸了口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小涂啄了啄任以行的唇,柔着嗓子呢喃着,“我帮你”说罢不等男人回应,便一手迅速解开他的裤带,另一手扯住子弹裤的边缘拉下来,小手略带颤抖着握了上去。
任以行强忍着低叹了一声,像是隐忍了很久的雄狮终于得以发泄,声音低沉却融着恣意的舒畅。
胡小涂像是听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眉眼又弯了弯,含笑看着任以行表情复杂的脸,小手开始一前一后地轻轻抚弄。
胡小涂当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些勇气,大概是在见了那东西第一眼之后,便不再惧怕,更不再排斥。更何况,她不忍心让自己爱的男人饱受折磨。她爱他。
任以行绞着眉看着胡小涂认真的神色,自己的命乱lun子在这二乎女人的手里,还不知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然而他却不自觉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她,放心又大胆,就像她信任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一样,彻底地放下了戒备,在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里,体会久违的快乐。
胡小涂的小手套弄在那个她曾一度嫌弃的东西上,触感有那么点诡异,但她却很快适应。她开始低眉细瞄自己的手,同时还有手里的宝贝,她弯着嘴角一点一点地动作,渐渐加快,和着男人畅快又恣意的低吼,她觉得,这是为人妻的一种自豪。
只是胡小涂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她渐渐不讨厌了的家伙竟能不听她的话自己跳动起来,胡小涂气,更恼,于是便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哼,我让你跟那个男人一样不乖
任以行痛苦地吼她,“小涂轻点”
胡小涂“哦”了一声,然后不无诧异地看着那东西竟沁出了浑浊的汁乱lun,弄了她一手的粘,她颦着眉,迅速离开那乱lun小棍子,挓挲着手乱lun上任以行的嘴,“恶心死了,你自己的东西自己处理掉。”
说罢,胡小涂继续低头看,瞬间,她换上了惊讶之色,抬起头,用那一成不变的好奇大眼睛盯着任以行,“咦老公,它怎么软了好快啊”
任以行郁结万分,脸都快要没处搁了,他任以行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十分钟内就泄,还得真的感谢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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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关于女婿 ...
任氏夫妇的马尔代夫之行并未进行太久,一是因为任太太要赶着会老家过年,二是因为任太太大姨妈来串门,各种娱乐活动全部终止,两个人整天腻歪在床里又做不了爱实在是浪费这浪漫的氛围。
于是二人决定早早回国,准备过个欢欢喜喜的年。然而新婚燕尔就要面临因过年而两地分居的日子,着实是惨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