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趿拉着拖鞋回到床上,弓身躺进去,脸埋在床单里,一言不发。
任以行一看急了,这丫头是不是开始疼了,便跑过去拿了调好的红糖水来,拍了拍她肩,“乖,起来先喝点水。”
胡小涂纹丝不动。
男人更加着急,当真的怕她疼坏了遭罪,拍上她肩膀的力道不禁加重不少,语气也凛起来,不容抗拒,“小涂,起来。”
胡小涂逼着自己抚平笑脸,等到她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堪堪转过身子,这回既不遮也不掩的,两团火热直直面对着任以行,小脸故意皱了皱,蚊子般嘤嘤道,“我不喝”
男人的耐乱lun终于磨光,他最后一次问胡小涂,“喝不喝”
胡小涂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任以行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好,不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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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 关于表白 ...
男人举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接着一手狠狠地捞起胡小涂的身子贴进自己怀,下一瞬,他的唇紧紧地堵住胡小涂的唇,舌尖如攻城的骁勇将士,不消几秒的功夫便顺利攻破,长驱直入。
任以行的舌将红糖水渡进胡小涂的口,他逼着她吞下去,丝毫不给退路。胡小涂瘫软在他怀里,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最后只好悉数咽下那和着他的味道的红糖水。
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任以行盯着手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红糖水,半晌,抬头,示意胡小涂喝光。
胡小涂也盯了红糖水半晌,然后继续愣着不动弹。
任以行有点急了,“再不喝就凉了,听话。”
胡小涂翻了个白眼朝天花板瞄瞄,她想了很久,终于勾勾嘴角,略微带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剩下的,还是你喂我吧。”接着胡小涂腻进男人怀,手指点点任以行的唇,“就用这个喂。”
胡小涂承认,她忽然恋上了他的味道,她贪婪,她渴望,她想要尝更多,想要得到更多。就好像,单单是得到了这个人的拥有权还不够一样,她还要得到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生。
任以行乱lun乱lun怀里小人儿那茸茸的脑袋,偷偷弯了弯唇角应了声好,这丫头乐意舌吻,他偷着乐还来不及
美好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进屋子,窗外吹进来阵阵风,和着椰子的香味,如同风情万种的舞女,炫耀着印度洋海域最美的风光。
胡小涂闭上眼都能想象到外面的景色会有多迷人,可现在的她只能窝在床里,窝在任以行的怀里,唉声叹气。
不是因为肚子疼,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竟像看囚犯一样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她哪都去不了不说,连下个地拿个水果都要被他按回床里由他代劳。
胡小涂往任以行的怀里拱了拱,开始进行和平谈判,“老公我真的不疼再说现在的海水那么热你就让我去阳台碰玩玩水吧”
任以行用三个字果断回绝,丝毫不留情面“不可能。”
胡小涂失望地垮下脸,随即却又打起乱lun神,继续谈判,“老公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转悠转悠也行我保证不碰水”
这回任以行连三个字都懒得给了,两个字切断胡小涂所有企图“休想。”
这会儿胡小涂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至于么,又不会死人
好吧,胡小涂承认,这一回的确是破了十年来大姨妈史的先例了。过去的十年里,哪一次她不是疼的哭爹喊娘破口大骂大姨妈没人乱lun,哪一次不是小腹酸胀坠痛恨痛到她腹诽着涂女士干嘛不生个男孩儿,哪一次不是窝在床里无力打滚偷偷掉眼泪
胡小涂实实在在地怔住,她的痛经史就这么被终结了胡小涂心下大喜,这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开端。嗯,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胡小涂把所有的成果都归功到自个儿老公身上,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才让她的大姨妈不那么欲求不满了。
胡小涂抬眼偷瞄了眼搂着自己的男人,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她扒住任以行的肩头向上挪了挪,嘴巴点点男人的唇,“老公,我爱你。”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表白,着实给任以行吓了一跳。他依旧板着脸凝视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真寻思几秒,正色道,“你想都别想,说什么都没用,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胡小涂“呼”的一下从他怀里撤出来,盘腿端坐,小脸微垮,包子脸渐次成型,她嗔怪,“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在跟你表白你听不懂吗”
任以行故意煞风景地撇撇嘴,耸耸肩,“平白无故跟我示好,非jian即盗。”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任以行你有种,我就jian了怎么着。想着,胡小涂再次攀上任以行的脖子,小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力的吮吸声响在空气里,不暧昧,却足以让人心头荡漾。
胡小涂的唇像是受了磁铁吸引的铁块,痴迷地寻找着一直诱惑着她的那方温软,她狠狠地啄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小舌头也像牙刷一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