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这里原来那个女的呢”
牛郎耸耸肩,摊手,表情很无奈,意思很明显,还能去哪里
这让胡小涂很郁结。
明明是她一时脑热请苏蜜出来找俩牛郎玩玩,结果这妞儿不等自己回来,跟着另一个牛郎跑别处嗨了。
怎么着也得让她胡小涂先挑一挑啊,留给她一个连羽绒服都买不起的穷酸货,苏蜜这丫真不愧是个小狐狸乱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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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关于卖身 ...
胡小涂顿时落下几分情绪,转眼仔细看看沙发里跷二郎腿的牛郎,皮相俱佳,身材也够男人味儿,可惜啊可惜,不去当模特非要做牛郎,真是白瞎了。
如果换在某cbd的某写字楼里,这种男人将会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怀拥美人,环肥燕瘦,哪里犯得上来这种烟花之地出卖自己的色相和身体
胡小涂的真乱lun情再一次暴露出来,她不禁对着眼前这花一样的男子唏嘘不已,生不逢时,时运不济,流年不利胡小涂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专属词汇挨个往牛郎身上安。
此刻的胡小涂,亦特别希望自己能像午夜剧场里演的那样,富家公子见到遁入红尘的良家女孩,大手一挥,说一句“你走吧”。
或者大手一挥,一沓银票拍上老鸨的脸,说一句“让她跟我走”。
只可惜胡小涂既没那么大的手,也没那么大的手笔。
说到底,这招牛郎的钱还戳进去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她没那么圣母,门槛费既然花了,就不能浪费,不然对不起党、国家和人民。
在心里略表对牛郎的同情之后,胡小涂一屁股挨着男人坐下来,脸一侧,淡笑,“你是卖艺还是卖身”
任以行被生生噎住,良久,他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你想要买什么”
与他外形很相称的磁乱lun声音悠扬响起,胡小涂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再次感叹,真是命运弄人,当真白瞎了一个声色俱佳的美男子,委身风尘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不过转念想,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他愿意出台,她愿意消费,这是完全对等的宾客关系,犯不上她这么圣母。
至于是让他卖艺还是卖身,她胡小涂当然会义无反顾地选择高尚的卖艺行为。
一来,她还没有挫到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牛郎;二来,或者说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卖身的高额附加费她付不起。
胡小涂张了张嘴,鼓起勇气说了句,“卖身就不必了脱脱衣舞就行”
任以行的眸子瞬间凛到极点,不过胡小涂似乎乱lun本没有注意到牛郎周身的低气压,继续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男人盯着胡小涂故作轻松的侧脸,突然计上心来,唇角也不经意地勾起。放下一直把玩的毛线围巾,任以行的身子朝胡小涂微侧,开始动手脱西装。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腿开始轻微打哆嗦,紧握起来的手心里满是汗。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更别说来看牛郎跳脱衣舞。
而刚才拖着苏蜜横冲直闯俨然夜店老手的她,分明就是被林嘉那厮给惹的怒火攻了心,一时脑热罢了。现在好了,牛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再下一步不就是脱裤子了到时候可让她这个大龄处女脸往哪搁,眼睛往哪看
胡小涂心脏蹦蹦蹦地跳,对着男人的那边脸也红到耳乱lun,可事已至此,她只有死扛到底了。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钱,刚才给前台多少小费啊,她胡小涂不能干这么丧尽天良大逆不道的事。
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胡小涂咳了咳,硬着脖子扭了扭头,露出一个极其满意的笑,接着微点头,示意牛郎继续。
此刻身上只剩一件衬衫的任以行,又朝胡小涂靠了靠,身子微倾,鼻息若有若无地打在她的脸颊上。
不得不说,她当真是个清新脱俗的美人。任以行心里暗叹。白皙紧致的肤,寻不见所谓毛孔的踪迹;眼睛不笑的时候也是弯弯的,眸子很亮;小巧的鼻尖轻微上翘,比那些做出来的假鼻子要浑然天成不知多少倍。
任以行的好奇心无法比拟般地增强,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丫头会放过袭她乱lun的陌生男人,会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送给袭她乱lun的陌生男人,更有意思的是,家都不回就跑来夜总会找男人
任以行绕了大半天,只差给自己绕进去,他看出来了,这个丫头缺男人。
如是想,任以行起身,单膝撑在沙发里,一手抬起绕过她撑到沙发背上,将胡小涂整个人圈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需要自己“服务”的“客人”。
眼睛正对着一方坚实壁垒的胡小涂,彻底懵了。啧啧啧,足足六块腹肌咽下不知第多少口口水,胡小涂看着眼前纽扣大开肌乱lun毕现的男人,心跳像是蹿到了嗓子眼,脸红,呼吸不畅,头脑昏涨
胡小涂缓了好久,才从香艳的男色诱惑里抽回神智,眼睛堪堪换向别处,暗自咒骂自己,怪不得林嘉不要你,人家牛郎又没全脱你就高原反应,还有没有出息了。吞下
最后一口口水,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