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摆布,毫无办法!
季烽…
季烽…
真是害人的坏家伙啊!
下第一场雪那天,梁川在国外回来,时间过得飞快,他这一走又是六个月的时间。
天高皇帝远,那时我都半个月没去上班,我累的不行,整天窝在家里睡觉,偶尔孟怀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就一起去吃饭。
梁川毫无征兆的回来,找到我时一碗馄饨面还没来得及吃完,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看我吃的七七八八,问服务员也要了一碗。
梁川就是这点不好,伪装的太过漂亮,看起来人畜无害、平易近人,总给我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出来。
这样的错觉迷惑人,时常叫我恍惚,不知了今夕何夕起来。
他的馄饨面里有虾仁,是豪华版,我拿勺子盛一口给自己,听到他问:“季烽是谁?”
季烽是谁?
我其实没有办法给他太准确的定义,天上的云、地上的花,他什么都是,我所看见的每一处都是他。
可云随风而去,花落地成泥,他也可以什么都不是,变成我漫长生命里的一个刹那。
一分一秒我都不曾拥有他,可一年又一年,叫我惦记着他。
我设想过无数次再次遇见他,可现实骨感,一切都叫人难过。
梁川走了七个月,我在猎场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他都知道。
见我沉默也不开口催我,男人把一切都猜的七七八八,除了老情人,也没人值得我如此沉默,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说。
只是他觉得有趣,我居然还有如此Jing彩绝lun的过去,这可真叫人惊讶。
季烽他长大,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倨傲清冷的少年,年少有为,燕京市里响当当几个人物里,有他!
梁川当然知道季烽是谁,他问的是我与季烽的关系,不曾开口又久居心底。
我不说话,梁川也不逼我,他其实什么都知道,根本不用听我亲自去说。
就是故意的,他不想让我快乐。
梁川回来,自然是要带走我的,赛文在车上等着,一看到我就笑,还夸我最近气色好。
这个倒是没怎么觉得,只是梁川不在家,我这段时间确实是清闲了不少,压力没那么大了。
几个月不回来,屋子里还是干干净净的,菲佣替我们打开门,说这一次走了好久。
久吗?
我怎么觉得一晃就过去了呢。
雪越下越大,我围着毯子坐在窗前,我在这房子里有太多记忆,以至于我一回来,就控制不住的想起。
姚淳死后父亲格外疼爱我,放下许多工作在家陪我,我们时常坐在窗前看下雪。
每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他都有礼物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背包,是他年轻时走南闯北背过来的。
他送给我,希望我能跟随他的脚步,做一个厉害的小姑娘。
就如同最一开始,他教我快乐。
后来家道中落,被人撵出来时许多东西都来不及拿,那个背包我再也没见过。
我有点想他。
王老板又打电话过来,叫我明晚过去陪他。
他年纪大,很多的事都力不从心,于是就生气,变着法的折磨我,怪我是个勾引男人的sao货。
我不是很喜欢陪他,就是一个老变态,我怕有命挣,没命花。
正好梁川回国,我就那这事压他,王老板不情不愿的,也还是没办法。
梁川这个狗东西,必要的时候还真管点用。
PO18猛禽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过了这个冬,夏柳就不再出来卖了,我听了也动心,对着梁川反复的哀求。
就差给他磕头,好话赖话都说一遍,没有一次有用。
他铁面无私,直接判我无期徒刑。
那可真是绝望。
“那我要卖到什么时候?”我锲而不舍的追问,想要的不过是自由。
可梁川被我烦的受不了,他看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卖到你死。”
看吧,我就说是无期徒刑。
我从来不把他的话当做玩笑,和他交锋这的这五年,我吃了太多的苦头。
他这个人言出必行,像是阎罗殿里的阎王,要我三更死,就绝不留我到五更。
说什么就做什么,因此每一句话都绝对的权威有效。
于是我更加绝望,反复的哀求,给我一点盼头。
始终始终…梁川无动于衷,只说这是我应得的。
可我什么也没做错。
这事之后我常常哭着醒来,半夜时喝到酩酊,还能看到姚淳的身影。
一直忘记说,梁川回来之后我就一直住在他这里,他特别虚伪,说我一个人住怪没趣,不如和他住在一起,就当有个伴了。
可谁他妈的想要和你做伴!
真是大言不惭!
我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