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偷偷的笑,谁知还被逮个正着,他问我:“你笑什么?”
笑你品味好,喜欢我这样的大美女…
这么说指定是不行,我睁开一只眼睛看他,说没笑什么。
窗外的风景及其陌生,我观察了许久,最终确定下来,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我怀疑他疯了。
我问他要带我去哪,季烽看我一眼,振振有词的说:“带你回家。”
“可我家不住这!”
这下子换季烽疑惑了,他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好像在骂我神经。
可这就不是去我家的方向,我叫他转头回去,他像是听不着,估计还以为我是无理取闹。
真是跟他没话说!
车子又开了一会我才把事情看明白,他要送我回大别墅,就是被梁川买下来的那个,我以前可不是住在哪里,他还翻山越岭的为我而来,站在紫藤花下看我。
前两天他问我住在哪里,没等到我的回答,于是就自作主张的以为,我还是城堡里的长发姑娘。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房子住,何苦跑过来当鸡。
不愿和他争辩,我重新给他一个地址。
季烽不明就里的看着我,等到我的一个回答:“我现在住这里。”
半信半疑的,他答应下来,还不忘记问我:“怎么搬出去了?”
看吧,哪都好,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我懒得搭理,季烽却不依不饶:“我知道你听见了。”
“因为物业费太贵,我卖屁股挣不了几个钱。”
季烽侧过头看我,我们对视许久,听到他又说:“怎么去卖屁股了?”
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问我了,这说来话可就长了,翻来覆去的,我一直都说:“Yin差阳错!”
是Yin差阳错…
可能是不太喜欢这个回答,季烽就不再坚持问了,而是说:“今晚卖吗?”
“不卖,我今天请假了。”
“那包月吗?”
“不包,只零售!”
我话音才落下,季烽就来了一个急刹,还没来得及坐稳,他整个人就压过来。
车子里空间有限,我们二人像是一盒罐头里的两条沙丁鱼,我防守,他出击!
男女之间还是有悬殊,再怎么厉害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没轻没重的乱摸。
然后还要说:“下次再见,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他重重的捏一把,靠在我的耳边,季烽说话:“我们还是朋友吧?”
不是!
从一开始就不是!
我千方百计的接近他,不可能只是为了做朋友!
我喜欢他,想要得到他!
可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我不说话,只是咬着牙挣扎,像一只困兽,是万分的可笑。
蚍蜉撼树罢…
季烽有点失控,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如此的激动,一手摁着我的双腕,一手藏在我的衣服里。
他问我孟怀是谁,为什么要和他住在一起。
看吧,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我俩都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了,他还斤斤计较这些琐碎。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是一个小孩子,叫我忍不住的对他好。
姚淳要是长大了,也应该是这样可爱的。
说我是个好姑娘,给我许多的拥抱。
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我只是叹气,季烽这几年的变化不亚于我,我看着他,已经找不到少年的稚气了。
记得很久以前我们也曾挨得这样近,我把他堵在角落里,手腕勾住他的脖子。
我叫他不要喜欢别人,天下之大,没有人比得过我姚安。
季烽,遇见我,要谢谢你的好运气。
那时我言之谆谆,说其他女孩的坏话,也苦口婆心,叫他最好喜欢我。
可现在我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偏过头,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真挺难过的,我和他没有结果。
我哭起来,叫他放过我。
我说季烽,你行行好,别再与我蹉跎。
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姚安,我和你不一样了…
可能是真的不甘心,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一直在说:“姚安,这都是你欠我的。”
或许那年夏天,他真的等过我。
他期待也慌张,希望下一个路过的人是我。
可我不来…
我始终不来…
叫他心灰意冷、怅然失落,一直一直都无处发泄,直到又遇见我…
戏文里的苦命鸳鸯时常被这么写,数不清的是是非非,叫有情人都错过。
我不觉得季烽还爱我,他只是不甘心,一直都没等到我。
必须有一次,叫他离开,主动丢下我,只有这样他才会放下,人生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