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恐怕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它。
当然,也想不起肖建良。
梁川眉毛一挑,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看我,过多的话没说,只说国外空气很好,过两天叫人来接我。
真是稀奇,明天可要好好看看,太阳是不是由西升起。
梁川不在家我快乐无比,两点一线的生活使时间过得飞快,好像就只是吃口饭的功夫,就好几个月过去。
猎场依旧是纸醉金迷,大把大把的钞票扔进去,换来一盏烈酒,和姑娘娇软的身躯。
我在夜间游离,飘摇着,没有根基。
每一天都足够热闹,今夜我又坐进陌生男人的怀里,屋子里觥筹交错,一寸一寸的欢声笑语。
有人抚摸着我,顺着大腿内侧游离,一点一点的,探索到更深的地方去。
我喝一杯酒,娇软的瘫身下去,又笑起来,说再爱我一些,我这个人可不便宜。
有人依依不舍的推门而去,也有人站在门前长身玉立,他把门推开,打断一屋子的欢声笑语。
众人都抬头望,还说怎么来的这般晚,然后他走进屋,走进我的视线里。
光影昏暗斑驳,最一开始时我以为我看错,还以为是一场梦,叫季烽走进来了。
片刻之后我又惊愕,一切都在提醒我,全都是真的。
时隔五年,他走进我肮脏糜烂的生活。
他看一眼我,随即又把目光移开,沙发上空出一个位置,季烽坐进去,多一眼都不肯施舍给我。
我庆幸又有点难过,屋子很大,我却喘不过气,烟酒都没办法把我麻痹,我惊慌失措,想找个人能救我。
如同岸上垂死挣扎的鱼,我拼了命的挣扎,像一个无济于事的笑话。
有人推我出去,说这是姚百丞的女儿,季烽,你真应该好好看看她,这婊子sao的要死,昨天晚上还含我的几把。
她口活很好,又浪又sao,像条狗一样扭着屁股求我Cao她。
如当头棒喝,这一刻还是来了。
我觉得解脱,也万分羞愧,在季烽面前,根本做不到坦荡面对。
像是被剥下一层皮,众目睽睽之下,我和他四目相对,在吵闹的人群里。
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可我知道,我应该坐过去,坐在他的怀里,然后叫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把我摸了去。
可这一时刻,我什么都想不起。
跳舞(((((?(???)?)))))
第十二章hhhh
第十三章众人叫他尝尝鲜,那天夜里,季烽还是把我带走了去。
楼上就有客房,可他带我坐了很久的车,我始终沉默,他似乎也跟我没有话说。
房子位于市中心,是众人都梦寐以求的好地段,把灯打开,屋子里落下好厚一层灰,估计是很久都没人来。
我径直走去浴室,始终都处于神游状态,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不存在。
浴室里有备用的衣物,可我什么也没穿,当我赤裸着站在他面前时,他才终于开口。
“还记得我?”像是随口一问,他质疑我的爱。
季烽一贯的傲慢,和梁川假兮兮的绅士不一样,他眉梢眼角都带着上等人的矜贵,叫我望尘莫及,不敢抬头看。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以我只是点头,然后叫他的名字。
“季烽。”我这样说就觉得一切都还没变,时光好像还在很遥远的当年,我们走在一起,说好要一起生活。
我叫他的名字,换他低头看我。
可好时光回不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改变一些,也带走一些,逐渐逐渐,变成一条长长的河。
隔开羁绊,叫许多人都无法言说。
有苦难言…
终究是有苦难言…
我能做的,能说的,也只是叫他的名字而已。
然后就没有再多的话了,他一贯的直白干脆,见我浑身赤裸,就叫我撅着屁股趴好。
真像是素不相识的一个恩客。
我听到脚步声,是他走向我,没有任何话语,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就要占有我。
似乎是少了些什么,我绞尽脑汁的想,终于在最后一刻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他没拿套子出来。
我告诉他,随即落荒而逃的向前爬,有些慌张、也有点狼狈,我再一次的重复:“季烽,你不戴套吗?”
他不太高兴,有些郁气藏在眼底,说用不着那东西。
或许和别人可以,但我不行。
我和别人都不一样,季烽,我不干净。
你能明白这个意思吗,我不干净。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我趴在地上看不见他的模样,可很长的时间,他都没再做些什么。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是要比想象中更平静的,只要他不质问我为何沦落至此,我就可以永远都当一个婊子。
当然,也最好别说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