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作为堂哥的王家梁伙同邻居小伙范鹏在深夜里找上王香媛并将其推搡进屋。
原来杨国涛的父亲杨老爷子去世也叫了范有常和王香媛的大伯跟大伯母去帮忙。大伯家两个姐姐已经嫁人,范鹏正和王家梁在网吧打游戏,被范有常找到,将范鹏一顿抽鞋底后将两人带回来的路上正遇到杨国涛与大伯大伯母去杨家的路上,顺势就叫上了范有常。
王家梁范鹏二人刚被抓住现又被放开来,好不自在,于是商量着偷偷去看死人是怎么回事,刚走到杨家门口,却看见nainai拄着拐棍正进杨家的门,王家梁计上心头,与范鹏悄悄合计一番,叫上范鹏去到王香媛家。这几天本来王香媛就对他没有好言语,现在见nainai一个人来这边,王香媛必定一个人在家,于是便有了深夜敲门那一幕。
王香媛被推搡着进了屋里,她想跑,却被王家梁抓着头发摔在屋里的炕上,骂道“你不是平时厉害的像要吃人吗?你现在再给我厉害一个,现在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就解皮带脱裤子。一旁的范鹏见状拦下王家梁,斜着眼睛歪着嘴坏笑“不是说好我先来吗?”
被逼到炕角落的王香媛已经瑟瑟发抖还被王家梁拽采着头发,直到范鹏将她按倒,头发交由范鹏满把抓住,似要把整张头皮活生生撕下来,王香媛疼的双手抓住范鹏的手,王家梁趁机扒了王香媛的裤子方便范鹏行事,范鹏则就势侵犯了王香媛。
那二人你行事我帮忙,来来回回竟将那事对王香媛做了七八遍,直到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脚步声,才草草提起裤子跑出去,见是nainai回来了,两人面面相觑,见二人衣衫不整,nainai脸色一变吼道“你们两个畜生干啥了?”那俩却支支吾吾不说话,一个眼神交流就要跑,nainai一个人抓不住俩大小伙子,再加上心里担心王香媛,便放他两个走自己急忙进去看王香媛,心里抱着还没来得及发生不好的事的侥幸,但一进屋她的心就掉进冰窟窿里了,炕上粉白色的牡丹床单上红赤赤有一坨血,边上还有零星的几点。王香媛瞪着无神的双眼,头发毛躁凌乱,下体裸露外翻着,糊满了红白色的ye体,双手无力的垂在头边。nainai上去喊道“香媛?香媛”喊了十几遍,王香媛才缓缓转过头,见是nainai,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她喊着“nainai,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啊!!”,她哭着也喊着,喊着又哭着,一遍又一遍,一声接一声,村里人听见只认为是杨家的子孙在哭杨家老爷子呢,心里皆称赞杨家子孙孝顺,全为之动容。
nainai见王香媛如此惨样,痛心疾首,一边手握拳砸自己胸前,一边为王香媛清理污秽。王香媛也不动,她已经哭不动了,只是啜泣声还没停下,她问道“明天怎么办?”nainai回她“香媛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找那两个畜生,必须给你要个说法。”nainai回答的铿锵有力,但却也说了一句最无力的话。王香媛心灰意冷“我要那说法有什么用处呢?我明天该怎么办?”“明天明天我给你爹妈打电话,这事这事我我的娃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王家梁这个小畜生,我明天去找他老子。”说着又哭起来。祖孙俩平静下来已经是后半夜,见王香媛闭眼睡去,nainai才合上眼睡下。
王香媛被伤的厉害,第二天便发起高烧,nainai给王香媛的父亲打电话,只说孩子被欺负了,要他回一趟家里,但没说具体是怎么欺负了,被谁欺负了,王香媛父亲也没多问,推脱说最近工作忙,等闲下了再回来细说,电话那边却隐约传来“天安门广场合影看一下”,没等nainai问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此时的王香媛父亲正带着她弟弟和母亲在北京旅游呢,要他马上从县城回来家里,那可不是不可能的事吗?
话说nainai见王香媛发烧,忙去诊所给找了大夫,开了药吃了,这才来到王家梁也就是nainai大儿子家里,见nainai来时气冲冲,怒兴兴,王香媛大伯与大伯母恭敬的让了座,笑着道“妈今个咋过来了,正好中午包饺子一起吃吧,香媛丫头怎么没一起来?”
“哼!”nainai冷笑一声,拐棍在砖头地上砸下一个小坑,朝着大伯喊道“我今天就是为香媛丫头说理来了,你当我差你这顿饭?把王家梁这个小畜生给我叫出来”。
大伯母不高兴了,悠悠来了句“今天早上去他舅舅家了,有啥事你就说吧,摆啥架子。”
“你们王家梁干出肚烂肠穿的事情,我好心来劝,你说我摆架子,我要真摆架子就去公安局了,还在你们这里受你的话?”
一听这话大伯母喜的更甚,乐津津道“妈,你别拿公安局来吓人了,就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哪能到公安局那一步,就是嘴馋了,你把香媛丫头叫来,我做顿排骨吃吃这事就算完了。”
“你你”nainai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拿拐棍直捣砖头地,地上的那块砖被nainai的拐棍砸的裂开一道口子。见也说不出个门道来,nainai转身就走,大伯送nainai出来,nainai走在前面,大伯走在后面,只听nainai语重心长道“事情没出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王家梁再不好好管教便没有好路给他走了,只是可怜我那香媛丫头往后可怎么办,她还没嫁人哩~”。
大伯嗯了一声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