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的农村,正是夏季三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屋子里的尸体从早上堆到下午已经开始发臭,王香媛收拾完那堆腥臭的烂rou已是下午三点多,说是收拾,其实她也只是给自己换了身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把地上的血拿灰土盖住,而那两具尸体上还在断断续续往外渗血,她只好也在尸体上盖了厚厚一层灰土。
做好饭王香媛先吃完,又盛了满满一碗给还在地里的nainai送去。下午的太阳更是毒辣,nainai在瓜房躺歇着打盹,似是睡着了,王香媛摇摇她,nainai这才从假寐中醒来起身,接过王香媛手中的饭却没打开吃。
王香媛从瓜房下面的坑里拿出一个西瓜,拿起瓜房床边的铁勺,用勺柄在瓜上划一下,放在地上砸碎成两半,留给nainai一半,自己端起另一半吃起来。
nainai看到她手边的西瓜刀上还残留着血迹,咽了咽唾沫,口干舌燥,声音哽咽啜泣着“香媛我的娃啊,你受苦了,但是你如今做出这种事,可要我们如何活的下去啊?”说完却已经是眼泪满脸,老泪横流。
盛夏的风从瓜房帐篷里溜进来,携着西瓜的清香和田埂上的野花香,朝王香媛袭去。
听nainai这样问,王香媛颤抖着挖了勺西瓜送进嘴里,双眼含泪嘶吼道“他们能做出那样的事考虑过我的以后怎么办吗?怎么我反而要像狗一样求着他们绕我活命,现在至少我再也不用害怕他们了,我是杀了他们,可他们也对我做了那种该死的事不是吗?扯平了。”
nainai沉默半晌,呜咽道“香媛,你就没想过你弟弟还有你的爹娘吗?他们”终于nainai说不下去了,老泪无声横流。
且说王香媛的父母带着弟弟在外地打工,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只留下她跟nainai在家里。家里有几亩农田,种着农作物,nainai已过古稀,王香媛只上到小学六年级便辍学在家与nainai一起种地,基本上家里的事都是大伯帮着照料。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王香媛白天陪着nainai在瓜地里,晚上跟nainai回家去。
可谁知大伯家的儿子王家梁,仗着nainai和王香媛要靠自己的父亲,竟做出许多无耻下流之事。
大伯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是王香媛的哥哥姐姐。王香媛讨厌堂哥王家梁,他总是欺负王香媛,时不时把她的长头发剪下来一截,朝她扔个毛毛虫什么的,都是常事,每次非惹得王香媛哭一鼻子,看着她越哭的厉害这位堂哥就越笑的开心,大伯母只是笑着说都是小孩子,没什么打紧的。
一天下地后王香媛跟nainai被叫去大伯家吃晚饭。吃完晚饭后堂哥却硬要跟着nainai和王香媛一起回来,王香媛虽厌烦他,但又觉得多一个人在家里,也热闹一点,便没说啥,nainai带着王香媛和堂哥从大伯家回来,天空粉色的晚霞上飘着一朵黑云,跟他们一路回到王香媛家。
关上电视,祖孙三人在炕上睡下,冬暖夏凉的土炕让王香媛很快就睡着了,nainai也慢慢打起鼾来,突然王香媛的意识从梦中被拉回来,有个shishi的东西在她嘴唇上舔舐嗦吮,接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而她的手也被拉过去放在那腌臜的地方,王香媛整个人僵住,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不敢睁开眼睛,试图大喊nainai但嘴被堵着,那只手在身上随处揉搓,另一只手被按在那个地方上下移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王香媛只觉得自己嘴唇也麻了,胳膊也麻了,身上却突然被另一具身体翻身欺压上来,那身体正是比她大四岁的王家梁,体重悬殊太大,挣脱无果,王香媛双腿被强迫分开,她的嘴被堵着,手被按着,裤子被退至小腿处,接着下体被生刺进一个条状物,好疼,钻心的疼,但她无法动弹,王家堂哥与王香媛强行发生了性关系。王香媛像一堆软塌塌的软rou,随着那人的动作上下耸动,直到最后几下颤抖,终于事毕,下体shi热的黏ye被擦在被子上,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归于平静,一切像从没发生过,夜终于归于平静。
王香媛这年才刚满十二岁,迈进十三岁,而王家梁已年满十六,步入十七岁。她不知道也不懂堂哥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并没有惹堂哥生气,她试图想出个合理的解释。但她不知道的是有的人是会无缘无故的欺负别人的,就算你没有惹他,他还是会欺负你,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好欺负,没有靠山。就算你好无辜,那又怎样呢?
身侧nainai仍在酣睡,嘴唇上口水的酸臭味时不时的飘来,让王香媛有点恶心,直至天明,她也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给自己。
堂哥王家梁在他舅舅家开的小饭店里混迹,还有几个一起厮混的狐朋狗友。
自从那次后王香媛一直躲着王家梁,但王家梁却得空就去引逗王香媛。这天傍晚时分堂哥又找到nainai:“nai,我爹说让你跟香媛丫头过去吃晚饭,晚上就睡我家不回来了”,nainai应道“嗯,好昂,香媛过去吧,我就不去了。”王香媛不去,王家梁在nainai跟前Yin阳怪气道“你个丫头片子,以后嫁人了谁还叫你到家里吃饭哩,都给别人家当媳妇生娃去了”,nainai也不说话,王香媛气直冲脑门,拿起手边的铁锹高高抬起拍去,势有将那厮脑袋拍扁之意,王家梁跑的快,王香媛也逃过了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