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玠不知所措地依言被送回宿舍,无所事事地坐在自己床沿几分钟。这是多年跟随在安排者身后的人惯有的无措。纵使没有任何功能的拓镜只会阻断她的视觉,纵使只能坐在床边,她潜意识里依然会认为顺应这一切比做出改变要安全的多。能保证她安全的只有等待与被安排。摘掉它,去给自己倒杯水。一个细细的声音突然从她心底冒出来,用着祁旻刚才发牢sao时的语气和声音。摘掉它,站起来,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手去触摸,所有的信息都是你的,你的、你的这些细微声音与潜意识恐惧的纠缠逐渐令孟玠感到痛苦万分,它们不论哪一方都在逐渐强烈。正当她即将受不了、准备卸下自己的拓镜时,她突然发现似乎有信号仍然在被其接受。她尝试着接入它,清晰的像立即呈现在她的视觉感知中。
……是采光极佳的房间,穿着一如刚才的晏以南与祁旻。实时?是晏以南办公室的遥感影像吗?孟玠讶异地使用着,不,还有声音,祁旻的拓镜竟能保留些绕过熵阈控制的东西,她自己的东西……好像这不该奇怪
??????“我想你需要我费力气为你解释,和上次一样。”祁旻一被放下就径直坐上阔大的办公椅,十指交叉支着下巴,似乎完全忽视了晏以南周身的低气压,“你的屏蔽装置的防火墙挺不错的,但你们让我有机会学会了本不属于我最适方向的知识。”祁旻倨傲地看向晏以南,“你看,显然我能攻破你的防火墙。给我时间,给我合适的设备,你们数据与信号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我只是为了选择更快的方法而已。你以为我会待在k阶限定的工作方式里。你们总是太过自以为是以为我们不会分清。【触手】永远也没有‘赋予’的能力,它只能测定。我的天赋与能力是我与生俱来的,我愿意如何使用,就如何使用它。”
??????晏以南自顾自脱下外套挂好,待祁旻话音落后,才淡然一笑,仿佛刚才的沉沉怒意只是一闪而过。
??????“我想你完全忘记了我上次对此表示的态度。”她抬眉看向祁旻,微微扯松了领口,不徐不疾地靠近,高跟随步调叩击地面,“我不在乎你做这些事时是怎么想的,我只关心我接下来解决它们的过程。”
??????祁旻僵在原地几秒,复而脸上变得难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你敢,”她站起来,倨傲的神色褪去,却又变成了明显的慌张,“你怎么还好意思摆熵阈委员长的谱,你才刚刚被我攻破了……”
??????“你该叫我‘校长’或‘老师’,小同学。”晏以南看起来难得很有耐心,“我在履行我约束违抗成性学生的职责。”
??????祁旻慌极,疾步退过几步,抢先抓过笔筒里的什么东西迎面掷向晏以南,四顾后竟慌不择路地踏上桌面,直奔临窗的绿化小平台。枝叶葳蕤,一枝欹侧的蔷薇别住了她的衣角,她的鞋跟不稳地一磕,踉跄着仰倒,直迎晏以南及时赶到的臂弯。那个被扔过去的东西原来恰巧是一支伸缩教鞭笔。
行云流水地,晏以南反转过祁旻的身子,掀起披风,顷刻教鞭笔抽出伸展,带着残影抽向了祁旻朝上的tun部。
??????“我错了!——你可以停了!”祁旻前所未有的慌乱,仿佛亮出什么护身符似的底气满满地说出这句话。晏以南闻言气得冷笑一声,一言不发而动作迅疾地将她摁趴在桌上。“晏以南,我说我错了!”祁旻气恼地喊,仿佛在奇怪晏以南是不是没听到她说话。
??????“拜托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晏以南冷言相讥,手上抽击的力道不减,好像先前所有的怒意都在此一刻爆发。沉闷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有点痛,祁旻眼里很快汪了泪,并似乎极快地瞟过一个孟玠判断应该是遥感器安装的地方。
??????孟玠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她猜想晏以南应该不知道遥感装置的存在,祁旻也未必知道有人正在目睹这一切,她的激烈反应只是极度羞耻的感觉放大了那个万一的可能性……
??????“不要……不可以,你不……”祁旻又气又急,拖着哭腔,声线颤抖。她的裤子被拽下一半,两团饱满的软rou在挣扎动作中相互挤压,还留有刚挨了几下打的红印。她拼命背过手捂住被迫翘在桌沿颤抖的屁股,好像忘了这动作有多丢脸,“别在这儿,”她哭,“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位k阶成员……”
??????“这里不是熵墟。”晏以南回敬。
??????孟玠呼吸渐急,不错眼地盯着这画面。晏以南只用一只手就牢牢擒住了祁旻交叠的细腕,将它们压紧在祁旻的腰上,扬起的右手很快变为了她裸露皮肤上的瘦长手印,伴随着清脆的掴击声。
??????祁旻紧紧抿着唇,眼里蓄起的水雾终于化作两颗泪滚落到桌面上,低低呜咽出再也忍不住的泣音。她蹬着地面试图翻转身体,但唯一的作用是绷紧用力的肌rou使得tun部越发挺翘,无助地承受着每一记责打。
??????在此之前,孟玠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女孩这样让她觉得甜腻的哭声。它们像颤动着的红莓果冻和nai油,随着声波与光的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