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问坐在床脚抱住膝盖,顾大夫生气起来真的很难让人反抗,这不,他都准备好了,依旧被赶了下去,明明他才是身怀功夫力气大的那个。
“只是情不自禁——”
顾承意失去身后倚靠,一头猝不及防撞上床沿。手中只有半截衣角,地上打翻的碗还没停止转动,床边坐着的人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笨死了,腿张开,你不是想要?满足你。”顾承意打开小盒子,馥郁的玫瑰花香溢出,屋内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估摸着后穴扩张差不多,箫问撑起身,双腿跪跨在顾承意腰侧,俯在顾承意上方。箫问深吸一口气,后穴对准顾大夫的大家伙准备坐下去。
“哦……”
箫问下意识伸手赶紧给这个快羞愤到撅过去的人顺气,“只是什么?”
“顾……顾大夫!”
箫问满脸通红,他顺着顾大夫的力道半躺下来,随后感受到紧贴腰间的某个大家伙。
回应他的只有压抑的呻吟。
顾大夫这是发热了?箫问本就不该愧疚不已,一时更是自责。
箫问大着胆子再次回到床边。床上的人半躺在床,双颊绯红,长发旖旎垂落,吐息之间尽是灼热。
“啊……顾大夫!”箫问猛然抓紧怀中软枕,一股陌生的酸麻从神秘的一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太刺激了,半硬的下身也高高扬起。
“箫问!”顾承意伸手抵住下身运动的脑袋。小野猪口腔内又湿又热,顾承意控制不住再次勃起两分,彻底填满了含住顶端的那张嘴。
“顾大夫,箫问……冒犯了。”顾大夫眼里哪里有什么醉意,箫问心底越发苦涩。
箫问没有一丝迟钝迅速趴好,疑惑道:“顾大夫这是做什么?”
“顾大夫,问帮帮您,好吗?很舒服的……”
“热……”床上的人喃呢着抓住伸过来的手,然后亲密贴了上来。
箫问怀抱软枕,塌腰翘臀跪趴在床上,后穴中一根蘸满药膏的手指四处摸索。和他自己扩张的感觉完全不同,顾大夫手指纤长细腻,指尖带着的薄茧擦过内壁,将药膏均匀抹在穴内。
箫问心一横,伸手按住顾大夫小腹,仗着顾大夫经脉受损将人再次压回去,今日左右都走到此步,破拐子破摔吧。做完之后该怎么发落他都受的住!
趴在身下的箫问只觉得浑身冰凉,顾大夫声音里哪里有半分醉意?被发现了。他此时浑身赤裸,口中含着顾大夫的大家伙,一只手正在后穴给自己扩张,这是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箫问试探着伸出头去,他就看看,不会做其他的,“顾大夫?您伤着了没?”
酒醒了,人跑了。顾承意揉揉撞得嗡嗡响的脑瓜子,抬手,被褥滑落,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这家伙别的没学倒是把脱人衣物学得淋漓尽致。
呲啦!砰!
好大……顾大夫这是……
既然看了那就是要负责的,顾承意眼中还带着酒后的醉意,却笑得跟一只瞄准了猎物的猫儿一般,而门外蹲墙角的箫问则是那只不自知的猎物。
顾承意简直要气笑了,刚才不是还那么大胆?现在怎么装鸵鸟?
“唔……”屋内传来压抑的闷哼。
“趴过来。”顾承意手中拿着一个小陶罐拍拍枕头。
“箫问,我——”
此话一出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顾承意瞪大眼睛,这么刺激吗?他只是想借机表明心意,抓住箫问,没想到这只小野猪玩这么大。
顾大夫说等着,他就等着吧,不知道是什么药,找到药时不时就要赶他走了?箫问越想越气馁,脸蛋埋入臂弯,拒绝面的现实。
顾大夫听我解释……不是故意,故意冒犯……我只……只……”箫问一向冷静的脑子胡作一团,他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乖乖等着,我找药。”
原来他也情不自禁,酒气上头的顾大夫一时有些不能反应,只是凭本能抓着手中衣角。
“顾大夫……”
箫问如何受得了,将人推倒在软枕间,俯下身,伸出鲜红的舌头细致舔弄起硕大的性器顶端。手上也不闲着,一只赤条条的小野猪跪趴在顾承意腿间。
“唔……箫问……啊……”顾承意低下头抵住箫问的肩膀,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一声接一声轻呼箫问。
箫问抬头看看眼神迷离的顾承意,圆润的臀部微微挪动。在他明白心意后,顾大夫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浑身起火一般。或许他可以趁着顾大夫醉酒大胆些?万一顾大夫不能接受,他以后或许还能凭着这个有点想念。
于是,箫问回忆着以前出任务所看的行欢场景,屏住呼吸,伸手握住那个灼热的粗长性器。
“唔嗯!”毫无技巧的含弄,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脆弱的性器,顾承意用力推了推小腹压着的手,纹丝不动。
“箫问!起开!”顾承意语气严肃,在这么下去那朵小菊花非得残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