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真的把你变成哑巴?不会说话的孩子,我也不会遗弃的。”
手掌圈握住了脖子缓慢收紧,星期日感受着颈圈下比以往都要加速跳动的脉搏,那是生命的律动,养子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憋的通红,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呜咽,那双漂亮的,如湖泊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里面盛满了哀求,倒是显得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父亲……呜……”
“呵呵,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伤害听话的孩子。”
星期日松开了禁锢脖子的手掌,贴在肌肤上缓慢游移,最终停在了丹恒的腹部,他如同对待完美艺术品般轻柔地抚摸着,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触感,纤细又柔软,隐隐蕴藏着还未掌控,又无法折断的力量。
被碰过的皮肤生出酥痒,丹恒绷紧了腹部,父亲过于专注了,仿佛所有的欲望都借着爱抚淋漓的流露出来,直到小腹都染上他的温度变得火热,星期日才开口,“生个孩子吧,丹恒。”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从记事时,父亲就告诉他身体的与众不同,说他带有恶魔的印记,为了自身安全,他不仅在外人面前不能出声,还得让身为枢机主教的父亲不耐其烦地一次次赐福给他。再后来了相关书籍后丹恒越发厌恶这具畸形的身体,他沉默地死死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养育者外,再也没人知晓。
如今星期日的要求,宛如要将他整个人剥开暴露在众人面前一般,丹恒不知道为何想到了异国的穹,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位对他有善意的朋友,教堂里藏不住秘密,他如果知道为主献身的修女怀孕了,会怎么看他?
如果再往深入的想,他被恶魔打下印记的诡异身体也被人知晓了的话,他的处境会是如何呢?
“不行的!您明明知道我……”少年惊恐的摇着头,这是丹恒第一次摆上明面的反抗,诉求还未说完,耳羽就覆上了说话的唇。
“不行?”
“拒绝可不好,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暗沉的眼底毫无感情,比寒冰还要刺骨,丹恒被迫感受着这股视线,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不是在拒绝您,只是……”
裙子被拉起来,星期日让丹恒咬住一角,别再说话,掉落可是有惩罚的。他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将手掌探进了丹恒腿心,包住娇嫩的阴阜,压住闭合的阴唇重重的按了进去,指腹在干涩肉缝里揉了揉,把两瓣肉唇给揉开后,抵着那小小阴蒂扣了下去。
“疼……”
细长的腿紧绷着,因为双臂被捆的原因,丹恒要微微垫着脚才能缓解手臂上带来的痛感,指尖捏着他肿胀的阴蒂往外扯,不消几下少年就开始轻颤,娇气的小逼又痛又爽,他身体完全抵抗不了父亲的触碰,丹恒溢出难耐哼喘,失神地感到下腹里一阵热流涌出。
星期日把那颗小豆子拉扯的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瑟瑟地任由他把玩,手指插进了阴道里,里面含着的淫水瞬间将手套浸透,织布对娇嫩肉壁还是过于粗糙了,只是旋转扣弄了一番,手掌再举到打颤的丹恒面前,“是吗,即使湿成这样?”
再次掰开嫣红细缝,他刻意在阴蒂下小小的孔洞上拨弄,用扳指狠狠在鼓起的豆子上压过去,尿道口和阴蒂本就是脆弱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的快乐如同钉子般穿透了他,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他不知何时松开了口中的裙摆,抽泣的哭咽都变成细弱气音,身体不受控地痉挛着,又吐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水液。
“怎么没听到允许就高潮了。”星期日的尾音微微上扬,嗓音都染上了隐秘的愉悦,“省着点力气,孩子。”
“接下来可就是惩罚了。”
细长的针在烛火上烧灼,再浸泡进酒精里,枢机主教做起这套流程轻车熟路,他动了动耳羽,左边内侧上穿透的两颗钉饰格外显眼。
“选好了吗,上面,还是下面。”
束缚在十字架的少年刚经历过一场淋漓高潮,眼尾那抹红色被泪润透了,脸孔荡开疲累欲色,丹恒也知道对方决定下来的想法就无法更改,于是顺着父亲的意思,选择了他会喜欢的回答。
“……您决定就好。”
“乖乖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
养子胸脯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如同少女未发育的奶包,他捏了捏柔软的尖,把乳头碾压进薄薄乳肉里,来回几次乳头就充血变得尖翘,星期日漫不经心地捏着乳头往上拉,尖锐的针尖在皮肤上寻找位置。
“怎么还是这么小,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做不好一个母亲啊。”
细长的针牢牢横穿过乳头,丹恒疼得闷哼,被尖锐又泛着冷意的金属贯穿的痛是一瞬的,余下是一波波的钝热,原先便强迫充血的乳头此刻肿了起来,星期日缓慢地再扣上一颗缀了个铃铛的金色圆环,伤口下渗出的血液聚集,再滴落,如同眼泪一般。
等两只乳头都打好了环后,星期日放下器具,俯身吻了吻可怜兮兮的乳尖,在最爱的孩子身体打上的标记,这是场从此掌握他一生欢愉与痛苦的仪式。
干燥的唇面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