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看看明天和末日谁会先来。而真正想清楚之后,决定要做什么,向来是说上就上,不会有一点拖泥带水。
现在这种情况更是如此。
“你不想和我上床吗?”凌澄反问道,理所当然的语气里带着对谢司倾问出上一句话的疑惑,好像只要对方给出不愿意的答复,就能直接转身走掉。
凌澄停下动作撑起身来,谢司倾却误以为凌澄是想要离开,情急之下骤然挣开了束缚的绷带,凌澄直接被拉得一个趔趄。
疑惑地看过去,对方几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间,神色挣扎间,又很快反应过来松开手,若无其事地将刚刚的失态掩饰过去。
“……刚刚没坐稳,你没事吧?”
凌澄觉得有点烦躁。
谢司倾就直接帮他下了论断:“你要急着去研究院遗迹吧,我派了人给你指路,如果你不需要,我会让他们开另一辆车跟着你。我……还有事,要先去向晨基地一趟。”
“然后呢?”凌澄一哂,心里沉下来。
“什么然后?”
“不是说你送我去研究院吗?我不记得你是这么容易说变就变的人。谢司倾,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能都直接说出来?在我面前试探来试探去的不累吗?”
从谢司倾回来开始,凌澄问得最多的话,就是“你想干什么”,可惜他早该想到,如果谢司倾真的能用言语给他一个答案,那两年前他们也不会就那样真的分手。难听点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无论是早有预谋的重逢,似是而非的告诉他的文件里的内幕,又千里迢迢跟过来使绊子,这些令人费解的行为,都只是为了试探罢了。
凌澄对两年前的事是什么态度,怎么看待他这个前男友死去又复活的奇迹,还愿不愿意接受他。两年的时间,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急于补完这些未知的空白,又害怕从凌澄嘴里得到与期待不符的结果。
如今弄清楚了谢司倾那里的弯弯绕绕,却让凌澄先想起另一件事,刚压下的火气卷土重来。
凌澄冷着脸,不再给谢司倾说话的机会,抬手间,几根墨绿色的壮硕的藤蔓凭空出现,紧紧捆缚住谢司倾的双臂,分出来一根堵住了他的嘴。
谢司倾“唔”了一声,就被蠕动的异物塞满口腔,脸颊都塞得鼓胀起来。
陡然被戳破心思,也不见谢司倾多慌乱。在他看来,凌澄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气愤本身,就已经是他想要的结果了。
想通这一点,凌澄好气又好笑,当即决定遂了他的意也遂了自己的心,好好发泄一通。
操控触手把谢司倾掀了个面,背朝上趴在床上,然后扯掉了谢司倾的裤子,直入主题地将手指插进了后面的小穴。
太久没使用过的甬道生涩干燥,一根手指的进入就已经有些艰难,虽然凌澄本就不打算给这家伙什么好的体验,可以不想委屈了自己,抬手拍了拍谢司倾的半边屁股。
“太紧了,你能不能放松点。”
谢司倾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紧紧蹙着眉头,因为凌澄的动作闷哼了几声。
这种地方想来也不可能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何况是末世,凌澄也不管,又塞进第二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弄过分紧致的小穴,感觉差不多了,再塞进去一根手指。
扩张到自己进去不会太难受的程度,凌澄就停下来抽出了手指。
谢司倾在他昏迷时给他换了一套宽松的睡衣,裤头还是松紧带的,凌澄不由唾骂起对方果然是蓄谋已久。
当凌澄将性器抵住穴口时,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了一瞬。凌澄完全没有一点体谅的意思,握住谢司倾的腰胯,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前端挤进去。
身下的人同时绷紧了脊背,呼吸沉重起来,看得出这场缺少润滑的性爱对他来说确实很难熬。
至少这一刻是这样。
凌澄也不好受,性器埋在里面举步维艰,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扩张几下。都记不清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有没有这么艰难。
仗着异能者强化后身体更强大的承受力,凌澄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没有聚焦的视线落在谢司倾的身体上。因为一早就被绑住了双手,所以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裤子也只褪到了膝弯处,大腿的肌肉线条优美,相比起从前的记忆里,皮肤好像变得白了一些,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
凌澄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出从前两个人做爱的画面。
那时候凌澄父母很少在家,突然间回家也只是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不会敲门打扰他们。刚刚品尝过禁果的两个少年喜欢相拥在卧房狭小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做,压抑的,黏腻的,却实在令人食髓知味……
从谢司倾回来以后,他开始会经常地想起这些事。
然后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分手,变故,到紧接着的末日……这些画面,默片式一幕幕在眼前划过。
凌澄低垂着眼睫,面无表情。不知道是适应了性器的存在还是在粗暴的进入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