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上血色,再次挺腰将外翻的穴肉顶进他的身体!
江执柯尖叫着在欲望中沦陷,健美壮硕的躯体上沾满淫水白浊,嘴里穴里都被灌满男人的精液,屁股通红,被折腾得再也射不出什么,嗓子沙哑不已,在男人变着法的折腾肏干里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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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如果天堂可以通电话,你第一个打给谁?
阴郁悲观弟弟受x赍志而殁哥哥攻
裴冬谕x裴春诏骨科be小短文
阴天,城中街道,日渐落寞的老店。
细密而朦胧的雨,缓慢前行的伞,焦灼却稠湿的尘土气息。
我撑着一柄泛白的红伞俯身贴近蒙尘的玻璃,静静地注视着封存在陈旧橱窗里的玻利维亚双列闪蝶标本。
精细处理的蓝鳞流光溢彩,湿漉的窗面仍旧倒映出我麻木颓丧的双眸,里面嵌满了沉坠深海般剥夺肺氧的悲恸,让人生出几分狼狈逃离的渴望。
我孤单地伫立在窗前,身侧再也不见另一人。
裴春诏,我亲爱的诏哥。
人间下雨了。
阴雨连绵的夜掩去太多苦涩,我总疑心自己是否过度沉溺于痛苦的回忆,整个人堕入无底冰湖,冷,锥心的痛。
我打开灯,就着隔夜凉水囫囵吞下一把药片,将空乏的胃塞得满当,酸涩、苦闷、焦虑齐齐涌上喉头,我不得安宁,只好踉跄着滚去卫生间呕吐不止。
医生说,这不对,这不好,对药物产生恶性依赖后会难以戒掉。
于是我竭力虔心地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渐渐的,我发现,药吃得少了,想裴春诏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真怪。
做不完的工作,飞不完的城市,这种需要耗尽全身气力支撑的生活勉强能够让我感受到自己且活着,活得很清醒。
可出去买醉时,死党却指着我的鼻子骂,他嚷嚷着,叫嚣着,你妈逼的,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
诏哥,肖诸闻又骂我,可他才骂不醒我,得你来。
哥,我只听你的。
裴春诏,拜托你,再跟我说说话吧。
我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是一架死气沉沉的提线木偶,心脏被人掏空,胸口溃烂生蛆,一切都腐坏且不堪。
将我形容为一具行尸走肉也罢,我活着,尚且能呼吸到地面的新鲜空气,可裴春诏,他却经年累月地躺在干涸地里,身上盖满贫瘠的红土,再也生不出春意盎然的嫩绿枝芽。
我想为自己点燃一柄白烛。
裴春诏啊,失去所有至亲的人真的好可怜,你看看我,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诏哥,我不想再吃药了。
父母早逝,我对亲情的观念实在很淡薄,被迫缺失的那份情感致使我从小性格就孤僻沉闷,好在长相气质随母亲,漂亮得挑不出错,才叫人能慈悲大度地包容。
可模样好看,却实在不亲人,也不理人,像是我哥房间里收藏的精美手办,总是寂静无声,也不太讨喜。
有人说我这是被灾祸刺激得脑子长坏了,叫我自闭儿,说我有病。
我白天听了这些话,想的东西自然也如城垒砖墙般块块砌高,不知何时坍塌,于是我只好在夜里诚惶诚恐地爬到裴春诏身边躺着,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肩膀,贪婪地汲取着来自长兄的安全感。
我不爱说话,裴春诏总是抱着我,拍着我的背,闭着眼说我乖、喜欢我,夸我可爱、说可爱的小孩要早点睡。
我想得多,根本睡不着,不满地摇着他的脑袋,小声嘀咕,哥哥,你不是喜欢我,你是喜欢乖小孩。
他无奈,一把将我捞进被子,左翻右卷裹巴成大白粽,啪嗒一下关了灯,跟我保证,说他不喜欢乖小孩,只喜欢我。
我很满意,不摇他了。
炙热的气息融合着青柠味皂香喷薄在耳畔,他胡言乱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我听得很费劲,原来他在说——善良的小鱼儿啊!快快闭上眼睛吧!哥真的好困好困好困啊!就让哥睡会儿,哥明天拿个第一给你看!
行吧。
第一名。
我往裴春诏的怀里靠了靠,听着他规律鲜活的心跳声,也睡着了。
我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
人一旦空闲下来,就爱想些有的没的事情来折磨自己,我又想我哥了。
我是个很无聊的人。
我哥与我截然相反,他常常热衷于尝试这世上所有趣事。
裴春诏喜欢用不同的事物和情感来填满空虚焦虑的精神世界,他最爱画画,是个骨子里刻着浪漫至死不渝的业余画家。
他画画尤其钟爱赤焰金霞似的浓重色调,只可惜天生色盲,画红绿苹果长在一株树苗上,画辽远的空中红配绿的晚霞疏密相混,叫人觉得古怪而炽烈。
这跟老师教的不一样。
我揉揉眼睛,说诏哥,你又用错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