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拉着说了不少话,大约便是请自己多担待着些,到时候能够帮着沈墨即一块决策。他全都一一应下来,类似的话早就听习惯了。
“你是好学生嘛,还是他的墨相。”
这个玩笑好像没完没了了,但墨鎏鋈其实并不太介意,只是点头:“嗯,我知道。”
哦,所以那个人就是坏孩子吗?他这样想,捻着新到手的玩具仔细观赏,随后将其挂在了书包上。
墨鎏鋈保存了这只蝴蝶整整二十年。直到它折翼,直到它腐朽消亡,更换过零件后再不是原来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