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晏世凉从酒楼里出来的,杜凛在外面等他。
杜凛算着时间来的,他把车停在一个偏颇而不引人瞩目的地方。走过来,刚好看见晏世凉拖着面色chao红的唐道晴从大门里走出来。杜凛淡淡地瞥了眼唐道晴,随即眼睛一转,目光又只落在晏世凉身上。
杜凛知道的,他不该看唐道晴。他尊重这个人,因此,他不愿意去看唐道晴被迫露出的丑态。
“回去么?”杜凛问道。
“暂时不回。”晏世凉平静地说道,接着他指了指街角一个亮灯的地方说:“那边有个茶馆,你进里面坐着,等我叫你,你再回来开车。”
“少爷还有事?”
“陪我的狗玩玩,他在饭桌上弄得自己一屁股的水。”他说的狗当然是唐道晴。
杜凛听了,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晏世凉打开后座的门,把唐道晴扔进了车厢里,他的车后座宽敞,可以躺人。唐道晴早已是被情欲磨得全身发烫,一身仿佛连着骨头都是软的。他半躺在后座上,后背抵靠着车门,浑身无力却又腰身半挺,眯着眼呼着热气发出沉重地喘息。
“好好热嗯”唐道晴身形修长,那身西装把他的身线勾勒得格外漂亮。而眼下他却嫌着身衣服裹得他难受,难耐地用手胡乱地扯着衣领,外套半挂在他手肘上,唐道晴衣衫凌乱着,露出他白皙的脖颈和形状优美的锁骨。
“唐少爷这就忍不住了?”晏世凉戏谑地笑了笑,他眯着眼欺身压在唐道晴身上,像一匹漂亮而优雅的黑狼准备在夜色里享用他猎到的雌鹿。残忍地把他吃下去,连同他的最后一滴血一块骨一滴泪一滴Jing。
晏世凉冰冷的手指抚上唐道晴白皙而发烫的皮肤,指尖玩味地在人滚动的喉结上轻轻抚摸着,惹得唐道晴一阵颤栗,太冷了,但他没有躲闪,反而乖顺地扬起脖颈,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人手下。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红,朦朦胧胧的蓄着水,他眯着眼看着晏世凉,眼神shi润,似在向人祈求更深更重的玩弄与爱抚,像一只饥渴的雌兽。
晏世凉看了,不说什么,只觉得唐道晴是一块被浸shi之后裹着细纱锦缎摆在案台上供人赏玩的白玉。温润而水shi,易碎而漂亮。是啊,唐道晴怎么不算一块玉?一块他从血堆里用刀凿开的玲珑透亮的美玉与色欲。
“难受”唐道晴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随即别过脸去,他额角渗着细密的薄汗。他难受地扭蹭着腰,颤颤着去解自己的裤子。晏世凉没有拦他,只是居高临下望着人自己脱下那已经shi润的西裤,露出白皙而线条漂亮的长腿。唐道晴的Yinjing半勃着被紧紧束在底裤里,那黑色的布料已经全shi了,黏糊糊地泛着些水光,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紧紧贴着唐道晴的下身,shi淋淋地勾勒着人下体的形状。
“唐少爷shi成这样,莫不是前面被堵着就用女批漏尿淋了自己一身?”晏世凉微微笑着,语气还是冷的。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漫不经心地勾勒着唐道晴形状漂亮的女批,一寸一寸地描摹着人早已被内裤勒紧的,饱满多汁的rou逼的形状。男人微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微微凸起充血的Yin蒂,他挑逗着唐道晴的敏感,惹得人仰着头喘气,忍不住地轻声浪叫起来。
“唔啊啊别,别碰那里了”晏世凉爱抚着他,却迟迟不碰他最难耐的地方。只是隔靴搔痒的挑逗玩弄他,把唐道晴弄得心急,欲火煌煌地烧着。他再是矜持却也忍不住,只伸手隔着底裤抓着自己饱受折磨的Yinjing狠狠蹂躏着,他粗暴地把自己的Yinjing裹在水shi细腻的布料里用力地揉玩,指尖掐着自己的gui头,他把自己玩得硬了又软下去,尿道收缩了又夹紧,柔嫩滑腻的内壁裹缠着那根坚硬的玻璃细棍。他Yinjing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凌虐,玩透玩熟了可就是不得爽利。
“啊嗯好,好疼好舒服想,想射”唐道晴哭喘着,他不求晏世凉怜惜他,只是狠劲地凌辱着自己,他白皙的手指握着被黑色的内裤裹缠绞紧了的鸡巴,一手都是滑腻的。唐道晴半躺着,头靠在车窗上,扭着腰,后xue里的媚rou随着前面的玩弄,yIn乱而舒服地收缩着将玉珠吃得更深,那shi热的珠子揉挤着他的腺体,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想要那几颗圆润的玉来蹂躏欺负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唐道晴前jing后xue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但又没有一处不是闷胀而痛苦的。他前面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出水。他想射,想正常的勃起,甚至想尿,他要被逼疯了。
但他不敢把插在尿道里的东西拔出来,他知道全部拔出来会发生什么,他会失禁,然后,他的Yinjing只要被人稍微碰碰,尿就会像Jingye一样射出来,飞溅到他身上,鸡巴爽得一边甩一边尿,像一只失禁了的雌兽,把腥臊的体ye漏得到处都是。他不敢想象这样的自己,尤其是在晏世凉面前。
“唐少爷。”晏世凉看着yIn乱不堪的唐道晴,他偏着头,危险而又优雅地微微笑了一下。他说:“你今天很乖,我给你点奖励。”
晏世凉说着,他的手狎昵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脸颊。像在玩弄一个下贱的舞女。晏世凉熟悉这些出卖色相的人,他不喜欢,乖得腻味,一口一个晏二爷地喊他,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