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挣扎无门,哭i腔格外浓重。
“闻劭……想i射……”
“再忍忍,马上就好。”闻劭毫不掩饰他的控制欲,动作又深i又重,死死的固定住江停的位置。
又是几十次的猛i烈撞击,后i岤剧i烈紧i缩的同时,闻劭揉i搓着他的马i眼,雨露均沾。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江停双腿无力瘫在床上,浑身都打着颤,闻劭却始终不放过他。
毕竟美好的夜晚总是如此漫长。
当世人都以为我们之间毫无交集、形同陌路时,只要有我一个人知道,您身上的吻i痕都是我写下的名字就足够了。
那一夜后,闻劭就受到了皇子的百般刁难,包括但不限于不给咬,不给亲,不给睡。
庆典上的议员乱搞就导致了议会的名声遭到声讨,议员们自顾不暇。
有个议会里知道庆典计划的人第二天傻兮兮地问闻劭皇子的滋味如何,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家里,遗书就在尸体的不远处。
议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了闻劭头上,即使没有证据。
江停找了个机会对外宣称与闻劭公爵交恶,想让议会彻底消除对闻劭的怀疑,接连几月下达了各种打压对方的指令,闻劭也回应看不起皇子懦弱的性格。
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每当杨媚看报纸看到一些“皇子与公爵的世纪大矛盾”时她就想笑,毕竟她是见过闻劭从殿下房间出来时的餍足表情。
谁能想到殿下下令一次,就会被某年少有为的公爵大人压一次呢。
尽管她不是很想承认殿下是下面的那个。
闻劭只要一有闲暇时间便会去庄园,有时候江停在,就和对方温存几下,江停不在,他就亲力亲为地打扫着整个庄园。
原本庄园里毫无生机的后花园如今被他亲手栽满了玫瑰,和江停一样,诱人,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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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的人数在这一年里降了将近四分之三,要么在闻劭的教唆下死在同袍的手里,要么死于毒i品,只剩下几条不怕死的老狗。
可正是这剩下的几位筹谋了明日对江停的谋杀,可惜计划过于丰满,现实颇为骨感。
对于议会而言,这一年里打击尤为严重,已经快要到解散议会的程度,他们只好背水一战,江停对此表示理解。
“他们想让我死在去皇宫的路上,那就让他们死在那条路上好了。”
江停嘴角扬起一抹看戏的笑容,闭上眼睛轻轻摇晃着摇椅,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先去帮我准备晚餐吧。”
杨媚很不情愿地离开塔楼,路上碰见了闻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走了。
该死,现在要拿两份晚饭了。
闻劭推开塔楼高层的橡木门,把披风挂在一旁的落地架上,慢步靠近摇椅。
“你怎么来了。”江停有些惊讶,他已经好多天没看见闻劭了,花园里的玫瑰没有精心打理都蔫了不少。
闻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这么多天的思念在此时得到爆发,两人黏糊糊的吻了很久,直到杨媚敲门。
“殿下,晚餐到了。”
“放门口。”江停沙哑地说。
“……”杨·殿下毒唯·媚放下晚餐后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日,江停将弹匣装满,把手枪放好在大腿外侧,上了前往皇宫的车,开到半路江停就发现后面有三辆车在跟着,一看就是议会派来的人。
“砰”地一声枪响打破了周围的看似平和的氛围,只见后方一辆车辆失去控制,车轮开始疯狂打滑,车身摇晃着冲向路边的一根巨大灯柱。
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撞击声,那根粗壮的灯柱应声折断,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已经侧卧在地的汽车油箱狠狠砸去,火星四溅,滚滚浓烟腾空而起,一场熊熊大火瞬间席卷而来,将整辆汽车吞噬其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闻劭,则静静地趴在距离事发地点约两百米远的地方。这里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此刻的他手持着一把狙击步枪。
见状另两辆车上的人纷纷朝江停的车开枪,枪法自然是感人的,再加上江停乘坐的车所用的材料都是防弹级别。
江停并不意外议会派来的人会如此没脑子,他打开车上的天窗探出手枪,对准后面的车辆。
砰——
子弹不偏不倚地射中了车轮,接着便又是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后车里正在开车的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车辆,与另一辆车猛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然而这些人显然并不死心,他们迅速从车上跳下来,举起手中的枪支准备顽强抵抗。
可惜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闻劭的存在,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闻劭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如闪电般穿过一名敌人毫无防备的后脑勺,脑浆和鲜血的混合物染红了地面。
而坐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