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刺耳的叫i声。
在场的女士纷纷用精美的折扇遮住双眼,恨不得闭上耳朵,毕竟谁也不想看两个老头的活i春i宫。
“别看。”不知何时,闻劭从二楼的另一端上来走到他面前从后捂住了他的眼,但他感觉到手下略高的温度和江停略带薄红的脸,疑惑问道:“酒量不好?”
江停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发热,他解开马甲,不耐地扯了扯领口:“热。”
“热?”
王国早已入秋,二楼的暖炉也没在工作,十几度的气温怎么会感觉到热?
闻劭急忙问:“您喝了多少?”
江停头昏脑胀,连对方在问什么都要思索好久,“两口……”
“……”闻劭心惊肉跳,连忙下楼。
他从角落里逮出了个议员,自从闻劭也上了这条贼船,议会就把他当作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一会儿就把事情全说清楚了。
“那两杯香槟都下了药。”议员看了看四周,指了指那两个纠i缠在地咦咦哦哦的人继续说道:“只是一杯毒i品一杯催i情,这两人私下啊对今天这晚可期待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玩i法,真是丢人。”
议员唏嘘一声,“公爵大人您还不去找殿下吗?他的药i效怕是已经……”他猥琐的笑了下,像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闻劭,“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谁知闻劭的脸黑得跟锅底般,他确实没料到另一杯竟然下了催i情i药,找好时机又回到了二楼。
虽说王国里并没有大肆宣传守贞洁的思想,但他摸不准江停的想法,他若即若离,勾得闻劭心里不上不下。
江停衣衫不整的坐在墙边,闻劭焦急上前脱掉对方的手套,摩挲着虎口上淡淡的齿痕企图安抚他。
“他们下了催i情i药,我让医生来。”
“不用,”江停就静静地看着闻劭,眼睛里带着雾气,声音也有些颤,“闻劭…你来。”
江停反握住他的手,顺着身i体往下滑直到碰到隔着一层布i料的硬i挺之物,闻劭咬了他的手,那他应该回收些好处才对。
面对这种撩i拨再血气i方刚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闻劭一把扯开碍i事的布料,温i热的手指裹住滚i烫的性i器,稍稍施力上下滑i动。
江停无力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低i喘i不i断,闻劭听着也是心i痒i难i耐,侧过头和他接i吻,手上动i作不i停。
江停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微微张i口任由他乱来,情i到i浓时白i沫i射i出,释i放过后药i性依旧强i烈,腰也开始不自主地前i后i挺i动。
“如果不是我……您还会这样吗?”闻劭i舔i着他的耳垂,尽心伺候着。
江停不想回答,就跟闻劭所说的那般,明明他处理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轻而易举,怎么就还留着他呢。
“说话。”闻劭有些强i硬地开口,把黏i腻的液i体涂在他的唇i上后又被细细i舔i掉。
“……”
“是谁给你的错觉…?”江停断断续续地说着,沟壑地带也被照顾到的感觉让人醉生梦死,脑海发黑又蛇了一次。
“回去吧……”
“去…寝宫…”
闻劭只好脱下自己的长袍裹住发软的人儿,连脸都盖的严严实实,单手抱起对方就从二楼跳了出去,赶忙往往寝宫的方向跑。
——
寝宫的床上。
“可以么?”
“你现在问我?”江停抬眼,似笑非笑,在路上那冷风把他的药i效都吹散了,神志格外清醒,反而现在闻劭更像是那个中药的人。
他微微赤目,低声道:“如果您不想我可以自己解决。”
“……”
“你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寝宫里没有要用的东西,闻劭只好把前两次江停i射i出来的东西悉数用到后面,确定江停没有抗拒才扯过床边的绸带蒙住对方的双眼,在后脑处绑了个死结。
没有被光顾的甬i道艰i涩i紧i密,扩i张格外难i捱,每加入一根手指后要等很久才江停才适应。
视觉缺失让其他的感官更加敏i感,江停抱紧闻劭的脖子,能感觉到他的唇游走在自己身上,凶i器一步步挺入他的后i岤,直至全i根没入,褶i皱全被撑平。
凶i器在肠i壁里缓慢移动,不停地更换角度探寻着点位,直到江停嗯i哼一声后闻劭就大i开i大i合,不停顶i撞着那个位置。
他抽出江停的枕头塞到腰下,让江停跪i趴在床上,从后进入,发现他已经被cao开后就揪着绸带卖i力挺i弄。
“啊…嗯啊……”
满室都是江停克i制的喊声,闻劭听着却更加兴i奋,顺着脊柱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i痕。
临到高潮之际闻劭攥i住他的两只手,反锁在背后,又捏住了江停的xgi器,让他彻底没有了掌控权,似有似无地哄着:“殿下,i射i太多次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