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您可以让皇子直接吸!或者悄悄洒进皇子的水里让他喝掉,不过直接吸的药i效会强好几倍。”
话音刚落,三个议会成员统统露出向往的表情,“我们可以保证!您玩得再狠都不会被发现的!”
“真有这么厉害?”闻劭捏着那包小小的粉末晃了晃。
“真的真的公爵大人!”
“那行吧,我收下了。”闻劭把袋子收好,就开口谢客了。
三位议会成员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交谈氛围之中,一个劲地说着粉末的好处,把它夸到无与伦比。
闻劭早已不耐烦至极,好不容易将这些人送出门外之后心情异常烦躁,他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心中暗暗咒骂着那几个议会成员。
连主意都敢不怕死地打到江停的身上,还想让他去给江停下i药,真是蠢货。
他套上斗篷,隐匿在人群之中,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好,不一会儿就把跟踪的臭虫绕得团团转,解决掉后头的人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庄园。
进入塔楼入眼便是江停等待的背影,墨绿色混着金色的刺绣披肩在风中摇曳,闻劭盯着底下套着黑色手套的手笑出声:“这都几天了,手上的印子还没消?”
江停回过头瞥了他一眼,“狗咬的就是没那么快好。”
闻劭摸摸鼻尖,前几天和江停见面,金绿色的钻戒圈在细长的手指上,他发现自己对江停的欲i望日益见长,从一开始的肌i肤i贴合起了反i应到现在的连一双手都想亵i渎。
当时江停还在跟他说着庆典的事,可他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这双手做些放肆的事情。
看着江停一张一合的嘴,视线下移又看了看被腰封握住的细腰,再往下……闻劭沙哑着声音说道:“殿下,我可以咬一下您的手吗?”
江停的话戛然而止,他满脸不可置信,但看在两人同频且合作友好的份上还是伸出了手,“咬在哪?”
“虎口吧。”
闻劭紧紧握住江停的手腕,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和渴望,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划过江停的皮肤,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江停不禁打了个冷颤。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闻劭用力咬向江停的虎口,剧痛瞬间袭来,让江停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试图挣脱,但闻劭的手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痛,松口。”江停蹙眉。
闻劭终于松开了口,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留在了江停的虎口处,丝丝鲜血从伤口渗出,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闻劭低头看着那个牙印,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味道和看起来的一样好。
回忆到此结束,他从衣服中拿出粉末丢给江停,语气轻蔑:“致i幻i性i毒i品,他们想让我对您下手。”
“你打算怎么做?”江停有些好奇闻劭的计划。
“殿下,我准备给您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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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之日,王国上下都洋溢着欢乐的氛围,各大城区里人流涌动,皇宫里亦是如此。
贵族们交谈甚欢,宴会过半,议会成员分布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清楚的知道,今夜,是歌剧的开场舞。
殊不知早已从看客变为舞者的议员们面带笑容,还在寻找着皇子的身影。
这日江停的着装相较以往更加正式,米色的内搭搭配线条流畅的蓝黑色马甲,下穿成套的蓝黑西裤,胸前别着一枚琥珀色的黄宝石,手上也换了一双白金手套,他走到宴会中央一个议员迎了上来。
“殿下,感谢您为我们王国带来的繁荣,敬您一杯。”议员从另一个的议员手上拿过两杯晶莹剔透的香槟,递过其中的一杯。
江停接过酒杯微微颔首,目光幽深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温和的笑,他举杯喝了几口,议员看着他吞咽的喉结和下滑的酒液后连连点头,面带喜色喝掉了整杯香槟。
“我先走一步,祝您们玩得尽兴。”江停捻着酒杯,不动声色地说。
“殿下您走好。”议员毕恭毕敬地说,“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江停不可置否,可不是么,剂量那么大,可不是“美好的夜晚”。
尽管心中明白被下i药的并非自己所饮之杯,但江停依旧保持警惕只抿了两口,他趁着夜幕沉沉,巧妙地借助树木掩护,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宴会厅二楼,静待着歌剧的开场。
开场舞进行得很快,楼下突然响起酒杯破裂的声音,刚刚给他敬酒的两个议员口吐白i沫,互相撕i扯着对方的衣服露出白i花花的腩i肉,像是发i情的公i狗。
“啊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周围叫声一片,有几名贵族试图分开他们,却被尖锐的指甲挠出道道血痕,只好将两人与其他人隔开,避免误伤。
两个议员身上的衣物不多时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前i戏都舍不得施舍,急匆匆地进入到原始的下一步,细小的牙签融入牙签盒,肥硕的腰i身挺i动着还伴随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