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玩一会儿吧。
他一手捧住在面前乱甩的其中一颗nairou,低头叼着ru尖啃了一口,随后吮吸着舔舐着,吃得nairou亮津津,还发出「啵、啵」「唧、唧」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另一只手则去逗弄花xue前方的小Yin蒂,女人抖了一下,又喷出一小串水珠,把他胯间已经shi透了的毛丛打得泛着水光。
“多久没做了?”宫六生一边咬着香甜的nairou,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
宫欣被男人手指高频率的拨扫玩得停了动作,皱着眉颤着腿等着另一波颤栗的到来,还得分出注意力回答男人的问题:“上次?就是我们看完《复仇者联盟4》的那次啊……”
四月二十四日。
宫六生也记得清楚,那一天晚上他们定的是首映票,宫欣提前陪白羽九点就先睡下了,他就在客厅看着TVB的《铁探》,等到十一点半再把女人唤醒。
他也提前告诉了玛利亚,让她今晚多留意点主人房,电影长达三个小时,怕白羽小祖宗半夜如果突然醒了看不到妈妈又要闹脾气。
电影后半段,宫欣一直在哭,像关不紧的水龙头,抽泣声没有停下来过。
全员从金圈圈里走出来集合时哭,小罗伯特唐尼眼睛失去光芒时哭,葬礼上每扫过一个人都哭,爱你三千遍的时候更是哭到不能自已。
她挂在宫六生身上哭哭啼啼,泪水把男人的肩膀打shi,说明早要跟白羽说自己爱他五千遍,哦不,一万遍。
宫六生搂着她帮她扫背顺气,一边按下三十五楼的电梯按钮。
女人哭得止都止不住,也不知道电影里的哪一段,触到了她那一块许久未浮现过的柔软和脆弱。
宫六生也不安慰她,直接赠予她一遍又一遍的高chao,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晚宫欣在三十五楼过的夜。
隔天一大早宫白羽就揪着玛丽亚,气呼呼地上楼来抓人了。
宫六生全身上下只穿着女人在清邁给他买的椰树图案沙滩裤,短裤里也没穿孖烟囱,好在裤子足够宽大遮住了他的晨勃。
他垂头,看着高度到他胯部的小男孩带着隐隐怒气瞪着他。
“六叔公早晨。”
“麻烦你叫我妈咪起床,她要带我去幼儿园。”
“仲有,妈咪呢排好忙好攰,唔该你唔好成日揾佢。”*
小男孩带着愠怒,可声音仍然是nai声nai气,还带着一点懒音。
宫六生有的时候真怀疑这小孩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一个成年男人的灵魂。
你听听看,这些话哪是一个四岁细路仔会说的话?
宫六生挑了挑眉,还是乖乖地进了卧室,吻醒了还在熟睡的小女人。
谁让宫白羽现在就是宫欣心尖上的一块rou呢?
还是最香最甜,最重要的那一块。
*
“复仇者联盟那一晚?那已经一个月了,你这个月没找新的男人?”
他把女人抱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让她趴在玻璃门上翘起屁股,扑哧一声又插了进去,甬道里的水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流到了棕红木地板上。
窗外的小蛮腰依旧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如一道黑夜彩虹。
“嗯哈……没时间,白羽幼儿园、过几天六一要表演亲子节目……啊啊、是那里……最近周末都、忙着排练……”
男人把她上半身扶起压到玻璃上,两团rurou被挤成白白的糯米饼。
轮到他开始发力了,自己的锁骨被纯金粗链子来回打得泛红。
一大挺一大退,鸡巴回回都退到最外,再入到最里,速度快到把湧之不尽的浪水全都捣成了白沫沫。
他们挺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聊家常。
“儿童节?你也要上台?……这个速度可以?”
“可以……嗯,你来、看吗?帮我们录像?……啊啊好、好舒服……”
“肯定来,你们那天要表演什么?”
“就、跳舞,亲子舞蹈……宫六生、我、我……”
“你什么?”
“我又要到了……”
宫六生不再说话,埋着头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抽送。
他撩起女人耳旁的发丝,露出她染了些粉红的耳朵,凑上去一口含住。
男人粗喘的鼻息喷进宫欣的耳道内,男人想要让她感受自己炽热的情意。
宫六生想让她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着紧。
女人颈部向后仰,全身绷得极紧,大口大口喘着气,在玻璃门上留下一小团的雾气,模糊了那道黑夜彩虹,接着雾气消散,可很快又再次聚集。
带了些chao气的手掌撑在玻璃上,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细细微微「吱吱」的摩擦声。
多年来两人在性爱上早已磨合得无比融洽,她知道宫六生怎么样会兴奋,宫六生也清楚她几乎每一个敏感点。
宫六生是她名义上的小六叔叔,也是她目前最穩定的性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