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入化的指技中,又喷出了一小股晶莹剔透。
“今晚怎么那么敏感?都第几次了?”宫六生拿起床头的冰水含了一大口,通通渡到女人嘴里,等她咽下后他也不退出,把她的小嘴吃得粼粼发亮。
有些女人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滴落,滑到了她高挺嫣红的胸尖。
“唔……因为、小六叔叔你、哈……太厉害了……”宫欣只能抓住空隙喘气和回答,冰凉沁人的水珠在肌肤表面激起一层小疙瘩。
她脸颊发烫,眼眸也被泪花浸得看不太清眼前的男人。
宫欣懂得礼尚往来。
搂住男人短短刺刺头发的一双手收下,绕到男人胸前,拇指食指合拢,轻捏轻转着他的ru头。
宫六生敏感的位置被女人一手掌控,一阵阵酥麻从小腹激起,直达喉咙,化成了一句粗口。
“叼……”
“这样,小六叔叔舒服吗?”
宫六生直起上半身,俯视着,看女人如何舔舐着自己的胸口,嘴里轻咬,手里轻捻,又乖又欲的大眼还脉脉含情地望向他。
这些技巧,都是宫六生教她的。
包括女人shi滑微凉的小舌头一路往下舔过他小腹上的纹身,再吮上他青筋盘旋的性器,含住他已经不争气流着前Jing的gui头,白嫩嫩的豆腐小手还像盘核桃一样玩弄他装着满满Jingye的卵袋。
小六叔叔舒服死了啊,我的宝宝。
*
宫六生的纹身在小腹偏上到右腰,是一条和实物等大的写实肋骨素描图。
腰部肋骨的尾段上方,纹了几个花体英文字母「GUNG JAN」,是宫欣的粤语拼音。
他说,宫欣你是我的软肋。
如果说,有的人奋斗一辈子的目标是一套北上广深的房子,那么宫六生在二十三岁,就拥有了别人的二十辈子。
他排行老六,是宫家幺仔,上面有五个哥哥。
宫这个姓看着好像很皇亲贵族高级大气,其实他们一家是土生土长羊城猎德村的村民,父母勤劳能干有点生意头脑,在城中村经营起一家规模不算小的超市,几个哥哥尚未婚娶,都在市区里忙着做着点小生意。
宫家在村里的经济实力算小康以上富裕未满,跟很多村民一样,有着自己的几亩地,盖自己的自建房。
正所谓,「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直到2003年那场病毒殺了进来,无差别攻击着曝露在空气中的每个人,万能神药板蓝根一度全城断货。
宫家父母和几个哥哥都被隔离了起来,只剩宫六生和他的二哥宫二生,两人好彩无事。
父母和哥哥们最终没能从隔离区出来,尸体被统一进行了火化。
本来的八口之家,一夜之间只剩下两枚男丁。
三十四岁的宫二生,带着十六岁的宫六生,戴着白色口罩,捧着一大家子混在一起的骨灰,在祖屋大厅里摆了几人的黑白相片,设了简单的灵堂。
非典时期他们也没有通知其他亲戚,身穿麻衣头戴麻帽的两兄弟,抱着痛哭流涕。
宫六生总觉得,宫家在那时就已经没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
宫二生放下了自己的小生意,回到猎德村守着父母留下来的超市。
父母给每个孩子都留了一小块地,每次赚了点小钱就把房子盖了起来,就是所谓的握手楼,家里几个都是男丁,以后要娶老婆的,没点家产哪有女孩肯嫁进来村里。
也多得有了宫家父母的未雨绸缪。
当猎德村的握手楼越来越多时,2007年政府大笔一挥,将猎德村进行规划改造,不出三年,宫家回迁时,手上已经握着四十套回迁房。
宫二生把其中二十套都给了他。
那一年,宫六生23岁,大学才刚毕业一年。
2010年天河的房价还不像现在这么离谱,单房一个月的租金不过也就是两三千,可宫六生有二十套啊。
别的应届大学生拼命加班一个月薪水才三千五的时候,他已经可以什么都不做,光坐着晒太阳叹着茶,一个月就保底收入四五万,而渐渐随着CBD的繁荣,他们的租金更是开始水涨船高。
宫六生一开始有一段时间迷失过,宫二生疼他,让他每个月收收租金吃吃玩玩就好。
所以他和几个村里也是手握十几套房的小伙伴,每晚出入新冶之类的CLUB。
在银色大迪斯科球下反射的斑斓光线里,一晚开上百支芝华士,请全场的人喝酒。
“全场呢一round,我嘅!”*
全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伴随着DJ动次达次的音乐,把地板跺得地动山摇。
“六少好嘢!!”
少年抓着一把把现金钞票,往酒促小姐胸罩内塞。
夜店里有女的贴上来他都照收不拒,新冶的厕所里可以做,打个车去附近的酒店也可以做,一个女的可以做,两个三个女的,宫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