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个后妃。哈哈,妙哉,妙极!”
苻云也很兴奋,双眼发亮,说道:“你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袁子重附在苻云耳旁说了一通,一五一十地说完,苻云已经笑到东倒西歪,指着他说:“你好毒呀!李贺一定会恨死你的!”
“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理我吗?”
这时,李贺正在王府里无心满桌的美味珍馐,闷闷地喝着他的竹叶青,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浑身一震,抬眼一看,一人身材秀颀,穿着一身白衣,向他姗姗走来,眉目间带着笑,却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看着他。
一辆轻快马车奔驰在定国的官道上。风透过车窗蹿进来,淘气地翻动着苻云怀中的书,也弄醒了看书看得睡着了的苻云。
“你醒了?”袁子重单手支着头,笑得坏坏的。
苻云甩甩头,扬扬手中的书,一脸欲哭无泪地说:“小重,这不是《飞剑谱》, 这是《整人整得很离谱》。如果我照着这书练,八条命都没有了。”
袁子重点点头,感叹道:“所以你让小甲先去送死是吧!”他用双手盖住了小甲死不瞑目的眼睛,温柔地对小甲说:“先歇会儿,等伤好了,你再咬他。”
包得象木乃伊一样的小甲,终于松开了嘴巴,放开了咬了很久的苻云的手。
苻云十分心痛得看着自己那只满手牙齿印和口水迹的肿得象猪蹄的手,极其无辜地看道:“我也是照着书上说的方法去做的,真的是一字不差的坚决执行,不信你看这里。”他指着书中的几行字说:“这里写着‘欲练奇功,举剑过头,持身树顶,聚天地之灵,接山川之气……’,结果小甲双手举剑过头,站在树顶,就有一个雷劈了下来,正好打中他。”他双手一摊,一副怨妇状:“这谁能料到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人品’吧。”他话音未落,就“啊”声震天了。
无他,因为惨遭雷劈的小甲已经全身无法动弹,唯有张嘴咬了苻云大腿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袁子重掩面不忍再看,笑道:“‘持身树顶’不是说站在树顶,是说运气于头上的意思。拜托,不懂你就问一下,不要坑害良民。”
苻云厚着脸皮说:“我那样解释也是对的,是写书那个人不好。”
袁子重点点头说:“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上次,你把小甲放到火里烧,差点把他变成红烧小甲是怎么回事。”
苻云说道:“那书上不是说:火行周身,气贯丹田吗?”他拼命翻书以证明确有其事。
“你还说,那上上次你把小甲绑起来,用大木棒打他的屁眼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逼急了,向来优雅的袁子重是不会说出这种既下/流,又白痴的问题。
苻云义正严辞地指着袁子重,摇着头说:“我知道,你就是知道那个肮脏的脑袋是没有一点纯洁的。我告诉你: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有,我一点邪念也没有。都是那书上说要‘打通任督两脉’,我才打的。你以为我想呀,我也打得很累了,我最讨厌累了。全都是为了小甲,我才做的!”
袁子重恨得牙痒痒:“小甲,算我们倒霉,遇到这么个白痴!”
苻云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说:“得了,以中文的博大Jing深,估计一本书也能弄出一万种练法出来,不走火入魔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谁是上帝?”袁子重好奇地问道。
“就是创造天地万物的神。”苻云斜眼看着他,说道:“你不懂吗?这个你都不懂。还说我是白痴!”
袁子重正要反驳,忽然一个急刹车,让他几乎翻出了马车。他怒道:“怎么回事!”
“五百两”探头进来说:“打劫!”
袁子重发狠地说:“哪个混蛋敢打劫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让我给点颜色他看看!”他掀起车帘一看,直翻白眼,象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Jing打采地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打劫?”说罢,躺回车里,眼睛都不想睁开。
苻云很是好奇,也去掀开车帘去看,看完之后,贼贼地笑了起来,到马车里拿了东西,调整了一个表情,装出一副很害怕,很好欺负的样子,下了车,冲到打劫的人面前,将手上的东西双手奉上说:“大侠!饶命!这已经是我所有的宝物了,请你不用客气,全部拿去吧!”
一把童声道:“你不要以为一点糖果就能收卖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瞪着水汪汪,圆咕噜的大眼睛,粗声粗气地说。
另一个穿红色长衣相貌秀美的小女孩拉了拉他说:“小平,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娘娘家说这样是不对的。”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安抚着小女孩说:“我们现在是私奔,要拿点银两才行,不然,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小女孩摇着小男孩的手,撒娇道:“我不要嘛,我想吃糖果,我好久没有吃糖果了。以前爹爹娘娘成天不让我吃糖,现在就让我吃糖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平。”
小平被她摇得晕乎乎地,连忙说:“好好,你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