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苻云在他坐上船之后,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小甲保住了性命,大难不死,让年仅十六岁的他有点承受不住,差点想哭出来。冷见一吹,他感到下体冰凉,他一阵苦笑,心想:总算完成七爷交带的任务了。就在这时,他身傍一支箭擦肩而过。他一惊,马上想到,官府的人终于动手了。
小甲陷入了重重危机当中。目前的情况是:他被吊在半空,手无寸铁,动弹不行。飞船正处于无人驾驶的状态。官兵的箭越来越多,被射中是迟早的事。身处半空之中,无人能救,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一支箭射穿了那个大大的孔明灯,于是飞船开始它越来越快的降落。
小甲痛苦的呻yin着……
由于越来越多的箭射中了孔明灯,那个大大的小肥狼孔明灯正在不断下降,在下面围观的人sao动起来,纷纷追着孔明灯降落的方面跑去。
苻云放下了望远镜,十分担心地说:“小重,小甲好象有危险,你马上去救一救他吧。”
袁子重不以为意,呷着他最爱的云雾茶,从从容容地说:“你根本就不了解小甲,那个家伙是十分厉害的人,什么情况都能应付,你不必担心。”
苻云走到他面前,一手夺下他的杯子,严肃地说:“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总有需要他人帮助的时候,我们不能置之不理。”
袁子重皱了皱眉,站起来,深深地看了苻云一眼,一下子跳出窗外消失在夜空之中。
所谓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就是这个样子吧。苻云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庆阳王府的情况。
小肥狼孔明灯越接近地面,受到弓箭的攻击就越多,巨大的灯已经被打得七穿八孔,更多箭射到他的身上。一开始他还用手拨,用脚踢,到后来,手脚都受了箭伤,如果不是穿了苻云给的护甲,要害部位也一早就中箭了。他有点灰心,也有点伤心,看了看步蓝城美丽的夜景。从高空向下看,那些提着灯笼追着他跑的人群,象绚丽的光流,他心想:看来,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他刚想完,就好的不灵,坏的灵,吊着他的安全带,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射断了。失去了它的保护,小甲从高空直线坠落。小甲觉得很悲催,但也认命式地闭上了眼睛。
他并没有落到冷硬的地面,而是落入温软的怀抱当中。大难不死,小甲睁开一看,所有的东西迅速向后移动,他的七爷正抱着他展开轻功全力奔驰。风撩动着七爷的头发,让他随风起舞,月光下,七爷的双目灿若星辰,让人不敢直视。这一幕长久的留在了小甲的心里,甚至在他的潜意识中,有点儿把这个爷神化了。
轰轰烈烈地的小肥狼驾到事件,终于在那些飞船的灰烬中落幕了。看到了人影,但是没有抓到犯人的官兵们十分悻然。但全城的人们却十分兴奋。第二天街头巷尾都有议论着这事。酒店茶馆里的说书人,茶博士无不绘声绘色地说话昨晚的故事,好象正是他本人亲身经历一般。
玲珑馆的两个大爷一大早就开心的吃着点心,看着下人数钱。
袁子重舒心的叹了口气:“没有想到可以赚那么多钱。”
苻云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噤声,转身对下人说:“点算好了吗?”
一个账房先生回答道:“是的,一共是一万一千零三十六两二钱银子。”
袁子重想都不想说:“拿三千两给知府大人送去,说是上缴临时交通拥堵费。再拿一千两给底下的人分了。其它入库房吧。上次说要你找的房子,房到没有?”
“已经找到了,地契在这里,请东家过目。”账房先生把地契放在案桌上。
袁子重一挥手,“下去吧。”
看到下人们都离开了,苻云问道:“小甲情况怎么样?”
袁子重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说道:“受了点刺激,躲起来了。”
“他的伤要不要紧。”
袁子重说:“不要紧,没有伤到要害,都是一些皮rou之伤,过几天就好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苻云,“没有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
苻云轻轻一笑,说道:“我去看一下他。”他走到门口时,回头一笑,目光流转:“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在你身后的橱子里。”
袁子重心中怦然一跳,忽然觉得这个苻云有时候挺扎眼的,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知府大人急急忙忙来到庆阳王府求见。
庆阳王李贺在书房里接待了他。没有等李贺开口。知府已经扑通跪倒在地,一个挺的磕头认罪。
李贺把知府扶起来,不明所以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知府大人一直尽心尽责,本王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知道。”
知府大人一阵感动,激动地说:“可是卑职有负王爷所托,没有尽到守护王府之职,让您蒙受了损失。恳请王爷原谅!”
李贺想了一下,说道:“虽然狼贼两次戏弄,但王府并无损失。”
知府大人一听,蒙了,说:“王爷真的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