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让别人第一眼就记住你,还指望别人会多看你第二眼?”
小马忍不住道:“可是我们又不是要用外表和隔壁老王刚正面啊,没必要画成这样吧?”
“当然有必要了!”荆彩瞧着她给小马画的弦月眉和珊瑚粉的唇色,将小马衬托得淡雅而乖巧,荆彩越看越满意,“今天不是来踩点和办理手续的吗?肯定会见到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和裁判吧?你看看这些被宠物行业糟蹋的姑娘,啧啧啧……穿的都是什么呀?不把你打扮的美美的,你凭什么给主办方留下好印象?”
景醇:“歪理邪说。”
然而还没等荆彩跳脚反驳,一个本来已经和景醇擦肩而过的女人停下了脚步,继而又转过身来,朝着景醇的背影试探地唤道:“是景醇吗?”
景醇顿住,回身看向女人,疑惑的目光渐渐清明,“郭老师!”
景醇只记得女人姓郭,比她年长几岁,正是五年前教景醇和陈赏心宠物美容C级课程的老师。
郭老师笑道:“还真是你。”
景醇也跟着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我。”
“谁让你生的那么俏,想忘也忘不了哟!”郭老师深深地看着景醇,“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这张脸呀,是越来越美喽!”
景醇抿了抿唇,尴尬地转移着话题,“郭老师怎么也来参加犬展了?”
景醇没记错的话,五年前初识的时候,郭老师已经是A级宠物美容师了,并且她所在的培训机构,只管授课教学,用于学员实践的模特犬,也都是从相识的犬舍借的,并且那家无功也无过的培训机构从未开展赛级犬的业务。
“我早就没在那家培训机构教课了。”郭老师从挎包里摸出一张塑封带绿色丝绸绳子的牌子,举到景醇眼下,“我现在干的是这个。”
只是看了一眼,景醇就愣住了,瞪大的双眼使得假睫毛戳在了眼窝上,“你是犬展的裁判???”
闻言,胆子最小的小马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就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荆彩都挑起了眉梢。
郭老师:“对,我是负责考核宠物美容师这一块的,也算是本行吧。”
景醇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妈耶!别人是当幸福来敲门,她倒好,幸福从天而降,连门都懒得敲了,直接撬!
犬展的裁判是景醇的老熟人,虽然她也不会像王思宇那样,做些蝇营狗苟见不得光的勾当,但是郭老师无异于是一张王牌,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让郭老师和裁判组通个气,景醇不求裁判能帮助小马通过B级资格证的考核,只求裁判组能够保持比赛的公平公正。
尽管景醇在心里乐开了花,然而明面上……
只见景醇把手搭在小马的胳膊上,朝着郭老师从容地笑道:“真巧,我的这个小姐妹正好明天要考B级的资格证,我们在展厅里绕了一圈了也没找到考试场地,郭老师知道在哪儿吗?”
郭老师既是景醇的启蒙老师,又是犬展的裁判,对于这种无关紧要的请求,自然义不容辞,“走,我带你们过去。”
话音刚落,郭老师就迈开了步子,走在前方带路。
荆彩趁着郭老师不注意,快步走了上来,暗戳戳地朝着景醇竖起大拇指,轻声细语地道:“有长进啊!”
景醇弯起唇角,朝着荆彩挑了挑眉。
景醇正得意,又听荆彩故作疑惑道:“刚才是谁说我那套打扮漂亮给人留下好印象的理论是歪理邪说的?”
“……”
“咦?你听……有没有听到‘啪啪啪’打脸的声音?”
“…………”
郭老师和景醇边走边聊,片刻过后,就到了一块工作人员正在紧锣密鼓布展的场地。
“就是这里。”郭老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道:“你们来的太早了,下午三点考生才能领考试资料,不过明天来考试的时候就得起早了,九点半就要进场点名……”
景醇没听清楚郭老师还说了什么,景醇脸色一沉,凌厉的目光跃过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装潢物品和用具的场地,牢牢地锁着场地另一边,有说有笑的一男一女。
景醇不知道男的是谁,然而女的……正是昨天晚上,王思宇的那个女伴,景醇看着她的时候,她也三不五时地看向景醇。
这正面刚的,还真是毫不避讳啊!
“在看什么?”郭老师顺着景醇的目光看了过去,“你认识贺刚?”
“啊?”景醇将目光收了回来,茫然道:“谁?”
郭老师口气淡淡道:“你看的那个男人叫贺刚,是我的同事。”
景醇:“哦,我看的是他旁边的那个女人。”
“认识的?”
“不认识。”景醇想了一会儿,道:“老师,你有没有遇到过让你后悔教他宠物美容,把他带进这一行的学生?”
这句话,并不是套路,而是老师和老师之间,将心比心的交流。
郭老师蹙起眉心,很快又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