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琢磨半天,终于明白他是哪儿疼了。他强行掰开项飞羽的手,发现他胯下阳根半勃,随着身体的战栗不住颤抖打晃。
“这,这正常啊,不至于疼成——”乔清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
他把手按在项飞羽下腹,丝丝内力渗入皮肤,向下查探。
内力才前进几寸就停了。乔清面色和项飞羽一般惨白:他没想到这里也有针。
乔清没遇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有些呆了。
项飞羽蜷在床上,初时以为这恩人能救自己,后来见他愣愣坐着,没任何动作,只好抖着手去拉他袖子。
下`体的剧烈疼痛让他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连求救都做不到,只能看着乔清。
乔清抬手擦去项飞羽额上的冷汗,随后点了他的xue。
疼痛没有消失,但项飞羽手脚不能动了。他惊悸地盯着乔清,直到乔清把手按在他的下腹上。
他张了张嘴,发出无声的痛呼。
乔清听不到他声音,就当作他能忍。他极为缓慢地将内力灌输入项飞羽体内,一点点地将嵌入他阳根内的细针逼出。
那痛苦抽搐的器官被四根针束缚着,针头终于从皮肤里钻出来的时候,乔清竟松了一口气。
万幸,针都在下腹,没有伤及项飞羽阳根。
练武之人运起内力,内劲会周游全身经脉,包括下腹。乔清想到一件事:项飞羽或许全身经脉上都有这样的玩意儿。
云霄谷的人只想遏制他内力却不废除,莫非那拼命想要获得的秘密与他内力有关?
他心中转过许多念头,但难以得到答案。
将那四根细针取出后,他扭头看项飞羽。
项飞羽已经晕了过去,脸色惨白,脸上泪痕未干。
乔清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但他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项飞羽。他宁愿这位欠了自己许多金子的云霄谷弟子是强韧的,能与他吵架的,而不是现在这副虚弱至极的病死鬼模样。
他是个大夫,无论嘴上怎么说,无论心肠有多硬,还是永远见不得人死。
将针扔了,乔清去打水为项飞羽擦身。他端着水回到床边,眼角余光撇见个怪异的玩意儿。
那根方才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直挺挺立起来了。
乔清:“……”
谷里虽然暖和,但水从高处流下来,带着雪气,极为寒冷。乔清装了一杯子冷水,准备给项飞羽那物浇下去。
但快倒下去的时候,他犹豫片刻,又收回了手。
反正他晕着,他不会知道的。乔清把手放在热水里暖了暖,揉揉手指,握住了项飞羽挺翘的阳根。
小九几日后再来,发现项飞羽已经能缓慢行走了。
乔清为他取出了双腿的针。他现在取针取出了经验,每每下手,都要先点了项飞羽的xue。
项飞羽很能忍疼,但点xue之后他不会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蜷缩身体,方便多了。
乔清不太和项飞羽讲话,每日只叫他起床,呵斥他睡觉,吃饭等事情也不理会,只告诉他有东西可吃,至于吃没吃,乔清懒得理会。
但他已经努力冷漠,可项飞羽无人可说话,便拖着伤腿紧紧跟在乔清身边。
乔清很烦,见小九来了,连忙让他陪项飞羽。
“乔大夫!硬心肠的乔大夫!”小九在药田里乱蹦,“我能跟项大哥一样喊你恩人吗?”
乔清远远回了句“闭嘴”。
他今日要出谷,叮嘱小九记得来给项飞羽准备食物,免得他好不容易救回来结果还莫名死了。
项飞羽趔趄着行来,像是要送他。
“不用送了。”乔清说,“你别饿死自己。”
项飞羽不敢再往前,只殷切看着他。
“……到底什么事?”乔清不耐烦地问。
“烧鸡。”项飞羽说,“小九说,烧鸡好吃。”
乔清:“……”
远处的小九:“我、我没说!”
项飞羽:“恩人,你吃吗?”
乔清怒道:“奴才不要跟主人提要求!我绝对不会买的!”
他气鼓鼓地走了,直奔镇上而去。
镇上很热闹,处处张灯结彩,新贴门神。
快到春节了,乔清虽无过节想法,但被这气氛感染,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卖了些草药,买了些用品,经过烧鸡摊子时面不改色,匆匆走过。
今日到镇上,主要是来找冯寄风的。
冯寄风是镇上的一个卖书夫子,穷,干瘪,假清高。他以前是静池山人,后来Yin差阳错与少林和尚元海勾搭上了,两人不知经过什么跌宕,总之现在买下了一个小院子,过得还不错。
但乔清很讨厌冯寄风写的书,因冯寄风在书里总是把自己写成魔教第一美人,倜傥风流,芝兰玉树,引得江湖大乱。
乔清默默地嗤之以鼻。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