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滚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喊叫,“啊啊啊!南符,我疼。”
“你没爽过?”车缓慢停下,尘妄顺着后视镜,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他淡淡地瞧了一眼,带着威胁,和威胁。
“没受伤吧。”
他搓着手,爬在方向盘上拿出了手机,双指在键盘上点出了残影。
上方出现一道红灯,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眸,看着上方的光,戳戳面前的肩膀,“少爷好气派。”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手抽离,南符坐起身,抬脚踹向他下半身。
“没事,他们只会私底下说。”
“麻药吧,除了脑子,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南符的视线扫过面前颤抖的手,心中生出几分不可思议。
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将缩在椅子上的人惊醒。
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住宅,南符面无表情的将脸埋得更深。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里,但劫后余生的轻松是有的,但心底的害怕又不断提醒着他,他差一点就要回不来了。
“妈的,前面还有人。”南符低垂着视线,尽量避开后方的车灯光。
真刺激,少爷抱着少夫人瞪我。
“好。”不过短短几句话,他好像彻底没了力气,手中的手机砸到身上。
一间间房子小而旧,他们有序的码成一栋高楼。
黑色的球鞋一步步往外走,越往外,灯越亮声越闹。
南符忍着恶心,忍着身体不适的颤抖。忍到眼前出现一个人影时,他猛得抬头,狠狠撞向唐岸。
被夹到楼房中的地面,是看不清颜色的瓷砖和数不清的垃圾。
四周的保镖安静的退到黑暗中,将狭窄的房子让给三人。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站起身走进了浴室,南符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接受他的摆弄,仰身躺到床上。
狭窄的门口被两个高大的人影占据,尘妄撑住门框,喉间沉闷的喘气伴着哈气吐出。
“尘先生,还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吃亏的是我,你什么时候让我爽爽,我再考虑一下。”
“没。”
“麻药?绑架?到底是谁更疯狂,我不介意让一个孤儿变成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谭宸御用手中的手机拍着他的脸颊。
“你们,我要告你们强闯民宅。”唐岸喊出这句话,被束缚着的身体仍在不断扭曲,他张嘴拼命吼叫。
屈起的脊背弯出一个弧度,南符抓起床尾的裤子,毫不留情
“他喂你吃什么了?”
“怎么来找我了?”
谭宸御露出一个怪笑,他蹲下端详着男人脸上的扭曲,失了几分兴致。
“你慢点,没事,他没事。”
他不想躺着,南符发着呆暗戳戳的想,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脏,想洗个澡再上床。
南符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地下车库,还不等他细细打量,面前就再次陷入黑暗。
尘妄红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下扭曲翻滚的人,弯腰将躺到沙发上的南符抱起。
各色的光照到脸上过分闪眼,要是放到一起,南符早就生气了,可现在,他只想挨着尘妄再近点。
黑暗中,恶心的双手贪恋得摸着滑嫩的皮肤,一点点往上,就要触摸到衣服下的器官。
“没去。”
肉体砸到坚硬的地面,昏迷的男人呲牙咧嘴地睁开眼,门外传来的光让他将眼睛死死捂着。
着的赫然是他说的手机。
他们的身后,那个很高大的男人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已经将倒在地下室的罪魁祸首抓住。
“法治社会,话都说到这里,南先生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尘妄目着的脸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睡了我,不该负责?”
黑色的运动鞋径直走向门口的那摊软肉,毫不留情将他的脸踩向地面。
“少夫人也可以。”电梯到底停稳,南符看着面前破破烂烂的房顶,松了一口气。
“喂。”
南符被他以一种抱小孩的方式抱着,他熟练的将脸靠到他的脖颈处。
“滚远一点,再让我看到一次,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不好说了。”
“……你不能天凉,王破吗?”
司机将门关上,转头上车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那么晚不回来,想操你了。”尘妄弯腰坐进车里,动作轻柔的将他的脚放好。
瘦弱的男人,被高大的保镖提在手上,摇晃的身躯让他看着像一条发臭发烂的咸鱼。
“我说的是监狱,不是杀人。我只是一个富二代,不是个杀人犯。”谭宸御脸上挂着笑,吩咐着身旁的人将证据保存好。
此时此刻还在轻轻振动。
他站起身,带着一行人走出这个与他毫不适配破小房间,一旁的保镖小声开口,“我们不是黑社会。”
南符拿起手机,点开接通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