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是苏然唯一的朋友,他之前也是有很多朋友的但是传出小三子后小朋友们都开始孤立他,唯一还有那么一个就是白屿,但是白屿的性格有时候太怪异,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惹他不开心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有一次漏接白屿的电话,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当面跟白屿道歉,白屿还是和善的笑着邀请到他家陪他玩,结果到家就被锁在了一个空房间里,在他受不了哭泣的时候白屿打开门用力把他踹在地上,虽然那时候两个人都不大但是白屿比自己高出不少,他根本反抗不了,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他第一次从嘴里嗅到铁锈味。
白屿单膝跪地居高临下的俯视趴在地板上的他“下次不要漏接我的电话,我会生气,你很疼吧”又俯身摸着苏然的脸。
那时候的苏然已经习惯只有白屿的日子,太久没有朋友居然产生了这样应该是正常的错觉。他哭着不停跟白屿道歉,从那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有关白屿的事苏然都会第一时间处理,不然就会挨罚。
苏然翻看着聊天框,大多是自己絮絮叨叨一大堆
因为晚上戴着耳机睡觉,苏然没休息好上课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沉的,他困倦的拿着笔做着笔记,偶尔抬头观察着大家的反应,索性大家都很平常。
扫视了一圈没看见贺允礼,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来,但是他却安心多了看来他什么都没说,桌下摸索着把手机拿出来看着上面昨天白屿发过来的消息
:是在c市吗?
:我过几天会过来
手点在打字框上犹豫不决,旁边的林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今天怎么回事?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再看手机页面已经发出去了一个字母,他赶紧撤回又发了个“好,我到时候来接你”然后才看向林苓“昨天没怎么睡好”
“现在外面下雨下节体育课肯定不会上了,你可以休息一会儿”林苓关切的眼神让苏然不敢直视,他扭头看着窗外听见淅沥沥的雨声点点头“嗯,那我休息下”他趴在桌上伸手打开一小点的窗,让雨水飞溅了一下在脸上。
背后的林苓微笑着轻声说“好吧,那我还得去一趟办公室,你躺会儿”
在林苓转身的出去的时候他才敢回头看着她的背影,认识林苓并且还是同桌是他在这个学校觉得最幸运的事,慢慢闭上眼睛想趁课间这点时间小歇一下。
再睁眼时,苏然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耳边很重的咚咚两声像是在敲击桌子。
苏然微眯的眼睛抬头看见面前的贺允礼,吓得一下清醒“你……”
贺允礼没什么打招呼的心情见他醒了拉着他就往楼上走,这个点的舞蹈室没有人。
门被反锁,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央贺允礼推了一把苏然语气随意的像是在点评一个物件“脱下来我再看看”
舞蹈室墙的三面都是镜子,苏然在中央,四周都是苏然惊愕的样子,他不愿意,长着这个东西已经够屈辱了,还要被这样侮辱。
看苏然楞着不动,贺允礼直接上前压着苏然就要脱他裤子,苏然连连后退被挤压在镜面上,贺允礼就说好奇是好奇,他知道每次看见苏然的时候心里总会有总奇异的感觉,上次就用手摸了一下并没有看见苏然的下半身但是光那样看着他的脸,他下身就已经有些勃起的兆头了,但苏然说他是同性恋他可不是,但是要让苏然知道他勃起了不就坐实了嘛,所以直接让苏然先走了。
没想到晚上睡觉居然梦见这个畏畏缩缩的人了,梦里的苏然热情,骚浪,不断勾引着自己,醒来的时候床单上的污渍都显示他梦到了什么,而梦里的情绪直至梦醒也依旧散不去。
从小就是享受万千宠爱的他要什么有什么,性格也一直顽劣,所以他想着苏然算什么?他说自己同性恋算个屁。
他现在按着苏然的手,看着紧贴着镜子的那张脸,呼吸出的气体在镜面凝结成薄薄的水雾,他笑了起来了觉得苏然能被自己看上是多么幸运的,毕竟想巴结自己的多了去了,甚至觉得苏然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常年各种运动锻炼出的力气,压着苏然反抗不了一点,他低着头靠在苏然发顶淡淡的香气,很清爽好闻的味道。
苏然紧张着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奋力挣扎了一下却是徒劳,贺允礼被这一蹭下体已经有些抬头的趋势他一边克制的吸气一边低声说“不想在这里被我干就别蹭了”
这句话一出,苏然果然不动了,手被压在背后,上衣的拉链被拉开褪到手肘处用袖子打了一个结旁边和贴着镜子都照出苏然的窘迫。
贺允礼把苏然的前面过长的头发放到耳后,看着眼前苏然想动不敢动的姿势只能被自己压着扭捏的贴在自己身前和镜子里映出的画面与昨晚的梦境心里暗到"真他妈骚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手臂上前天打篮球造成的淤青变作了青紫,贺允礼的手握住苏然的肩膀看着这些淤痕忍不住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掀开苏然的上衣,青一团紫一团的痕迹在苏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