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按住肚子。
覆在肚子上手被打落,白屿原本扣住他脖颈的手环住他的腰,使坏的用手将被顶的微凸的肚子往里按压,然后是快速的抽插下体的阴唇在分泌过多的淫液下艰难的包含着着肉棒,激烈的撞击捣碎了苏然紧含在嘴里的呻吟。
他被顶弄在门上,手无力的扶着门,头发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甩动,手贴在门壁双腿被操弄的不敢合拢,身体被操的摇晃不断下滑,手意识的抓紧门把,房间门被打开,里面是白屿的卧室居然和小时候的设计布局一模一样,激动兴奋的情绪传递到穴内,内里的不断收缩水润湿热的阴道紧紧裹挟着肉棒带着让白屿也爽的头皮发麻不断吸气。
白屿手从苏然双手下绕过扣住双肩在苏然的肩头舔舐了一下然后把下巴搁置在肩上沉重的喘着热气
“舒服嘛小然……嘶,哈……你夹的我好紧啊”
“白……白屿,不要了……我唔”
原本扣紧的肩膀的双手猛然放开将苏然推倒在门上,一下子失去支撑的苏然下意识加紧双腿收紧着穴道,啪的一声巴掌打在苏然的臀上,苏然舒服的两腿再也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双手撑扶在地上,白屿将两只手掌扣住苏然的脖颈奋力的挺进想让自己的性器在软烂的穴道中进入的更深。
接着是猛烈的撞击抽插,胯下疯狂的顶弄让苏然的嘴微张,意识渐渐涣散,酥麻的快感开始蔓延至全身,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阴道内开始一股又一股浪潮,从交合处流在地板形成一滩水渍。
白屿沉重的吸气在即将缴械的时候拔出嵌合在苏然体内的肉棒,将粘稠微凉的精液射在后穴的穴口,女穴还在不停涌出汁液,修长的手指借着精液和穴水开始对男穴进行扩张,紧致的后穴内塞进一根手指然后两根手指,第三根
苏然被打横放在床上,上半身被放在床上,双腿悬挂在床沿,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全身白皙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展露着美丽畸形的下体,被汗水打湿水墨般的发丝粘连在脸颊,白屿半蹲在双腿间耐心的扩张着穴口,就像在打磨一件艺术品那样细心专注。
意识回笼,下身强烈的异物感,是白屿伸进后穴的手指。
他抬头看着苏然茫然的脸微笑着语气就像在聊明天的天气“这里没有用过吧,给我吧”手指缓慢的拔出,性器抵在穴口缓慢的进入温热的穴内贴合着肠道舒服的叹息,然后薄唇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将苏然汗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叫着
“小然”
未经性事的后穴,即使经过短暂的扩张硕大的性器也如同肉刀一般凌迟,强行将甬道撑开连内外的褶皱都绷的展平。
“白……啊……”苏然喑哑的叫声因为穴口处撕裂的疼痛而发生变调。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苏然,上半张脸连眼神都是漠然的,但是下半张脸天生微翘的嘴角因为性器被绞紧而喘息着微张,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下因为疼痛不敢动弹的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苏然白皙的腰侧,将他禁锢在床边焊在自己身下移动不了一分。
精液的润滑和短暂的扩张也没能让硕大的性器顺畅的在甬道内畅行。肉色的刀刃抽插中夹杂着血丝,鲜红的血液是这场性事中的调和剂,额前的汗液顺着发丝低落在苏然的腰间,他微眯起眼睛缓慢的往前撞去,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肉刃像冰刀凿开炽热的肠道短暂的抽离一点又用力向前捅进内里。
后穴又涨又痛,苏然不住的挣扎着双腿想往后去“啊够了白屿,啊好难受唔”
双腿的脚踝被拉住,再拉近。
床更深的塌陷。
白屿整个倾身俯下“嘘”苏然的嘴被原本扣在腰间的双手交叉捂住,苏然头被卡在白屿的手肘之间,两个人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下身更深入的相连,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苏然捣碎,细碎的呜咽从指缝间传出最后被柔软的床吞没。
“谢谢你白屿”
“谢谢你白屿”
“知道了白屿”
“对不起我知道了白屿”
一道又一道声音在苏然耳边回荡,什么东西好像在破裂,什么时候前缀开始发生变化的呢?白屿不应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吗?
“小然,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吧”白屿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盯着苏然穿上衣服后才出去,桌上是简单清淡的食物,苏然缓慢的吃着口中思绪万千。
白屿却两三下就吃完然后擦着嘴然后俯下身亲吻苏然的额头笑意盎然“我有事先出去,今天是周末没什么事的话就呆在这里吧,像以前一样”
以前,对呀以前也是这样妈妈发病的时候有时候会把自己丢在外面,那个时候只能跑到白屿家,到后面妈妈即使不发病周末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跑到白屿家。
白屿在自己心里一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也无法摧毁苏然心里对白屿那从幼时起根深蒂固的情意,中午白屿点来的外卖还放在桌上苏然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意让他提不起任何胃口,但是这样一个人躺在舒适的床上窗外的阳光能透过房间的阳台投射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