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再次来到了地下黑市。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天是钟离“开张”的日子。
或许是阿托在心里盘算了盘算,觉得一锤子买卖不如细水长流赚的多,所以在黑市做起了狎妓生意,一次十枚银币。
十枚银币,哪怕对有钱人来说也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但所有人都认同,那只龙妓配得上这个价格。
我和朋友东拼西凑,才凑够了这笔嫖资,立刻心情激动地赶过来。
那天听完阿托的讲述,我确实相信了钟离是神明。
但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并没有对这件事有太多的波动,更没有由此生出对他的恭敬。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神明活该被这个世界遗弃,哪怕被碾入尘埃也无所谓。
长着那样的脸和身体的神明……光是想想,就让我的老二硬得发痛。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区域,没想到,这里的人还是那么多,甚至比上次更多了。
不同的是,那台机器被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角落里挂起来的破布帘子,松松散散地围了一角,遮盖了里面的光景。
但那些淫靡的声音,却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饱含脏字的羞辱声,还有极偶尔的呻吟声。
猫叫一样轻细,一声一声地勾着人。
阿托收下了我们的二十枚银币,用嘴努了努,让我们站到队伍的末尾去。
这可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了,只能听不能看,一声声湿淋淋的媚叫往我的耳朵里钻,我的心被挠得直痒痒。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踏进那帘子后,都会卯足十二分的力气,非把美人操死在床上不可。
快排到我们的时候,朋友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打手冲了,便宜了我捷足先登,钻进了帘子里。
眼前的景象,比我大脑里最过分的想象还要香艳一万倍。
钟离仰面躺在窄小的床上,手被反拷在背后,双腿大张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批穴正对着我,可怜地抽搐着,随着穴眼开合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白的液体,如同被灌满的泡芙。
后穴也被显而易见地开发了,还被恶趣味地塞入了一颗跳蛋。
他那身雪白的皮肉上面没一处好地,到处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像是在白纸上胡乱宣泄的朱笔。
连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上都印了牙印,也不知道啃咬这处嫩肉时,穴里会不会喷人一脸的水。
钟离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他微微喘着气,金色的眸子里蒙上了水光,有些迷离地看向我。
或许人的原始欲望真的能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昂扬的鸡巴急不可耐地操进了他的身体,一插到底。
操,真他妈爽!
那张小嘴又湿又热,能吞会吐,像个量身定做的套子一样,裹着我的鸡巴一绞一绞地吸吮着,我的魂儿都要被吸得爽飞了。
我似乎听见钟离叫了一声,连忙看他的脸,只见他翻着眼睛,嘴唇半张着吐出一截小舌,竟然就这样高潮了一次。
我心里顿时得意不已,一直对自己的尺寸十分满意,这下可算派上了用场。当即用两手握住那截细腰,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四】
这是第几个了?
钟离模糊地想。
正在操他的男人虽然年轻,但身形高大,尺寸也十分傲人,甫一进入,就让他产生了被捅穿的错觉。
他几乎是立刻潮吹了一回,淫液混着大量射进肚子的精液,被性器堵在穴里,难受的很。
男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疾风骤雨地开始抽插,那张破旧的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男人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于是捞着他的腰肢,把他按进怀里,直起身子抱着他操。
一上一下的颠簸让鸡巴插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钟离无法控制地扬起脖颈,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他总是不愿意发出叫床声,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不知为何,人类听到这些声音后,总是会变本加厉地施加凌辱。
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的鸡巴好像又胀大了几分,撑得穴口红肿发疼,腰胯悍然挺动,将铁柱般的性器深深地捅进肉道。
“呃、呜……”
钟离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蜷起脚趾,浑身痉挛不已。
——被操到子宫口了。
那个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停顿了一瞬间后,发狠地朝那酸软的一点冲撞。
“呜、不行,这里不能——”
钟离的眼瞳开始涣散,极致的痛感与快感让他的脑子糊作一团,意识到自己在示弱后,他咬住嘴唇,心底泛起苦涩的自嘲。
他们不会听他说话的。在他们眼里,他既不是人,也不是神,只是……一个新奇的物种,一个玩物而已。
紧致而柔嫩的宫口终是被沉重地叩开了,那支可怖的性器埋在疯狂抽搐的软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