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被推上这匹高头大马,那两根假鸡巴是他唯一的座位。
这东西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不仅粗长软韧,而且表面还覆了鬃毛。贸然吃进去,一定会丢掉半条命。
钟离咬唇,看起来也对这种庞然巨物产生了畏惧,他抬起屁股,用湿润的穴嘴轻蹭着顶端,想要用自己的体液作润滑剂。
那饱满的蚌肉开开合合,瑟缩着浅含着龟头,看得众人欲火焚身,仿佛美人正骑在他们的鸡巴上挑逗一般。
蜜穴渐渐被磨出了水,涂在假阳具上亮晶晶的一层。
可是,钟离的动作再小心翼翼,也未曾料想到这马处于人的操控之下,有着隐秘而险恶的关窍。马身两侧充当马镫的木块倏地缩回,钟离足尖落空,猝不及防地身子一沉,噗嗤一声吞吃到底。
“啊——嗯啊——”
脚尖被刺激得绷紧,却根本触不到地面,修长双腿细伶伶地颤动着,他弯腰蜷缩起来,被贯穿的快感逼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泣吟。
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木马内部发出嗡嗡声,开始轻微晃动,很快,幅度越来越大,好像真的在驰骋一般。连带着穴内的阳具也在震颤不休。
“不……不要……”
钟离睁大眼睛,第一次体会到了会被操坏的恐惧。
木马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前后摇动,当向前俯身时,花穴里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子宫,而向后仰起时,后穴也被操得让他几乎产生了肚子被顶破的错觉。
可他无处着力,只能搂着木马的脖颈,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
整个身体紧紧贴在粗糙的马背上,从乳头到阴蒂,全都被猛烈地摩擦而过。
这台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淫具,为的就是操出神明最浪荡的姿态。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插透了,又软又弹的臀瓣在颠簸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腻红穴眼合不拢,像被凿开的泉眼一样咕啾咕啾地喷出清液。
华丽的大堂之上,宾客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情色至极的淫戏,而是优美动人的交响曲。
钟离的眼前阵阵发黑。
快感积蓄过多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了,不记得被肏喷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木马才渐渐地停了下来。
【十一】
“今天的资格是3号房间的贵客拍卖下来的,把神妓送过去吧。”总管向侍应生吩咐道。
夜色已深,宴席结束,宾客们意犹未尽地散去。
但钟离还远远得不到休息。
装饰华丽的卧房中,传出阵阵喑哑婉转的呻吟。
“啊、慢……呜……”
钟离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长发被冲撞得散乱垂落,浑身都被干出了泛着情欲的粉。
他身后的男人迷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神明啊,您真美……宴会上的第一眼,您就俘获了我的灵魂。”
这句虔诚至极的夸赞,本该出现在圣洁的教堂,而不是淫靡的床笫之间。
接受赞美的神明,本该慈悲地扶起匍匐的信徒,而不是吃着信徒的鸡巴,被顶弄得满脸潮红。
男人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仿佛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神明啊,您能为我赐福吗?”
“哈啊、唔……”
“神明啊,您能告知我的命运吗?”
“呃呜,太深了……”
钟离被操得狠了,呜咽着向前挪动,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在下一刻被拽了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向后一扯。
“!!!”
他无声地张开口,在恐怖的窒息中再次被贯穿。
“神啊——回答我!”
神明探出一点湿红的舌尖,浑身痉挛不已,腿根颤抖得几乎无法跪住。
是早已被驯服的子宫被新客造访,乖顺地吞没了一截肉棒。极致的湿热与腻软让男人如登极乐,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浇在滚烫的肉壁上。
神明无力地软倒在床上,玉白的胴体上覆了一层细腻的薄汗,如同一弯从水中打捞的月亮。
不必向神明祈祷了。
因为连神明自己,都不会被拯救。
【十二】
我推开3号房间的门。
昨夜的贵族客人已经餍足地离开,只留他在房间中,等待着那些人的关押和看护,然后“出席”未知的下一场宴会。
他安静地躺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我知道他醒着,但我低着眼睛,一时不敢看他的样子。
“钟离……”我轻声叫他。
床上的人动了动,许久之后传来又轻又哑的声音:“……阿端。”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但那双熔金般的眼睛仍然澄净而平和。
“阿端。”他甚至微微笑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