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我父亲致歉。」说着起身拱手一揖,竟是此事到此了结之意,柳言生等人眼见这带头行凶的谢姓汉子身分因其武功家数有些眉目,怎肯就此罢休?
柳言生道:「此人自称所使的刀法为杨氏的大回风刀法,怎会和贵府无关?」杨碇道:「刚才听田nv侠转述,那谢姓汉子曾道:杨氏便杨氏,为何定要是灵州杨氏?这句话不就言明了他并非灵州杨氏的门徒吗?」柳言生道:「话虽如此,但他所使的是大回风刀法……」杨碇道:「大回风刀法最重气度,他使的那刀法凌厉有余、气度不足,似是而非,并不是本门正宗的大回风刀法。」柳言生道:「但他说这是杨氏的大回风刀法,难道名闻天下的大回风刀法不是灵州杨氏的独门绝学吗?」杨碇不客气道:「我道柳少侠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没想到如此夹缠不清,天下姓杨的人何其多,难道他们教出来的徒弟为非作歹,都要算到我家头上吗?」柳言生道:「这……这……」
谭崇笑道:「刚才杨二侠提到正宗的大回风刀法,言下之意还有旁门左道的大回风刀法罗?」杨碇眉头一皱,暗骂谭崇是个老狐狸。柳言生经谭崇这麽一题点,霎时便明白了,问道:「杨二侠是否知道这谢姓汉子的武功来历?虽然这手大回风刀法并非出自灵州杨氏正宗,但与灵州杨氏的武功家数如此相近,相信贵府也多少知道一些眉目,不知可否相告?」杨碇道:「此事涉及家丑,恕不能与外人说明。」柳言生微愠道:「这麽说来,杨二侠是知道这谢姓汉子的来历罗?」杨碇冷冷道:「这姓谢的是何许人,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他那手似是而非的大回风刀法我却是识得的。」柳言生道:「果真如此,请务必相告,即使只是知道武功来历,也能多一分机会找到这匪徒。」杨碇道:「我刚才说了:涉及家丑,无可奉告。」柳言生拍桌道:「亏你灵州杨氏还自诩为名门正派,如此包庇匪徒,如何对得起那些无辜被杀的平民百姓?」杨碇道:「此人的武功并非出自灵州杨氏,难道江湖上有人n杀无辜,我也该感到惭愧吗?」
上官鸿江坐在一旁好一会儿没说话,这时突然开口道:「杨二侠此言差矣,江湖中若是正派人士多,自然n杀无辜的人便少;若是旁门左道多,自然n杀无辜的人便多。若是只求独善其身,又有什麽资格自诩为名门正派?」此言一出杨氏诸人皆面有愧se,丁瑞按住上官鸿江肩膀,示意上官鸿江别再多言,以免惹祸上身,反倒是韩刚拍手叫好。上官鸿江何尝不知这话会惹得杨氏诸人不快,但这一席话不吐不快,便说了出来。
谭崇道:「上官少帮主此话深得我心,江湖中若人人以侠义为己任,除了端正自身外,亦不忘行侠仗义,铲恶扶弱,江湖中必有一番新气象,若是人人只求独善其身,对弱者视而不见,对追捕恶人不肯相助,即使在江湖上受人尊敬,亦没有资格称之为名门正派。」
杨太清本想用「这大回风刀法并非本门正宗」的说法就此塘塞过去,没想到被上官鸿江及谭崇一阵抢白,心下亦觉得过意不去,心想:「这档子事也不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相信湘南派及瞿yan帮这些人也不是ai乱嚼舌根的人,只是……」想到这里,看了杨碇一眼,杨碇轻轻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肯说这件事。
「你们要是不肯说就让我来说吧!」一名断臂汉子自後堂走进前厅,这汉子身型魁梧,孔武有力,但右手齐肘而断,袖中仅有半条手臂,瞧不出来是新伤还是旧伤。杨太清惊道:「磊儿,你怎麽出来了?」原来这名断臂汉子便是杨磊。杨磊苦笑道:「不出来,难道能躲一辈子吗?这罪孽是由我而起,为此让灵州杨氏臭名远播,我可承担不起这罪责。」杨磐道:「大堂兄何出此言,这杀人罪责怎会由你而起……」杨磊摆手阻止杨磐继续说下去,淡然道:「若非这孽子在江湖上四处传授左道之士这套诡谲多变的大回风刀法,怎会三天两头有人上门兴师问罪?我这左手刀法这辈子大约是练不成了,若不让其他人去收拾这孽子,就算我si了也阖不了眼呀。」杨太清怆然道:「磊儿,老爹爹我还在呀,成日把si啊活啊挂在嘴上,叫我这个做爹的做何感想。」杨磊道:「虽然这麽说对不起爹,但自从断臂那天起,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是那时别避开那一刀,就让他一刀杀了我,不知道该有多轻松,知道他在江湖上胡作非为、杀人放火,我bsi还难过,那天真要我被杀了,你们就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今日也就不会有这麽多人命丧在他手创的这套恶毒刀法之下了。」杨碇道:「大哥,都过了好些年了,你还如此想不开吗?」杨磊道:「怎会是想不开呢,这些年我越想越明白了,若非我自小就教他好强争胜,那孩子未必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一切的罪孽都是因我而起。」
杨太清开口yu道,杨磊又举起手阻止父亲开口,转而向谭崇、上官鸿江两人拱手行礼,上官鸿江见谭崇起身还礼,便也站起身来向杨磊拱手行礼。杨磊道:「抱歉,诸位尊客在场,咱们家人还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让你们0不着头绪,真是失礼了。舍弟之所以坚持不肯说出这套y险诡谲的大回风刀法的来历,是因为这套刀法的创始人正是叛逃出门的犬子杨锐,这套刀法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