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那田铃续道:「这下连柳大哥都注意到我了,跳出那些小喽罗围攻的圈子,向我拱手一揖,问道:姑娘这手功夫真妙,可是临淄田氏归yan掌中的一招「拨乱反正」?我当时心想这人倒也识货,知道我家的归yan掌,便道:是的,这招正是「拨乱反正」,小妹姓田,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柳大哥道:田姑娘客气了,小弟河东柳言生,见到有人n杀无辜,心中有气,不知田姑娘可否助小弟一臂之力,拿下那强盗头头。我道:那有什麽问题,铲j除恶,义所当为!那谢姓汉子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打架打不赢还要nv人帮忙,算什麽英雄好汉?我一听就有气,骂道:臭贼,打架打不赢还要靠众小喽罗帮忙,算什麽狗熊孬种?那谢姓汉子被我这麽一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跃下马来,怒道:臭婆娘,不要以为你是个娘们我就不敢动你,要是惹毛了我,照样要你好看!我笑道:唉呀,我好怕呀,就凭你也伤得到我吗?那谢姓汉子听我出言挑衅,二话不说便挥刀向我砍来,我拔剑一挡,使出家传的火牛剑法招架,只听柳大哥道:姑娘小心,这家伙使的是不l不类的大回风刀法,y险凌厉,我已有数名同伴伤在他的刀下,千万不可大意。我道:大回风刀法嘛,那是灵州杨氏的人罗?喂,臭贼!你是灵州杨氏的门徒吗?那谢姓汉子道:杨氏便杨氏,为何定要是灵州杨氏?我心想使的是大回风刀法,又自承是杨氏门徒,没理由不是灵州杨氏的後人呀?我娘常跟我说些江湖掌故,从来就没听说过还有别家杨氏也使这大回风刀法的,真是好生奇怪。」杨太清一族众人听到这里,心下雪亮,人人心道:「原来又是这档子事。」但部分新进门徒亦是一头雾水,不知这自称使杨氏大回风刀法的人是何来历。
田铃续道:「这臭贼骂人不灵光,使刀倒是有两下子,加之臂力惊人,我家的火牛剑法虽然jg妙,却也收拾不下他,我仗着身子灵动,与他游斗,他一时之间也伤不了我,但打久了终究是会累的,只好向柳大哥求救道:柳少侠,说好助你一臂之力的,眼下我两臂都用上啦,你还不快来,等会儿本姑娘累了可是转身就走,不帮你罗。那谢姓汉子怒道:在我的刀下也想逃?做梦,不把你捉来把脸给划花了,我就不姓谢。我道:那好,我先在你脸上刻几个字,免得你到时不知道该姓什麽,要刻什麽字好呢?嗯……刻个田字好了,乖儿子。那谢姓汉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势若疯虎般冲将上来,我趁他暴怒大意时,连出两招千军万牛、冲牛陷阵在他脸上轻轻画了两剑,他又惊又怒,连忙收束心神,严守门户,这才没让我真的刻出个田字。柳大哥仍在和那群小喽罗纠缠,还缓不出手来,我这边可要撑不下去了,连着两招y接,差点把我的剑给削断了,说不得,只好出险招,我挡开那谢姓汉子砍来的一刀後,回身一转,一招火牛曳尾横剑连扫三圈,那谢姓汉子引刀直砍我的右肩,我使这招火牛曳尾本就是要引那谢姓汉子出手砍我,一见他出手我就侧翻出去,身在半空中便一剑挺出,正中那谢姓汉子的胁下,剑尖刺入三寸有余,那谢姓汉子临危不乱,回刀迳砍我的右臂,我身在空中,无处借力拔剑,只能撒手弃剑,後跃两步,那谢姓汉子无暇追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x1了两口气後,血气上冲,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不敢伸手拔剑,一咬牙翻身上马,带头逃走,其他小喽罗眼见大哥负伤逃亡,还动得了的人也纷纷上马逃亡,转眼间走得一乾二净,只剩下几个身负重伤,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留了下来。我的长剑已失,生怕他们人多势众,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反而落入他们手中,可就不好玩了,也就没敢追上去。」
柳言生接着道:「此役擒获受伤匪徒七人,另有两人重伤不治,七人两屍均交由临淮县吴威吴捕头发落。虽然没能捉到匪徒首脑,但已知其姓氏、门派,今日会同湘南派谭掌门特到灵州杨府要个交代,请杨老英雄肃清门户,以免灵州杨氏声名有失。」
来请你继续说吧。」
杨太清与杨碇互看一眼,杨太清点了点头,只听杨碇道:「此人所使的大回风刀法不符本门jg髓,既然他已明说并非我灵州杨氏的门徒,此人便与我族无关,劳烦谭掌门、柳少侠与田nv侠白走这一趟,我
田铃道:「当时我看那带头的大汉甚是面生,还以为认错了人,後来那几个小喽罗开口叫嚣,我认出是前几日晚上在破庙交谈的那几个人,这才确定了就是那群无礼的臭贼,又听那些人喊那带头大汉谢大哥,才知道那人便是要他们赶路的头头。柳大哥剑法高超,杀得那些小喽罗抬不起头来,我在一旁鼓掌叫好,却被那谢姓汉子盯上了,那谢姓汉子指着我骂道:哪来的野丫头,敢在这里看笑话!刘老二,把她捉过来瞧瞧!一名高壮大汉应声而出,我瞧他的身形步法,便知是个虚有其表的草包,我连剑都懒得拔便信步走到他面前,那汉子见我满不在乎地样子,怒道:野丫头,看招!一把刀朝我砍过来,我看准来势,侧身一避,伸手在他手腕上轻轻一推,那大汉把刀砍在自己左肩上,叫得有如杀猪一般,当真没用。」丁瑞听田铃说得轻描淡写,却知这手法绝不简单,这田铃虽然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但武功绝不在那柳言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