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你哪里不舒服?”
克劳德想往后躲,却忘了自己还被扎克斯环抱着,背后抵着扎克斯的温暖的胸膛,让他无处可躲。克劳德在高潮的边缘上不断起伏,身上被快感和体温烧得粉粉的,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抽噎地说:“我的乳头,扎克斯,摸摸它,揉揉它。”
扎克斯温柔地啄了一下克劳德淌泪的脸颊,带着克劳德的手指一起用力捏去。指节大小的乳头被手指捏成薄薄一片,乳尖的痛感变成电流,流窜克劳德全身。他四肢绷紧,脚趾蜷曲着抓皱了被单。
克劳德终于射了出来,浊液喷得满身都是,甚至溅了一点在扎克斯的手背上。
快感来又强又突然,凌迟着克劳德不清醒的大脑。他枕着扎克斯肩膀大口喘气,多余的涎水沿着嘴角和反弯的脖颈流下。克劳德想松手,但是扎克斯反而更用力按住他的手指,用指甲剐蹭凹陷的乳孔。
“好舒服——扎克斯……好舒服……”克劳德含糊不清的嘟囔,听得扎克斯血气上头,手狠狠一拽,把克劳德的乳肉扯成了圆锥状。被捏扁的乳头从手指尖脱离,弹了回去,可怜兮兮地垂在乳肉的尖端,随着克劳德的喘气在空气中晃荡。
克劳德再次高潮,但是阴茎还处于不应期,半软不应地靠在克劳德的小腹上,扎克斯牵着克劳德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按乳尖,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克劳德的阴茎随着扎克斯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流出一点稀白的液体。
接连不断的高潮把快把大脑烧化了,克劳德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偶尔身体还因为快感的余韵抽搐一下。
扎克斯怜爱地看着克劳德:他的上半身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扎克斯的视线顺着克劳德的胸往下,上面泛着淤青的指痕让扎克斯有点生气,他用手摩挲着,想着怎么覆盖掉。
克劳德的小腹比原来硬了一些,像是含了一个圆形的硬物。扎克斯摸着摸着脸色又沉下来,认为是之前的三人组在克劳德的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他尝试性地在克劳德肚子上用手指推了一下,想把异物推出来,但是已经陷入昏迷的克劳德受到刺激后醒了过来,呜呜地哭着喊痛。
在今天之前,扎克斯都觉得克劳德是一个温柔坚强的孩子,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克劳德的体内藏了一个雌性才有的器官,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随着克劳德的发育,这个小小器官逐渐成熟,孕育了一颗卵。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子宫把出口关得紧紧的,将分泌的润滑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宫腔内,泡的卵滑溜溜的,也撑得子宫鼓成一个小球。
扎克斯按到凸起就是被撑涨的小子宫和未成熟的卵,但是他还不知道,还想着把这个异物挤出克劳德的身体。
“呜——……扎克斯,我肚子好痛。”克劳德蹭着扎克斯的脸。
扎克斯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声音轻轻地哄着,问:“克劳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放了什么进去吗?”扎克斯问。
克劳德哼哼唧唧的声音停了,波光粼粼的眼睛盯着扎克斯。扎克斯觉得克劳德像快碎了一样,莫名感觉有点心慌。
看到克劳德的眼泪又往下掉时,扎克斯愧疚极了,捧着克劳德的脸,不断吻着他的眼睛,道歉道:“对不起克劳德,忘了吧。好吗?是我不对。”
克劳德啜泣半饷,摇摇头,说:“没有放东西进去。”
扎克斯有点诧异,他扶起克劳德,面对面地坐着,仔细观察着克劳德。克劳德现在一丝不挂,身上满是他人留下的红痕,而对面的扎克斯穿的整整齐齐,除了裤子和衣服上留下了一些可疑的水渍。对比之下,克劳德突然感觉很羞耻,虽然大脑还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尝试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
数次的高潮让本来就在发热的克劳德有些体力透支,他不稳地向前栽去,扎克斯连忙扶住了他。这时扎克斯注意到。克劳德的尾椎附近,冒出了一些黄色的羽毛。他伸手摸了一下,触感和真实的鸟类无异。
扎克斯虽然天真,但好歹也是1st,该有的知识还是有的。他认识到克劳德是少见的返祖体质,而克劳德最近的食量大增及现在的高热不退,很可能就是返祖现象出现导致。他思考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克劳德的尾羽。新长出的羽毛手感很好,嫩黄又柔软,和克劳德的头发一样。
克劳德抱着扎克斯的脖子,脸埋在扎克斯的颈窝里,屁股随着扎克斯拨羽毛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软软的阴茎对着扎克斯的裤裆直蹭。藏在臀瓣里的穴口不断地吐着清液。顺着带淤青的大腿蜿蜒而下。
扎克斯每次的抚摸对克劳德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但他紧咬嘴唇,把呻吟声都压制了下去。克劳德怕扎克斯嫌弃自己。之前大块头笑嘻嘻地揍他的屁股,骂他是婊子,克劳德不想让扎克斯也这么认为。
扎克斯还在专心致志翻弄着尾羽,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轻轻拽了一下羽毛。尾椎传来的快感击穿了克劳德的防线,他难以抑制地喊出声,脊背绷直,泄了出来。几乎清澈的液体喷到了扎克斯的身上,后穴也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