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恢复黑暗。
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呜咽起来,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克劳德抽气,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妈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好好固定住了。”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说:“你去把相机架好。”
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
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非常恐慌,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高高举在头顶。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乱动个屁。”大块头又抽了一掌,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块头的阴茎粗大,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
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他身体发烫,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
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真是贱人,天生的淫物。他对准开合的穴口,直直戳了进去。
还在浴室里的时候,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撑得发白,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带着热水的温度,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
克劳德被撑得难受,不停地倒抽着气,大块头也被箍得痛。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克劳德无法,只能尽量放松下身,努力地吞进去。没进入多深,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急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大块头还不解气,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顶得克劳德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不……啊!别!嗯啊……”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穴内的肠液哗哗流。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不断地冒清液,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
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克劳德的铃口酸痛,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
大块头看差不多了,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克劳德张着嘴呻吟,他的穴内又湿又滑,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纠缠着它,又被一起带出,外翻着堆在穴口。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大块头知道,这是操服了。
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下身狠戾地抽插着,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发出“噗叽”的水声。
克劳德的腰细,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他想尖叫,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
大块头感觉到肠道内再次痉挛,他把克劳德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挺着胯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突然缓下来的动作让堆积的快感失去了动力,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他像一个空壳人偶,等待着灵魂的降临。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
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眼泪滚落,眼角泛红。他快速地喘息着,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
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克劳德的眼神呆滞,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
“小婊子,被操傻了吗?”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发出一阵娇喘。
“我……不是……婊子……”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婊子。”
大块头硬得不行,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但迟迟达不到高潮。
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