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经过的肠肉,因贪恋体内的温暖,带出了一圈红红的软肉。薄薄的毯子没有多少缓冲,克劳德被摔得不轻,他想离开这里但半天爬不起来。内脏被摩擦的痛感还在体内蔓延。恐惧占据了克劳德的身心,他捂着肚子抽噎。
萨菲罗斯将尾巴变回双腿,凑到克劳德跟前。他将克劳德摆成跪爬的姿势,让他方便护住自己柔软的腹部。
萨菲罗斯翻身上床,压在克劳德身上。银色的长发从萨菲罗斯的肩头滑落,笼罩着克劳德,像一个细密编织的牢笼,将两人与外界隔离开来。
克劳德能闻到萨菲罗斯身上的味道。他在训练营时期曾幻想过萨菲罗斯身上的味道,幻想过他头发的香味。之后在尼布尔海姆时候他只能闻到硝烟味;再到后来送萨菲罗斯回生命之流,克劳德只能从萨菲罗斯身上闻到他和自己的血腥味。萨菲罗斯的气息从来没有这么干净直白过。
低沉的声音在克劳德耳旁响起:“克劳德,仔细想想,你想要什么?”
克劳德的眼睛染上了绿色,他眼神迷离,看着银色的发丝将眼前的景色切割开,像一个不真实的幻境。他说:“求你,放过它。”
萨菲罗斯用手托住克劳德的下巴,将他头上抬,与自己对视,问:“我为何要放过它?”
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的眼睛,他明亮的眼睛变得雾蒙蒙。在萨菲罗斯的影响下,杰诺瓦的意识占据了上风。克劳德塌下腰,将臀部撅起,慢慢地在萨菲罗斯的胯部上磨蹭,流出的肠液将皮衣染得反光。他说:“主人,它将会是您的孩子。”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小狗样的求欢取悦了。他拉着克劳德的手放到他的臀瓣上,示意他自己扒开。克劳德照做了。被狠狠欺负过的穴口肿胀,萨菲罗斯的蛇尾带出的一小串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像花瓣一样堆积在一起,不断翕动。克劳德的手有点打滑,吃力地握住臀肉,白皙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从尾椎长出的尾羽翘地高高的,晃动着,吸引捕猎者的采撷。
克劳德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侧脸脸贴着潮乎乎的床铺。没了双手的支撑他很难保持平衡。但是萨菲罗斯没有动作,他只能忍耐。穴口流出的清液沿着会阴、睾丸,最后顺着柱身流下,由龟头滴落。汇集的水滴脱离时带来一连串的麻痒。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克劳德的折磨。他的子宫在萨菲罗斯的先前的玩弄下开始收缩,催促着卵的成熟。克劳德扒着臀瓣,拿娇嫩的穴肉去磨蹭萨菲罗斯的胯下。他从皮衣下方的突起能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兴奋,于是他无声地催促着他冷酷的主人。
萨菲罗斯喜欢克劳德顺从的模样,于是他决定给予克劳德奖励。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克劳德的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柱身劈开柔软的甬道,碾过肿大的前列腺,将子宫口撞得凹陷进去。
克劳德再次高潮了。雄性和雌性的双重高潮冲击他的大脑,内脏被抻开的痛楚在体内盘旋,因为快感立起的阴茎又因为剧痛软下。下身像坏了一样清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萨菲罗斯没有给克劳德缓冲的时间,骨节分明的两手把住克劳德的细腰。他知道这里多么柔韧有力,但现在他只为了取悦自己而摆动着。
萨菲罗斯的阴茎比他的尾尖粗大的多,满满占据了克劳德的肠道。频繁的抽动将肠液搅打出细细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小小的宫口之前已被蛇尾撬开,但是宽度还不足以容纳萨菲罗斯进入。于是萨菲罗斯用粗长的柱身狠凿那个脆弱的开口。
克劳德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他像暴风雨中海上的一艘小船。的他努力地控制肌肉,配合萨菲罗斯的动作张开宫口。那一圈软肉不断地啄着萨菲罗斯的龟头,希望它的主人能再温柔一些。但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在萨菲罗斯粗暴的动作下,克劳德体内的小口终于被撑开。核桃大的龟头甚至将那圈肉套撑得有些变形。强行被破开宫口带来的剧痛让克劳德眼泪留个不停。他能从体内的跳动中感觉到萨菲罗斯的心跳。他们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萨菲罗斯的阴茎完全进入了克劳德体内。克劳德的小腹也出现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凸起。
萨菲罗斯摆动着胯,让柱身在克劳德的子宫内滑动,玩弄着里面仍有弹性的卵,他说:“克劳德,你想让我做什么?”
克劳德被顶得干呕,嘴角留下了不少口水印。他呜咽:“求您,让我怀上您的孩子。”然后他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流下,看起来就像献祭自己的羔羊。
萨菲罗斯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不再耍弄可怜的人偶,决定遵循自己的意志和本能。粗暴的动作撞得克劳德的会阴和臀瓣通红一片。腹中那颗未成熟的卵被恶意顶弄,只能靠在子宫壁上堪堪躲避。
萨菲罗斯俯下身,咬住了克劳德的后颈。尖利的犬齿刺进了薄薄的皮肤。克劳德血的味道让萨菲罗斯更加兴奋。他不断地吸吮舔弄着自己咬出的伤口。
克劳德感觉下腹已经麻木了。他的手已经从臀瓣上滑下,瘫软得垂在床铺上。唯一支撑他神志的是从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感不断堆叠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