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感受到克劳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不断地颤抖。克劳德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脆弱的样子。哪怕先前用绞杀威胁克劳德的时候,他还能对自己说出“去死”。
萨菲罗斯不断地抠弄着小口。克劳德忍不住叫喊起来:“不要……快停下……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威胁性地搅动了一下,让这颗卵顺着尾尖划过子宫壁。克劳德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了。动物的本能,或者说母亲的本能让他想在敌人手中保护自己的后代。
克劳德无助地捂着嘴,他想伸手将萨菲罗斯的尾巴拔出,但是从尾椎升起的像电流一样的快感凌迟着大脑,让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放开手,他羞耻的叫声会一定会引来邻居的注意。
原先隐藏在克劳德尾羽下的尾尖挤进了一方小天地。那里温暖又湿润,一张一合地欢迎访客的到来。
他用尾巴将克劳德摔到床上,惯性让克劳德体内的尾巴被迅速抽出,突起的蛇鳞剐过每一
克劳德颤巍巍地张嘴,嗫嚅道:“萨菲罗斯,求你,放过我。”他将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被萨菲罗斯的的尾巴顶出了一个突起。萨菲罗斯恶趣味地顶了顶克劳德的手心,逼得金发青年再次呻吟。萨菲罗斯从他的宿敌的眼里看到了脆弱。他曾经从这双眼睛里看到过崇拜,看到过困惑,看到过愤怒,但没有一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克劳德的前列腺在排卵时被多次挤压,现在正因为受到过多刺激而红肿着。萨菲罗斯用蛇尾不断地挑弄着核桃大小的腺体,又是挤压又是按压着打圈。尾尖细密的鳞片边缘锐利,不多一会儿就将软肉刮的充血越发肿大。
萨菲罗斯将更多的尾巴挤入小小子宫内,不一会儿就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他感觉到了,这个小小的肉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小东西。
萨菲罗斯蛮横地撬开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强行被破开子宫口给克劳德带来太大的刺激。一股热液浇了出来,在萨菲罗斯尾巴的搅动下淅淅沥沥地顺着克劳德的大腿流下,蜿蜒至膝窝,流经小腿和脚踝,最后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举到自己面前,凑近他的耳边,再次问:“克劳德,我的人偶,你要对我说什么?”
萨菲罗斯似乎对这种单调的玩弄丧失了兴趣,他的尾尖再次开始向深处行进,然后抵达了一块略微凹陷下去的入口。那处开口已经闭合,但还微微甚着水液。萨菲罗斯的尾尖能感受深处传来的热量,对他来说,那就像一个藏宝库,有着令人惊喜的宝物等着他去发现。
肠道在异物的刺激下不断分泌出润滑,肠肉层层叠得地瑟缩,希望讨好这个暴躁的入侵者。很快它们就发现讨好的是无用的,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对待。疼痛盖过了瞬间的快感,但随着时间流逝,克劳德慢慢开始习惯这种感觉,开始从疼痛中重新获得了快意。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顺。
克劳德也感觉到了。这是他的另一颗蛋。一颗还未成熟的卵。
克劳德感到了下体的不适,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萨菲罗斯就长驱直入。尾巴进入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猛。克劳德的小腹被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克劳德叫出声,却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有些微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
萨菲罗斯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克劳德,好脾气地问道:“克劳德,我可爱的人偶,仔细想想,你要对我说什么?”
萨菲罗斯尝试用尾尖去撬开那个开口。当他的尾尖刚触碰到那圈肉环时,已经平顺呼吸的克劳德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他不寻常的反应激起了萨菲罗斯的恶意。
但现在呢?克劳德像只柔弱的雏鸟,颤抖地祈求猎手的仁慈。但他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猎手只会因为自己的示弱而更加兴奋。
克劳德的眼前开始模糊,脸上因为高热和缺氧再次染上鲜艳的红晕。克劳德张开嘴为了呼吸更多的氧气,无处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脸颊和下巴流下,滴到他突出的胸上,然后淌进被萨菲罗斯挤出的深深谷壑中。
萨菲罗斯明显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他松开了束缚。克劳德得以大口呼吸着空气。缺氧和氧气的过饱和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他捂着喉咙干咳。没有发现萨菲罗斯的尾巴沿着他的身体向下延伸。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面前潮吹了,这个事实像一个重锤砸碎了克劳德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他的眼泪涌出来,明亮的蓝色瞳孔侵染上了属于杰诺瓦的绿色。
听到萨菲罗斯声音,克劳德强打起精神,艰难地说:“去……死……”
克劳德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声音了。他的本能在警告他,萨菲罗斯这么继续下去会很危险。
萨菲罗斯抽动着尾巴。刚刚生产过的肠道水润又柔软。强有力的尾尖扭动着鞭挞每一寸经过的软肉。萨菲罗斯摸索着,感受到了一块尤为突出的地方。
他无法挣脱萨菲罗斯的束缚,是他手中的猎物。要想保护这颗未成熟的卵,他只能祈求猎手的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