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个月你都没有回。”苏幼禾以为陆弦歌是想抓紧时间学习,“小歌,你把自己绷太紧啦,回去玩儿两天不会怎么样的,家里的桔子应该熟了,你不想吃吗?”
家里散养着几棵桔子树,从陆弦歌有记忆时就在了,有些年岁了,每年都会结满树的桔子,又大又甜,果粒饱满,汁水丰沛,小时候的陆弦歌和苏幼禾经常爬上树摘桔子,吃一脸的汁水。
陆弦歌没说话,舔了舔嘴唇,继续往上爬,他说:“帮我带几个吧。”
苏幼禾哼:“你都让我一个人回去了,我才不帮你带,我一个人吃完,馋死你。”
“谢谢。”陆弦歌知道她在说反话。
“谢也没用,哼!”苏幼禾气呼呼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小歌还没说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呢!
可她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将关机的手机放回包里,陆弦歌在盛宣予的房门前站定,平复了呼吸,才抬手敲门。
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仿佛那条命令他立刻到这儿来的消息不存在。
陆弦歌在门前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试着压了下门把手,门开了。
进到玄关,陆弦歌听见客厅里有异样的声音,少年音清而软,糅着似哭非哭的吟泣,喘得令人脸红心跳。他换鞋的动作一顿,无所适从地呆在原地,不敢抬头,怕看见不该看的场面。
直到盛宣予的声音传来:“站那儿给我当门卫吗,过来。”
他的声音平稳正常,气不促声不喘,一点听不出在做剧烈运动。
陆弦歌抿了抿唇角,声音怯弱:“等你忙完了,我再……”
盛宣予一愣,明白了他的脑回路,故意把片子的声音调得更大了,少年清软的哭喘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填满整个房间,“可我一时半会儿忙不完,你要一直在那儿站着听?”
他可以不看,但无法不听,呻吟、喘息、尖叫,和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靡的艳曲钻进陆弦歌耳朵,整个人被尴尬定在原地,手脚都僵硬了。
但过了最初的尴尬和惊乱,陆弦歌在这淫乱复杂的声音里听到了男人激动的喘息,声音低沉而粗,粗口不断。
不属于盛宣予。
陆弦歌的眼里浮起真切的困惑和茫然,他见识短浅,还不懂“三人行”,所以奇怪为什么有第三个人的声音。
笨兔子站在玄关的架子后,如果有兔耳朵,此刻都该疑惑成问号的形状了,可他仍不肯转过身走过来看一眼。盛宣予乐不可支,又嫌他太笨,关掉片子的声音,又说了一遍:“笨兔子,过来。”
这时候,陆弦歌终于肯动了,走向盛宣予,仍低着头,坚持着他的非礼勿视。
首先入目的是盛宣予的长腿,左踝搭在右踝,大喇喇地支在地上,最重要的是,穿着裤子。
“?”
陆弦歌迷茫地抬起了头,没有想象中非礼勿视的画面,这里只有盛宣予一个人,还是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
他不由得寻找起刚才声音的来源,一转头,就看见了对面大屏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影片,强壮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纤细白嫩的金发少年,紫黑的阴茎从后面干进少年腿间泥泞外翻的女穴里,粘稠的精液被挤出穴缝,滴落地面。少年的身体被顶得一起一伏,高扬着颈,舌尖吐出来,虽然此刻影片没有声音,但从他痴迷的表情来看,必然是舒服的尖叫。
镜头移动,对准少年腿间被插得熟烂的女穴,红艳的屄含着紫黑的阴茎,白色的浓精流出来,色彩的强烈对比极尽色情,而这份色情被高清大屏放大,直直冲击进陆弦歌的眼里,令人几乎晕眩。
陆弦歌闭了闭眼,转头面对盛宣予,仍是一脸如常的平静。
“好看吗?”盛宣予的笑容里带着恶,他闲闲地托着下巴,又把声音调出来,那淫乱的音又充满整个房间,包围了陆弦歌,金发少年的呻吟哭喘尤其明显。
daddy。陆弦歌听见他叫。
盛宣予又问:“好听吗?”
“迷人的厄洛斯。”盛宣予的语气略带遗憾:“双性人的片子不好找,我找了好久也只找到这一个系列,不过幸好类型多,从单独自慰到群p兽交,该有的都有。”说到这儿,他的话音一顿,看着陆弦歌,含着恶意的兴味笑容冲破了那张秾艳昳丽的皮囊,冲陆弦歌张开致命的毒牙。
“送给你学习。”
而他只是因为好玩儿。
陆弦歌看着他,像是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谢谢我吗?”盛宣予问。
陆弦歌的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垂下眼,小声说:“谢谢。”
“不用谢,毕竟我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日行一善。”盛宣予自娱自乐地自我标榜,把茶几上的快递盒推了推,让陆弦歌看,“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么丰厚的礼物,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陆弦歌迈了两步,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种类繁多,奇形怪状,大部分他没见过,不知道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