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暴躁,双手简单地让青年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扶着紫红的龟头,轻松便顶进了滑腻非常的花穴中。
高热的巢穴让人迷醉。
被夹在中间的幼龙仰头忘记了呼吸,他全身都在颤栗,发出快乐的鸣吟,肌肉时而绷紧,时而痉挛,两根同样粗长巨硕的肉棒一上一下地完美配合着在他身体里驰骋闯荡,那维莱特的身体一直处于颠簸之中,他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就靠在龙主的怀里细弱地呼吸呻吟。
占有爱人的身体令少年和男人心满意足,他们在青年的肩膀上咬破了那湿汗淋漓的肌肤,香甜的血液成为最好的催情剂,他们抽插捣弄得越来越猛烈,两个龟头时时刻刻顶在甬道中最敏感的一点,花心都被撞得发麻发疼,可是这还不能缓解他们心中对那维莱特的渴望,少年不遗余力地将双臂扣紧幼龙的腰腹,男人搂着爱人的后背与他深吻,他们像永不停歇的机器般在那维莱特的身体里抽插,冲破极限的刹那,那维莱特的脸上出现了龙鳞,粗壮的银尾死死地卷上少年劲瘦的腰肢,竖瞳在银亮的虹膜中直视龙主的脸,不过片刻,那维莱特就倒在了男人怀里。
侧体也消失了。
后穴和阴道向外溢出浓浓的精液,那维莱特即使被操晕,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搐,莱欧斯利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他低头深嗅幼龙身上的味道,发现那竟然和他相差无几。
“乖那维。”
直至天亮,昏睡的青年又窝在了黑龙盘踞在床上的身体中,龙尾的尾端缠绕在幼龙雪白的脚腕上,莱欧斯利不想吵醒他,故而将脑袋趴在那维莱特的头边,也闭上了眼睛。
这是独属他的宝物。
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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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盛日之下,那维莱特望到一个成年男人怀抱一束鲜丽粉红的百合肃穆走来,他穿着干净素白的衬衣,领口开了几颗扣子,略微露出些许健康的麦色肌肤,清晨的风吹来时饱含朝露的湿润,吹拂而来也只是轻柔地抚摸过男人那看起来稍硬的短发,好似恋人的爱抚。
他从一节节的台阶向上走来,在众多沐浴在阳光下的石头之间,青年跋山涉水来到那维莱特身边,他们面对面,却一个目露感伤,深邃眼睛中的哀伤已经随时隔多年的记忆遥遥而去,另一个认真注视这个陌生人,却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挥之不去的冲动。
他独自站在这里已经不知度过多少个苍凉寂寞的日夜,他初来乍到,失去了记忆,他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规矩,脚下的方寸之地是他唯一生活的地方,迈开的脚步会被脚踝上的锁链桎梏,目光所及之处仅为这片满是还未及腰的石头林。
他见过许多人,却从来没有人专程见他。
这是第一次。
那维莱特有话想对他说,但他张开嘴,发现脑海空荡,即将喷涌而出的话语如被截断的河流无法延续,这时,那维莱特注意到青年半蹲下来,他放下那束百合,抬头与石头上的照片平视。男人启唇平静安然地向石头诉说着什么,淡粉的薄唇一张一合,唇瓣失去了成年人该有的血色,看着有些病态。
他的模样在那维莱特看来就像一部默片,一个字也听不见,可从青年那湿润微红的眼眶,说话时不自然的微笑和一点夸张的手势动作就可以看出对方好像在迫不及待的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全都倒给那块石头。
那维莱特一开始不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最开始他还会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的嘴看,时间久了,眼睛疲惫不堪,他抬头仰视如泼墨般的涟漪白云,升至半空的太阳让他睁不开眼睛,那维莱特转身,也和青年一样蹲下,璀璨琉璃般的眼瞳映入了男人冷硬的面容,他想这个人长得很耐看,好像连安静的胸口都吵闹起来,初时他出现在这里还惴惴不安,而现在,他只想和他一直呆在这里。
修长宽大的手突然横在眼前,这吓了那维莱特一跳,他看着那只手抚摸石头上的灰色小人,视线跟随他也望向那片灰色,触碰的瞬间,那维莱特震惊之余才发觉,他一直认为是石头的东西竟然是墓碑!
这个概念将他震醒。
他站在这里那么久,看着不论繁雨晴天,这里都人来人往,看着人们面朝这些石头痛哭流涕,他空白的脑袋总以为这些石头有什么魔力,然而这不是令他最惊讶的,最最吃惊的是,男人正在触摸的照片正是他自己。
“原来我已经死了。”
他张嘴说出这句话,呼吸穿过喉咙如山涧呼啸的阵风,听不清声音,但令人心惊胆战。
那维莱特正疑惑着,就看见男人站起身,垂下的头被额前的刘海遮挡了表情,他不知道这男人此刻的所思所想,只是脑海中不时有什么影子掠过,他摸不清也抓不住,等那维莱特回神时,青年已经向墓碑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为什么走了?”他喃喃,心底的恐惧站在裂缝不断增大的冰面上愈加失衡,那维莱特早就忘记他被封锁在这一隅之地已经很久了,他焦急地迈开步子去追赶对方的背影,就在手即将触碰到男人的肩膀时,对方也转身又看向墓碑的位置,可那双眼睛好像正在注视那维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