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衡量一片土地的丰沛程度,果实往往是最好的检验物。
当贴住男人的手发现自己恰恰好覆盖住了土地隆起的最高处,掌心又那么恰恰好地感受到了这片富饶土地上唯一一颗果实时,事情就变得有些难以控制了。
五根手指根本不需要大脑发号施令,便无师自通地一同用力,深深地嵌入了地表,试图将指腹埋入软韧又肥厚的土壤中。
而与此同时,原本拱起的掌心也用力向下按,将原本好好立在山丘上的果粒直直往里推压,就仿佛要让它重新回归土地似的。
只可惜这粒种子太饱满,太硬,手掌无论怎么压怎么按,它都岿然不动,挺立在山丘顶端,像是在嘲笑施力者的无用功。
不过,倒也不是半点成效没有。
被布料覆盖的凸起rou眼可见的变大了,在薄薄的t恤衫上顶出了令人口舌生津的弧度。
遗憾的是,看到这般景色的人此刻口舌已经有了暂居地,而且短时间仍未打算放过好不容易吃上的嘴唇,便只能让手先行代劳,替主人感受体验一番这片土地的饱满滋味。
拇指沿着弧度从下至上,滑到了顶端。
它碰到ru粒的。
于是指腹重重地碾在了男人胸前的rou豆子上。
带着欲念的力道并不算轻,指腹碾的时候还带上了倾斜的角度。这让原本挺立的rou粒被迫被推向一旁,又随着指腹的回撤而勾拽到了另一侧。
一次,又一次。
力的作用永远是相互的,就像绑匪此刻跨坐在男人身上的tun,用力向下蹭磨的同时,也感受着男人粗壮的大腿顶在tunrou上的雄劲。
当ru粒被画着圈儿碾磨的同时,周围那一片丰硕的胸肌也随之起伏了起来。
另外四根手指此刻仿佛攀在船舷上的溺水者,紧紧把着胸ru的边缘,生怕跌落。但若仔细瞧,才会发现它们才是真正的舵手,掌控着rou舵的方向,恣意将它推向不同的方位,试图寻找出最令人愉悦的航线。
“哼嗯……”
就在舵手恣意妄为之时,它玩弄的对象嗓间忽然传出一丝呻yin。
这让年轻的绑匪身体一震,整个人有些僵住了。
尽管他在决定绑架面前这个男人开始,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心中也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可现在……
瞧瞧现在他的样子——他正像个荡妇一样痴坐在男人怀里,舔吮着男人的唇,揉弄着男人的胸,连胯间的家伙都已经微微翘起了头——他这副模样,怎么好让男人看见!?
就算罗啸现在已经被他蒙上了眼,可他还是很难接受从那张脸上看到任何鄙夷嫌弃的神情。
还不到时候。
绑匪有些后悔自己的Cao之过急。
他重新站了起来,唇舌也从男人灼热的口腔中撤离,只有一双手还贴着男人坚实的身体,恋恋不舍做最后的道别。
他对自己下药的量是Jing准计算过的,按道理罗啸不可能会醒。这么想着,年轻绑匪的目光重新落在男人脸上,试图去观察那张被他重新亲出血色的阳刚面庞蛛丝马迹的变化。
三四厘米的黑布条此刻正紧紧系在男人的眼睛上,遮挡住了罗啸大半的面容。
男人不会知道,这并不是随便从哪里割下的布料,而是他家中唯一一条浴袍的腰带。针脚细密,面料柔软,最重要的是被他贴身穿了许多次,是他翻来覆去选择的最适合覆盖在男人眼帘上的东西。
在布条下方,是高挺的鼻梁。
都说鼻子的大小与男人某个部位的大小呈正比例相关,绑匪觉得,这个理论至少在罗啸这里是成立的。但他判断的依据可不是光丈量罗啸鼻子的长宽,而是早就通过不止一次的远近窥望,从男人的穿着中领略一二。
走动间,卧推时,亦或是硬拉举重将杠铃举过头顶的用力间隙,随着双腿力量的爆发,柔软宽松的运动裤也被绷得吃紧,连带着下面的起伏沟壑都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年轻的绑匪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从男人的鼻梁滑落到了他因为捆缚而略微张开的大腿间。
此刻,那里还蛰伏着,却向他散发着无与lun比的诱惑力。
咕咚。
绑匪忍不住随着呼吸吞咽口水,那依旧贴着男人胸膛的手又有些欲罢不能起来。
罗啸是被尿憋醒的。
他脑子有些晕晕沉沉,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哪儿,是什么状态。
手脚依旧被绑缚着,罗啸四肢用力,听到了铁片和皮带撞击在凳脚和扶手的声音。
作为一个专业的健身教练,罗啸非常清楚肌rou在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下的反应是什么样的——他现在本应当浑身僵滞难受,手脚也应该因为长时间捆绑而缺乏血ye流动,显现脱力的症状。
可现在,除了腰背和脖颈有些酸胀,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甚至于他还感觉绑住他的束带好像比昨天松了一些,能让他手腕活动的空间似乎都多了几厘,而昨天因为用力挣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