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后穴刚被我插过,再次插入很轻松。我把浇到我性器上的水当做润滑,长驱直入,一下顶到了尽头,凶狠地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我哥身体一下子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
苏蓉左等右等,宋卓和宋从南还没有出来吃饭,饭已经
门外的人推了两下门,发现门被反锁住了,便在门外说道:“从南,小卓,我买菜回来了,等会就吃饭哦。”
我的性器迅速膨胀充血,直直地指着我哥,我把它抵到我哥的后穴口,轻轻戳弄着,让我哥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它对着我哥,是有多么兴奋。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的脑子很乱,一下子闪过了无数想法,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只能惊讶地盯着我哥。
我明显感觉到我哥紧张了,
我记得我哥收到这件衣服时的神情,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了违心的话: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哥已经洗完头了,浴室里的水蒸气弥漫,温度很高,这种热度一下子将我带回刚才,再次感受到我哥体内的炙热。
随着抽插,我的胯部一下下撞击在我哥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哥的臀部柔韧有弹性。他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我的腰,夹住了。
我哥刚清理过,又要被我弄脏了,我不无想到。我哥的人生本来是世人眼中的完美,成绩优异,家世优异,就连长的也比寻常人好看很多。他人生中唯一的变数,就是我。
门被敲了两下之后,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甩甩脑袋,将这个想法驱逐出我的脑子。我要是敢,这次我哥可没被我绑住,他绝对会打我的,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哥又打我,迫于他的淫威,我只好啃那些能被衣服遮住的皮肤。
“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洗澡。”我一手摁住我哥的后脑勺,一手抓住我哥的手腕,直接吻了上去。
于是我哥只要在家,没事他就穿着这件衣服,只有有事出门才不穿。
我这个变数,将我哥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我拿着这些东西,敲响了浴室的门,不等我哥说话,我就进去了。因为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时之间无法散去。
我哥从来没打过我。
我哥于是冷眼看向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把布满可疑水渍的床单收起来,换上崭新的床单。我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我得给他拿套新的。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放下东西你就出去。”我不听我哥的,我把东西放进了储物柜里,径直脱了衣服。
我一用力,直接将我哥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有了经验之后,直接强硬地撬开了我哥的嘴,抓住他的舌就开始深吻,吻得滋滋作响。花洒没有被关掉,水浇在我们的头上,身上,水流顺着皮肤滑下来,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什么。
我的眼神无法离开我哥,我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从我哥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还有舒适的家居服。这套家居服是我给我哥买的,浅棕色,衣服下摆印了一只可爱的小棕熊,和我哥的气质不搭。
但是我没想到,我哥什么话都没说。
我哥惊讶过后随即就是愤怒,他气得耳朵都红了,立刻挣扎起来。我哥的身体绵软无力,挣扎的力度在我看来根本就无关痛痒,刚才打我也根本就不痛,我这个混世魔王,又要折腾我哥了。
我哥就是那朵牡丹花,而我心甘情愿成为鬼,但是鬼会永远围绕在花的身边,阻止一切企图摘花的人,砍下他们的手,宣布牡丹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我松开抓住我哥手腕的那只手,让我哥环住我的我的脖子。
突然,我们听到了关门声,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我们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直接打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了。
“好。”我哥的声音和他平时没有区别,沉着而冷静,和他凌乱的身体相比,简直不可思议。
“你竟然没锁门?”
我放过我哥可怜的嘴,一口啃上了我哥的脖颈。我哥在我耳边低喘,用肩头撞了我一下:“你属狗的宋卓,你让我怎么见人?”
我委屈极了,还没从我哥打了我现实里走出来,都不想开口跟我哥说话。
我哥进了浴室,随即传出了水流的声音。我盯着浴室的门,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进浴室跟我哥来一发。
门外的人是我的后妈,也是我哥的后妈,她比我哥也就大了六七岁。她很识趣,她是个好女人,她从来不越进自己不该管的地方一步,也从不多问。就像刚才,她就不会问为什么我们把门锁了。
只是看到我哥的身体,我就像被勾住了,三魂六魄都丢光了。我哥的身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流畅优美。
我出生的时候,是计划生育抓的很严的时候。我是意外怀上的,偷生下来,家里还罚了很多钱。也就是说我根本是多余的,我哥本来应该是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