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你疯了!”
我把我哥的手绑在了他的身后,我绑的很紧,我哥的皮肤在他拼命地挣扎下,已经勒出了红痕。
我心疼地看着我哥被勒出的痕迹,我哥的皮肤太嫩了。
我哥还在骂我:“宋卓,你他妈的,给老子松开,你要干什么?”我装作没听到我哥在骂我,手里的动作不停,抓住我哥不断踢动的腿,在被我哥狠狠踢了一脚之后,把腿也绑了起来。
我哥真可怜,摊上了我这么个弟弟,我心想。
我哥别想谈女朋友,想想都不可以,我哥一辈子都是我的。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同意爸爸说分房睡?”在将我哥锁进我们从小一起睡的这个房间后,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先松开。”我哥好像找回了一点他平时的冷静自持,不再骂我,从牙缝里低低挤出了几个字。
我又不说话了,开始解我哥的裤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后,又拿起了一旁放着的,我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
“你他妈的,你都几岁了宋卓?我他妈是你哥,你这是在乱lun!”
我哥发丝凌乱,几乎是低吼出了这句话。
我哥很少这么失态,不管是外表也好,仪态也好,在外人面前,他都是冷淡疏离,举止有礼的。他从不骂人,这法,但是没办法,我哥得包容我,我也是第一次嘛。
我哥被我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呻yin声都被我堵在了嘴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低沉的闷哼声。
房间里很昏暗,我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墙上的窗帘也被关上,遮得严严实实的,不泄露进来一丝光亮。好像小时候我和我哥偷偷躲在下铺我的被子里,为了不让父母发现我们这么晚了还没睡,只能压低声音,被子里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映在我哥的脸上,他的脸一半亮一半暗,神色认真地在给我念故事。
我不知道我哥念的什么故事,我的眼里只有他,故事碰到我耳朵的一瞬间化为虚无缥缈的雾气,消失地无影无踪。我也不是想听故事,我只是想让我哥陪我而已。只是看着我哥的脸,我就能看好久。
床头灯只能照亮一小块区域,我哥的脚和他的脸在黑暗里进进出出,好像黑暗是我的领域,蛮横地将我哥戴上了镣铐和锁链。
我的性器也寻找到了他的g点,我福灵心至,无师自通地掌握九浅一深的技巧,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有规律的抽插几次后,突然重重地撞上他的点。也许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有自带的天赋吧。
我感到我哥的后xue一下子夹紧,有些抽搐起来,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腹部更是痉挛。他射了。
白浊冲到了床单上,流下了一摊痕迹。
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哥一直强撑着的牙关松开了,我赶紧将舌头伸了进去,生怕错过这个机会。我掌握着主动权,抓住我哥的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水声啧啧作响。我紧紧盯着我哥的眼睛,他的眼尾发红,眼角都是生理性泪水,眼神有些失焦。
有一股水流冲到了我性器上。我意识到我哥chao吹了。妈的,我哥真是天赋异禀。
我不停下抽插,我哥像是死尸,被我的撞击牵动着身体。
我哥好像渐渐从迷蒙中恢复了神志。他的眼神慢慢聚焦,然后
对着我的舌头狠狠来了一口。
我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我哥偷袭成功,痛得马上眼角渗出了泪水。
我哀怨地看了一眼我哥,委屈巴巴地开口说:“哥,你咬我。”
我哥睨了我一眼,他说:“差不多得了,宋卓,你别得寸进尺。”
我将我还硬着的性器顶了顶,让我哥意识到它的存在。“可是,哥,我还没射呢,它还这么硬。哥,你变了,你都不心疼我了。你也不心疼它。哥,你都chao吹了,你现在这么说,你简直是渣男。”
我重新动起来,跟我哥赌气似的,找到他的g点,发狠地用力凿上去,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我哥的直肠给捅穿的力度。
我哥的性器重新立了起来,果然,我哥就是口嫌体正直。我高兴地想到。
我的口腔都是血腥味,我的舌头被我哥咬破渗出血了,我用破口的部位抵了抵上颚,刺痛感让我更加兴奋了。
性器更加膨胀,我哥后xue的皮肤被撑得更加紧绷,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我直接咬上了我哥的唇瓣,狠狠地一口,把他的嘴也给咬破了,我品尝到了我哥血的味道。我趁着我哥吃痛的时候,再次把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哥挣扎起来,他的舌推挤着我的舌,想把我赶出去。我敢肯定,我哥肯定也尝到了我的血的味道。我低低地笑了一下,就是和我哥对着干,他要我出去,我偏不。
舌在口腔里抵死纠缠,我的性器在我哥的后xue里争池掠地。整座空旷的房子里,只有我和我哥在,爸爸出差,后妈买菜。没有人知道我们俩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行这等苟且之事,这是独属于我和我哥的小秘密。
我哥从小就包容我,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