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的床单收起来,换上崭新的床单。我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我得给他拿套新的。
我从我哥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还有舒适的家居服。这套家居服是我给我哥买的,浅棕色,衣服下摆印了一只可爱的小棕熊,和我哥的气质不搭。
我记得我哥收到这件衣服时的神情,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了违心的话:很好看,我很喜欢。
于是我哥只要在家,没事他就穿着这件衣服,只有有事出门才不穿。
我拿着这些东西,敲响了浴室的门,不等我哥说话,我就进去了。因为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哥就是那朵牡丹花,而我心甘情愿成为鬼,但是鬼会永远围绕在花的身边,阻止一切企图摘花的人,砍下他们的手,宣布牡丹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我哥已经洗完头了,浴室里的水蒸气弥漫,温度很高,这种热度一下子将我带回刚才,再次感受到我哥体内的炙热。
只是看到我哥的身体,我就像被勾住了,三魂六魄都丢光了。我哥的身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流畅优美。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放下东西你就出去。”我不听我哥的,我把东西放进了储物柜里,径直脱了衣服。
“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洗澡。”我一手摁住我哥的后脑勺,一手抓住我哥的手腕,直接吻了上去。
我哥惊讶过后随即就是愤怒,他气得耳朵都红了,立刻挣扎起来。我哥的身体绵软无力,挣扎的力度在我看来根本就无关痛痒,刚才打我也根本就不痛,我这个混世魔王,又要折腾我哥了。
我一用力,直接将我哥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有了经验之后,直接强硬地撬开了我哥的嘴,抓住他的舌就开始深吻,吻得滋滋作响。花洒没有被关掉,水浇在我们的头上,身上,水流顺着皮肤滑下来,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什么。
我的性器迅速膨胀充血,直直地指着我哥,我把它抵到我哥的后穴口,轻轻戳弄着,让我哥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它对着我哥,是有多么兴奋。
我哥刚清理过,又要被我弄脏了,我不无想到。我哥的人生本来是世人眼中的完美,成绩优异,家世优异,就连长的也比寻常人好看很多。他人生中唯一的变数,就是我。
我出生的时候,是计划生育抓的很严的时候。我是意外怀上的,偷生下来,家里还罚了很多钱。也就是说我根本是多余的,我哥本来应该是独生子。
我这个变数,将我哥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我哥的后穴刚被我插过,再次插入很轻松。我把浇到我性器上的水当做润滑,长驱直入,一下顶到了尽头,凶狠地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我哥身体一下子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
随着抽插,我的胯部一下下撞击在我哥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哥的臀部柔韧有弹性。他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我的腰,夹住了。
我放过我哥可怜的嘴,一口啃上了我哥的脖颈。我哥在我耳边低喘,用肩头撞了我一下:“你属狗的宋卓,你让我怎么见人?”
我哥又打我,迫于他的淫威,我只好啃那些能被衣服遮住的皮肤。
我松开抓住我哥手腕的那只手,让我哥环住我的我的脖子。
苏蓉左等右等,宋卓和宋从南还没有出来吃饭,饭已经做完好一会了,做完也敲了一次房门,叫他们两个吃饭,也没有回音。
苏蓉站了起来,她要再去敲一次门。可是她刚举起手,门就开了。宋从南站在门口处,神情冷峻,穿着小棕熊睡衣,宋卓站在他的身后。
苏蓉眼尖地看到宋从南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红点,她有些疑惑地开口:“从南,你这脖子上是?”
宋从南抬手捂住了那处红点,很平淡地说:“没什么,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
“哦哦,那快去吃饭吧,做完好一会了,再不吃就凉了。”
“好,谢谢。”宋从南说完,就走向了餐桌。
宋从南和宋卓从来没有叫过苏蓉妈妈,他们对她一直是客气而疏离的。苏蓉也懂,妈妈在婚内出轨,和爸爸大吵一架后离婚,抛下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影响很大,所以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介意。
只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宋从南的走路姿势有点怪怪的?再定睛一看,好像又不怎么奇怪了。
我跟在我哥后面,看到我哥坐了下来,我迅速抢占了我哥身边的位置,飞快地将椅子和我哥的靠在一起,坐下来黏上了我哥。
“小卓还是那么黏你哥呀,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苏蓉眉眼温柔,带着笑意。
我刚准备说话,就就听见我哥手机响了。
我哥接起了电话,我看到了来电人,屏幕上显示的是“爸”。
我哥直接开了免提,手机里传出了死老头儿讨厌的声音。
“从南,我出差回来马上就到家了,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我哥说。
“那刚好,你们等我一下,